给不了你的。」
虽然四周一片黑暗,但我还是斜睨了她一眼,哼,高瑜早就知道了,而且她
也让我很快活。
郉芸见我还是不说话,便用右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她亲了过来,舌头直接去
顶我的牙关,我偏偏死死咬住,不给她机会,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仔细地品尝起
了我有点干的嘴唇。
「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现在,请让我尽个兴儿好不好?」
说着,她便俯下身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不断地吞吐着,她再一次将左手
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但是很小心地避开了处女膜,快感迅速袭来,但我不能呻吟
出声,万一吵醒了同学尤其是高瑜,那就麻烦了,原本我还将同学们当做我的保
护符,此刻却变成了催命符,我真是太蠢了。
我只好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努力屏住呼吸,憋不住了就快速地喘几口,然后
继续屏气。
郉芸的右手也没闲着,我看到她的右肩也在快速地动着,很明显,她是在自
慰。
郉芸是个老手,她的中指虽然很短,但足以摸到我的g点,她不断地抠弄哪
里,这让我有些控制不住呼吸,我伸出双手胡乱地抓扯她的头发,似乎是太过用
力了,她发出了「嗯」
的一声惨哼,接着便用右手抓住了我的,然后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想让我
抚摸你?门儿都没有。
郉芸见我的手根本不动弹,只好放弃,继续自己玩儿自己。
我见她玩的开心,便有样学样,也用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我想快点结束。
我随便揉搓了两下奶子,收效甚微,便沾了沾口水开始玩弄自己的奶头,快
感瞬间就加倍了,电击般的感觉自阴道鸡巴和奶头三路进攻着我的大脑,我渐渐
进入了神游的状态,而我的眼泪却委屈地流了下来,我扁了扁嘴,努力想控制但
最终没能忍住而哭出了声,郉芸赶紧停了下来捂住我的嘴,她的手上全是粘液,
这个女孩儿太浪了,每次都能湿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再次凑近我,说,「你可以哭,但不能出声。」
不出声怎么哭?你来一个试试?说完那句话,郉芸就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看她这么着急,应该是快要高潮了,毕竟我醒来前她就已经在玩儿自己了。
而我也终于发现,原来真的可以不出声地哭。
我努力抿着嘴,眼睛不断地眨动好让眼泪更容易流下来,很快我就感觉到枕
头已经湿了。
而郉芸的动作渐渐狂野,间或发出轻轻又急切地哼哼,她快高潮了。
这可苦了我了,她抽插我阴道和吞吐我鸡巴的频率竟然跟她抠弄自己小屄的
频率一样一致而快速起来,我虽然很难过地在哭,但下体的快感是实实在在的,
这使得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揉弄自己乳头的速度,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的眼泪也
越流越多,我就这样一边难过地哭着一边兴奋地高潮了,这种反差的情感碰撞竟
然让我前所未有地爽翻了天,我不断地翻着白眼儿,双腿紧绷着,脚趾不自觉地
勾起,小腹快速地颤抖着,阴道在收缩的同时不断地挤压着郉芸的手指,我的括
约肌也跟着紧缩起来,鸡巴立即膨胀喷射,灌入郉芸的口中,同时小幅度地向上
顶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嘴角甚至流下了小溪般的口水,而郉芸正等着这一刻
呢,她用力地扣了自己的小屄一下,身体便迅速地打起了摆子,喉咙里嗬嗬有声
,但被她拼命压制住,她用力地吮吸我的鸡巴,似乎是想把我吸干,她甚至有些
站立不稳,我真害怕她忽然倒下砸到我的身体上,这绝对会弄醒其他人的,虽然
我们的床都是木制的不会造成太大的晃动和声响。
郉芸说她完事儿后吞下了我的精液,她本想细细地品尝却又发现了我当时的
样子,她以为我要死了,赶忙颤抖地找出手机打通了2却又发现我停止了抽
搐,呼吸也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其实是昏了过去),她在我头上垫了块湿毛
巾后便上床睡觉去了。
我们宿舍起的最早的就是高瑜,其次就是被她强行掀被窝的我。
所以当高瑜醒来时,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郉芸昨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也未
能幸免。
高瑜下床时发现了我床下的一滩水渍,那是郉芸搞出来的,高瑜当时不知道
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但当她发现我额头上的毛巾和脸上的泪痕以及湿掉的枕头时
就不能澹定了,她迅速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迅速地伸进被窝摸了摸我的下体,
转身便来到郉芸床前,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很足,清脆响亮,郉芸的脸迅速肿了起来,鲜红的五个手指印
醒目地表达着主人的愤怒。
睡在床里面的阿秀被惊的坐了起来,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表情,其实
她昨晚在郉芸起床时就醒了,她以为郉芸要去卫生间,但没想到她是径直来到了
我的床前做了一些奇怪的动作,阿秀当时并不知道郉芸在干什么,还以为她要搞
什么恶作剧,便开心地偷窥着,再然后就只能捂住嘴,瑟瑟发抖了。
她目睹了一切。
但高瑜当时没有顾及到阿秀。
只是愤怒地盯着醒来的郉芸。
郉芸挨了一巴掌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抢到了别人玩具的坏孩子一样开心
地笑了一下,她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又慢条斯理地对高瑜说,「还是先送
她去医院吧?」
高瑜也知道事情不能闹大,她看了阿秀一眼,阿秀立即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
不知道接着迅速躺下装睡去了。
高瑜给班主任打了电话,然后用温水帮我简单擦洗了脸上的泪痕和黏黏的下
体,没多久校医姐姐带着两个住在教职工宿舍的老师就来了。
在这段时间,郉芸就一直枕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高瑜忙活,她不说话也不打
岔,只是一直看着。
而阿秀明明是要装睡的,没想到她真的就睡着了,估计是她整晚都没真正地
睡着过吧。
除了阿秀,其他的同学都被医务室的人吵醒了,校医姐姐简单地给我做了检
查,我迷迷煳煳地表示抗拒,一把就推在了她的胸上,校医姐姐惊恐地捂胸后退
,像一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少妇,周围的人想笑但只能憋着,只有高瑜担心地摸着
我的头发,小声问她我的病情,校医姐姐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放开了双臂说,
就只是感冒发烧了,问题不大,于是叫了跟来的老师们把我连同铺盖一起抬上了
担架。
高瑜跟着走了出去,出门时又转头看了郉芸一眼,郉芸说,那是她次感
觉到了杀气这种东西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