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都这样,男的女的一分手了,就跟丢了魂儿一样,你看他吃饭的时候笑嘻嘻的,没准一吃完就躲被窝里哭呢。”
“这不能吧?”,陈建国,“一大老爷们儿,会因为女的躲被窝里哭?”
“你还说!都怪你!”
孙琴眼眶泛红,说着就在陈建国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早就说了赶紧去三舅娘家,找个由头把飞岩也带去,让他和王友贵家的女儿认识一下,没准就谈成了。
现在倒好,好好一儿子变成这样了!”
陈建国吃痛,“嘶嘶”吸着凉气,“哎呀你放手,这能怪我吗!你才说了几天啊,你咋不带飞岩去呢!”
哟呵?做错事还敢,就算拥有灵根的人,也需要在一个星期后才能产生气感的吗?
我为什么只练了五天就有气感了?
难道,我是那种万中无一的练气奇才!
想到这里,眼角微湿的陈飞岩忽然就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