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守不住妻子的丧,早不知在那书房同丫头偷/欢了多少次。王姨娘若不是怕这节骨眼,有小丫头趁机上位,如何会使出千万柔情将他拉拢来。
原他就是个板不住下半身的东西,如今倒好道貌岸然的把罪责都推倒女人身上了?真真不知所谓!
王姨娘恨恨道,“当年本以为嫁进这侯府,便是做妾也有几分体面。可谁知这宁远侯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他哪里知道一点体恤女人?若不是主母宽厚,我那般争宠拔尖,换做别人,岂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想到故去的顾昭,方妈妈也是一脸凄然。“世上再寻不到第二个夫人那般好的女子了,日后,若真叫那郡主入了门。以侯爷这糊涂秉性,姨娘的日子怕是更难了。”
王姨娘冷哼,“她打的如意算盘怕是碎了。打量着夫人过世了,她就能上门坐正。却不知,咱们那位爷,玩闹可以正经讨老婆的时候可多得是算计。你道他当年娶顾夫人为何?真真是坊间传闻那般,情根深种了?”
方妈妈原是外头买来的,虽跟了王姨娘有些年头,可京城各府里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女人天性便喜八卦,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面伺候汪姨娘净身,一面仔细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