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驿站为官府所设,寻常人不得投宿,住在里面的多为达官贵人。姜采等人又来的晚了,虽房间仍剩下几间,众人凑合一下尚能住下。可马棚却没有马歇脚吃草的地方。
马夫杨二仗着是国公府的人,自持有些身份,很不满驿站内马棚伙计不上道为他们英国府马匹腾地方的做法。干脆就嚷了起来,“谁家的马竟这么金贵了?郊外的马棚就不能用?我们姑娘舟车劳顿,还要走许久的路,马儿若休息不好如何赶路?若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怠慢了我们姑娘,你们担待的起么?”
那伙计十四五岁模样,穿着青布褂子,连连作揖赔礼。“杨二爷您息怒,实在是没有赶走前边客人的道理。咱们外院的马棚,虽离着驿站有些距离,可一应设施也不比里头的差。您就通融通融。”
“不行,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杨二不依不饶,仍是一副不好伺候的模样。
那小伙计急的满头是汗,团团打转。这里面投宿的都是达官贵人,随便一个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眼前这点小事儿他若都处理不好,闹到掌柜那里,口工钱是小,丢了工作事大。
生存不易,家中还有母亲和弟妹需要养活。小伙计越想越觉得焦急,也越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一气儿的陪着小心,说着好话。
越是这样,杨二越是来了脾气。索性又嚷了几句。
此时奉命来取马车上行囊的碧柳正巧撞见这一幕,因是好奇,便赶上来问了个所以然。
杨二到底是粗使仆人,见了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