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过世弟弟留下的孤女给自己女儿做媵妾,又害的寡居弟媳以死相逼,若传出去,被言官参上一本,这才刚复的爵位怕是又岌岌可危了。
锦乡侯本就是个利益至上,万事都可靠后的人。见花二夫人当真有了怒气,不免又软下来,“我原是想着她们姊妹人人一处,也好有个照应,毕竟这王府不比他处。皇室宗妇委实难当,这满府富贵荣华总要靠着她们姊妹两个相互扶持,方才能够长久。”
花二夫人嘴角微翘,很是轻蔑,轻轻刮着手中茶碗。“花氏一族的荣华竟都要担负在女子肩上了,列祖列宗的棺材盖怕是要压不住了!”
这话说的又直接又辛辣,锦乡侯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心中怒火压制住,仍是一副平和样子。“如今,算是我求弟妹……”
“不敢当,”花二夫人打断锦乡侯的话,“侯爷这句求真是折煞妾身了,便是我们二老爷也呈不起您这句求。”
二夫人态度很坚决,觉不允许女儿做媵妾。锦乡侯头大如斗,眼前的妇人油盐不进,态度强硬很是难对付。可他一个堂堂侯爷,总不能铩羽而归。
正当双方胶着不下时,花羽裳自外面挑了帘子进门。分别给锦乡侯和花二夫人行了礼。
花二夫人见女儿进门,知道她素来主意大,便觉一阵不祥之感袭来,忙要将她赶走。
花羽裳非但没走,反而面色沉静,语调平和的对锦乡侯道,“方才侄女在门外已经将大伯父与母亲的对话听了去。”
锦乡侯面色有些尴尬,花羽裳顿了顿又道,“若为来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