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暧昧便说明,并不是非娶她不可。我与王爷的这桩姻缘,说来也算新奇。王爷肯救我,理应感激。但后天长地久的子过下来,我可并不愿意抱着这份恩德处处忍让。若是锦乡侯之女非要入门,又偏要赶着和我一天入门,也未为不可。一顶小轿,自角门抬进去便是!”姜采声音轻柔,却是字字铿锵。
英国公担心她子柔善,后会吃苦头,见她如此,反而安心下来,朗声笑道,“果然是我姜某的女儿,便就是嫁到了王府,父亲也会为你撑腰!素里不要徒生是非,可若是非寻上来也莫要怕!爹和你大哥都会为你做主!”
姜采起给英国公行了一礼,“女儿谢谢爹爹!”
眼看着就要到婚期,锦乡侯府分家一事仍然迟迟没有动静。近来锦乡侯常在书房通宵达旦,几个谋士也一直在旁出力,显见是朝堂上又有了波动。
花羽柔着急婚事,可又不好去催促父亲,绪有些烦躁。锦乡侯夫人是继母,又尚且年轻,加之花羽柔的这桩婚事也并不十分光彩,她便借口怀孕前三个月不宜cāo)劳,推掉了府上许多事物。这更让花羽柔忙到焦头烂额。
“姑娘,这些子王爷都没来过府上,会不会有什么变故。”云霓心中惴惴不安,她总觉得广安王对花羽柔的谊不过尔尔。
花羽柔心中也隐隐不安,可仍强自镇定。“王爷即将大婚,自是有许多事要忙的。我都甘愿委做妾了,还能有什么变数。”
云霓见花羽柔语气不善,只能将嘴闭成了河蚌,内心里却停止不了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