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是他们这群广场舞舞友的主心骨,跳舞好不说,长相在一堆老头当中那也是顶顶的好。
即使大家都是鹤发童颜,但这“童颜”还是能互相分出个三六九等来,严老就是属于上等的那种。
广场的广场舞是严老一手拉起来的,后来队里有几个舞友跟严老不对付,所以就分出去单干了,这整整齐齐的广场舞班子也一分为几,到现在变成了“群雄割据”的局面。
不管分出去的舞友跟其他舞友如何对酸,但大家唯独对严老是敬佩且福气的,哪怕是分出去的带队人们,看见严老也会恭敬的喊他一声老哥。
由此可见,严老在这群老人心中是非常有威望。
他说的话,大家基本都信。
严老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根长长的木质烟斗,烟杆上的木纹清晰可见,表面也没有任何孔洞,是个上品烟斗。
几搓柔软的烟丝放在斗钵里,轻轻点燃,一缕咽气伴随着木头发烫时散发的香起糅杂在一起,透过严老的嘴里吐出长长如箭的烟雾。
在袅袅的烟雾下,严老的身影都被衬托的高大上了起来。
有的人抽烟,只会让人感觉是个老烟枪,躬着身子抽还让人觉得有点儿微缩。
而有的人抽烟,则是让人能感觉到一缕仙气,衬得整个人有着神秘气质。
在各种崇拜等滤镜光环下,严老抽烟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他脸上闪过一抹怀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