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荡妇,早已非我萧家宗妇,当年她不贤不孝,已经被我萧家休出家门,只不过可怜她孤身无处去,才让她留在家中。
皇后虽是她所出,但却自小养在我母亲跟前,品行德容无可挑剔。
这贱妇做出这等事情,我萧家实难留她,今日便撵了她出去,日后死活,再不相干。”
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镇国公。
镇国公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御史台想着萧延庆的母亲,在萧延庆的父亲战死沙场后,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抚养儿子长大,撑起门厅,京中无不赞她贞洁大义。
如今说皇后是养在她跟前的,御史台的人自然说不出什么。
一向跟镇国公不合的定国公此时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开口:
“延庆你自然是这般说,只怕皇后念及生母之情,难以断了这母女情分,一国之后,若是跟这淫*之妇亲近,只怕宫闱*乱,动摇朝廷。”
镇国公萧延庆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