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多以来,每次毒发的时候,是何等的煎熬,她都撑过来了。
如今听姑姑说小七的毒解了时,她只觉得了了一桩心愿,这两天再次毒发的时候,险些撑不住。
她不敢让小七知道,再撑过了这一次后才回来。
姑姑说会帮她解毒,只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如今生死由命,已经看淡。
听着外面的惊雷,可能要下雨了,她要下床去关窗,只见推门进来一人。
看着身段,是小七。
斐鸢坐起来,摸到了床榻边小桌子上放着的火折子,要点蜡烛的时候,小七跑到了床榻边上,上了床榻拉开被子钻了进来,伸手抱住斐鸢,贴在她胸口处。
“斐鸢姐姐,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小姑娘八爪鱼一样的抱着她,斐鸢感觉到她小脚冰凉,便知道她这是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