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燕是在任天华离开后离开的,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好象这次**是多年前欠他的一样。虽然这种侮辱如果在当年学生时代发生,可能没这么惨烈,甚至可能是欢愉,可今天看来,她真想去自杀。
任天华象吃了个饱饭,快乐的打着饱嗝,说了声:“我发誓,我不再追究,你看这是录像材料,我直接删除。”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夏海燕**的身体,是那么诱人,不自觉的又按了一下快门,欣喜的出门结帐,怅然而去。
夏海燕很不情愿的起身,看着镜面上憔悴的面容,一阵酸楚,坐在镜面前,仔细看着刚才被任天华揉搓的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有些皱褶的衣服,呆呆地,直到旅馆的主人来敲门。
她是走着回家的,她想让风吹一下已经空白的大脑,空虚的神经。她想找一台能除去记忆的机器把这半个小时的所有全部抹杀。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她想自杀,她想直接躺在公路上任由过往的车辆碾来碾去,最好能碾成肉饼,不,碾成肉汤,不能让人认出,这样,王一鸣不会知道,任天华更不会明白,一切就全都过去了。
但她没有这样做,她想到了小龙,那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她想到了王一鸣,这个嘴上说着流氓话,手脚不利不索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
八年了,每天她都接到他打来的关心电话,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家,天天打。记得当初恋爱的时候,有次晚自习值班,打不通电话,他直接打车从三十多里的海化市区驱车来到荣港中学,看到自己无碍,才放心离开。
想到那时,夏海燕的泪象无线的珠子落了下来,从脸颊流到嘴角,一种酸涩的味道。
结婚到现在,这个男人中规中矩,没有负面新闻,直到今年才刚有,但这其中会不会就是任天华从中捣得鬼呢?
又一次想到这个可恶的名字,夏海燕烦透了,恨不得买上一把刀直接把他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