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都在吃饱喝足後,由周姐姐扶着我,挺着肚子直着脖子,两个人穿暖暖和和的在东安路到徐家汇之间来回散步消食。
冬夜的晚风吹着我们俩的脸庞,我和周姐紧挨在一起走着,她头顶只到我的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紧紧地攥住,头靠在我肩上,头上裹的长毛围巾刷着我的脸,痒痒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因为脚下踉跄不时地撞一下她左胸前那团软软的肉,我偷偷地瞟一眼她,发她并没有因为这事儿不高兴,我不禁放大胆子向她贴过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我身上。
我们一步一步,慢慢地踱着,从东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滨路,又沿着肇嘉滨路到徐家汇,经过东方商厦,汇金百货,又走过六百和太平洋。
我们就这样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准备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终於,她停下脚步,拉住了我的胳膞:「小弟,阿姐晓得你在大学里是练过育的,走两万五千里长征对你是一句话,不过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们是坐车去还是你背我回去?」
我哈哈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你吃力了,大概你也了,我们快点回去好了。」
我们招停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地上了车,急急地向她家开去。
下车,给钱,我搂着阿姐进了店门,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地哆嗦。
我拥着她进到她的房间,先安置她在大大的双人床上躺好,回身关好里外大的房门,再进屋把墙上空调开关按亮,又踩着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调机的制热开最大,跳下地来,把墙角的电热晶加热器打开,方向对准她的大床,她躺在床,瞪眼看着我在房间里刮风一样地过来过去忙乎。
我搞完电器开关,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边跪下,出手去:「翻过来,翻过来躺。」
「干什麽?」她不解地看着我。
「你现在肌肉都冻僵了,我给你按摩,搓搓开就好了。」
她顺从地翻身在床上趴下。
我先从她两条腿开始,先隔着大衣长裤使劲地按揉她的四肢,看看墙上的温指示室内温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让她脱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边的皮裤,这样隔着她的薄毛衣薄毛裤用两手来回地搓揉大小腿肌肉,最後,用手掌上下推摩她的後背,抓拔她後颈两旁的肩膀。
我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累得我满身大汗,我喘着粗气停下来,问道:「怎麽?暖热起来了没有?」
她面朝下趴着「呵呵」地笑,「暖热?浑身骨头都给你揉碎了。」
我笑笑,喘了几口气,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好啦,阿姐,时间不早,你也暖热过来了,我回房去睡了。」说着,我就要下床。
一瞬间,她撩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阿弟,陪我一晚上,好吗?」
说话同时,周姐拉着我的胳膞连着我的身体拉向她,自己向後仰倒,我原先在床上,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扑倒在她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双手捧住我的脸,涂着浓艳口红的双唇就封住了我的,随即,我感到嘴唇间有一条软湿温暖的「小鱼」游了进来,我半张开嘴唇,住阿姐送过来的舌尖,用门牙轻轻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胆地把舌头尽量地伸我的嘴里来,我们俩人的舌交结起来,阿姐的舌尖舔着我的上颚,我的舌顺着的舌头伸进阿姐的嘴里舔着她的牙床和舌底,我们的口水汇合在一起在我们之交流,一会儿我咽一口下去,一会儿阿姐吞一口。
半晌,我们停了下来,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额抵着她脑後的枕头,她的发散发出阵阵好闻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
阿姐仰天躺着,双臂抱着我的後腰,轻轻在我耳边说着:「陪陪阿姐好吗?知道你喜欢阿姐,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吗?」
我使劲地点着头,贴着她的鬓边,喃喃地说:「阿姐,我喜欢你。」
我和阿姐各自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内衣,紧紧地抱成一团,身上盖着仅有一床被子,房间里的吊灯仍大放光明。
一会,阿姐在我臂弯里抬起头来,「小弟,你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嗯,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妈的奶。」我点点头。
「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说!你妈是你妈,不是女人!」
停了一会,阿姐伸手下去,穿过我内裤的松紧带,握住我已经硬得发疼的阴。我全身微微发颤,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触摸。
阿姐的手柔软,微凉,纤细,她轻轻地握住,晃了晃问:「你用过你的这物吗?」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没必要假装。
一丝得意的笑意浮现在阿姐脸上,「阿姐让你舒服舒服,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事里面还有白颜色的浆出来,等那白颜色的浆流出来的时候你会很舒服的,阿让它流出来好吗?」
我点点头,那时我虽然在课本上知道了性行为的大概,但实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倒底怎麽回事儿。
阿姐凑过来,在我唇上又亲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动,阿姐让你开开。」
说完,她坐起来,弓着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着我阴茎根部,将包皮捋下,露出赤红色的阴茎光头,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套在阴茎上,始由轻到重,上下套弄起来。
顿时,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感觉,刚来的时候,强的酸麻从阴茎根部闪电般放射到整个下腹部,五脏六腑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来,向上提着,我几乎要从床上弓起身体坐起来才能抵挡这种刺激,但是我使地忍住了,强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果然,随着阿姐继续套弄,阴茎传来的酸麻感慢慢地变了,从酸麻中我体会了痒,这不是被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整个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痒,皮在,骨头在痒,屌蛋在痒,肚脐眼也发痒;而痒感像一支极细极尖的羽毛直向我腿根两旁继续钻进去,小肚子里面也痒起来。
我一面体会着痒感,一面心里嘀咕着:「这样痒一会儿就会流白浆?」
谁知道,思绪刚流转到这儿,阴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感觉上好像身体面有什麽要从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来,这种尿意混合着原先的痒越来越强,我时也毫不顾忌流东西出来会弄湿床铺,只恨不得不能马上尿出来,我长长地吸一口气,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阴。
阿姐察觉到我的动作,手指的上下套动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着我脸上焦的神色,「小弟,舒服吗?是不是要出来了?要再快一点吗?」我含糊地应了声,点点头,下腹更用力地挺起。
见到我这个模样,阿姐手动得更快,终於,随着我一声闷哼,阿姐立刻停下指的动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热的阴茎头含了进去,然後上下两排牙齿合,轻轻地咬住阴茎头後的肉沟,舌头不停地刮着阴茎头的下面,我骨盆最後向挺了一次,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小口喷射出去。
我伸手抓住阿姐的头发,把她的脸死死地贴在我的下腹,让我的阴茎深深地进她的嘴里,同时我的肛门和会阴开始一次一次固定间隔地收缩,伴随着每一收缩,我下身的阴茎都向前伸长一段,随即一小股热热的液体从阴茎前面的小喷出去,落进阿姐嘴里。
随着每一股浆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开来,背脊梁凉嗖嗖的,後海麻乎乎的,脑子什麽都不想,什麽也不用考虑,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痒的舒服适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