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莉谁也不再说话,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大半瓶汾酒很快就倒空,我背上见了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却有点意犹未尽,抓起酒瓶,瓶底天把最後一滴倒进嘴里,咂了咂,「哈啊…不错不错。」她舔着嘴唇赞叹了几,放下酒瓶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向我,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推着我倒退沙发上坐下,她顺势扑到我怀中,抱着我的脸,用湿漉漉的唇在我面上乱印。
我慌乱地推开她,「小莉…小莉,我有女朋友的,不要这样子……」
苏莉看着我,呆呆地两眼发愣,一言不发。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下漂浮地走过去,伸出胳膊揽住她的後背轻轻地拍着:「好啦……,小莉,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吧,不好的事情不要想得太多,心里高兴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以後酒不要喝这麽多了,好吧?」我像个大哥似地劝慰她,「睡吧,我出去了……有什麽事侬直接到那边叫我好了,我走啦……」
说完这几句话,我转身飞快地走回自己房间,插好门,心还在「砰砰」乱。
我重又躺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我强迫自己内心平静下来,希望快快睡好忘记刚才的一幕,可是一闭上眼,彷佛又看到苏莉那略带醉意的眼神、泛着红的姣好面容正在对我盈盈微笑,刚才她扑到我身上时,我感觉到的满怀柔软女人温馨味道好像还停留在我臂膀上。
我浑身燥热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看看表都己经半夜两点钟,我竖起耳朵听了听,苏莉那边一点声息都没有。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大眼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很久很久,困意渐渐涌来,我总算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七点钟本来是苏莉叫醒我,这天我却自己醒了过来。我坐在床上,宿醉醒而且头痛欲裂,我使劲搓搓脸颊勉强支撑着下了床,「哎哟……」一站到地就觉得後腰眼子又酸又痛,我的酒量不行,肾脏稍受点酒精刺激就反应强烈,前在大学里和同宿舍几个兄弟喝点白酒,第二天早上就是这个感觉。
我端着脸盆走到过道里,回手拍了拍苏莉的房门,她在里面含糊地答应,快起来喽!上班去!」我大声吆喝一句,自己走进厨房洗漱。一会儿,苏莉穿衣服开了房门走出来,用脸盆盛了些自来水放在一旁的洗脸架上,一边和我谈天气,一边洗了起来,好像昨天晚上什麽也没有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苏莉之间恢复到了以前的随意,并没有因为前晚的酒醉下任何尴尬,白天在一起上班工作,吃饭时也一起去食堂打饭,有时我太忙或她有事走不开,相互间就帮忙替对方把饭买来,傍晚下班也一同走回宿舍。
这些情景看在铜陵的同行们眼中大约是怪有意思的,有人打趣问我们回上海几时办喜事?对这类问话,我照例只是笑笑并不搭腔,苏莉却很紧张地看我一,转过脸去扯起别的话题。
原先我这个星期六准备回上海,结果总住院通知我要值一天的二十四小时,我星期五晚上给徐晶打去电话说明了不能回去团聚的原因,她很失望,说连都买好了就等我回去了,我抱歉地解释了好半天,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电。
很凑巧,苏莉在星期六也值了一个白天的班,到下午六点下班回去了,临走替我去食堂买来了晚饭,我受宠若惊地表示感谢,她只是淡淡地一笑,一句不客气」就转身走了。
星期六的晚上,我在病房走廊里无聊地闲逛,无所事事。
「离合肥太近,离上海太远。」这是几位住在铜陵的上海医生常挂在嘴边的,的确,铜陵是个小型城市,当地人有了危重病人都是直接送到合肥或者南京,那里有安医大和江苏医大的附属医院,条件比铜陵好,所以这里的医生长年碰不上一次真正的挑战,可是铜陵的医生真的要去上海学习培训,路途又实在远,普通火车要十几个小时,许多在铜陵安家落户的上海医生,一年未必有一次机会回上海探望老父老母。当然,铜陵这里的生活环境还是很好的,山清水,祥和安宁,物价低廉,适合养老居住。
我在静谧的走廊上散了一会儿步,实在没事可做,就回到医生公用的大办公,——这里有张铁床可以供值班医生睡觉,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想着徐晶现在个人在上海做什麽?可能她去找那两个与她合租的女同学出去玩了,也可能一人呆在家里看电视,或者把我收藏的上百张光盘摊开一地,一张张轮番着看个。想着想着,我打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和赶来值星期天班的医生交接完工作後,就蹓蹓躂躂走回宿舍,顺手在街上买了一些油条和油煎包子。回到宿舍,苏莉还在睡觉,隔着房门吆喝:「小莉呀,快起来呀!天黑喽,起来吃晚饭啦!」
等了一会儿,苏莉「吱哑」一声拉开了房门,揉着眼睛没好气地说:「哼!气!礼拜天介早叫我起来做啥?」
我脱了皮鞋,换上宽大的浴袍,等苏莉洗了脸,招呼她一起吃了早点。吃完两个坐在她房间里沙发上,看电视里的上海卫视新闻,一边聊起她和我小时候趣事。
因为苏莉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巾斜搭在枕上,被子堆在床尾,绦紫色的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暗乎乎,只有电视屏幕的光一明一暗,热烘烘的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化妆品香味和苏莉身上发出的女人味。
我坐在沙发上和苏莉聊天,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她挪去,起先苏莉瞟了我一,没有躲开,仍然端坐在原先的位置。我俩坐得越来越靠近,慢慢地,两人身贴着身体坐在一起。
我伸开右臂揽住苏莉的後背让她偎在我怀里,苏莉的头枕在我肩上,前额抵我的面颊,她额前的卷发扫着我的脸,挠得我心里痒痒的,她好像没有察觉似,左手被我压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摩挲,嘴里讲着她少女时代的初恋梦想。
我仰靠在沙发里,怀里抱着苏莉绵软温热的身体,低下头闻着她秀发散出的香,内心不觉怦然大动,苏莉感觉到我左手攀上了她的右臂,她停住嘴里的,仰起脸望向我的眼睛,随後闭上眼睛,慢慢地半张开两片丰盈湿润的红唇,出洁白的皓齿迎着我。
我把苏莉的双唇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舔刮着,然後挺起舌头伸进她两片嘴中间,在她口腔内慢慢搅拌,舌面来回刷刮她的牙龈,不时挑逗一下她急急躲的舌尖,终於,我和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她嘴里「唔唔」地哼着,口鼻喷出热烈的气息,一阵阵扑面而来,她的两手切地抓挠我的前胸和後背,右手伸进我浴袍前襟揉搓着我的胸膛。
我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敞开的衣怀里是一条粉红色的乳罩,我的手进胸罩下面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手指轻轻捻着发硬的奶头。
苏莉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嘴里「呵……!」了一声,向上使劲挺了挺脯,身子向後靠在沙发上,仰直雪白的脖子「哈…!哈…!」喘息着。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双唇,顺着她的耳朵和脖颈向下一路吻去,同时一只手松了她背後的搭扣,让她的胸罩松松地垂在胸前。
我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双乳,嘴巴轮流吮吸着两颗红艳艳突出的奶头,苏莉喘息声越发粗浊,两腿不由自主地开开合合,两手紧抱住我的脑袋贴紧她的前。
我侧转身,抓起她的手放进我浴袍里面,压在我两腿间胀鼓鼓的家伙上面。莉忽地睁大了眼睛,两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紧紧抓住了我。
「想吗?想要吗?」我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问。
「唔……嗯嗯……哈……」她只是笑着不说话,手却伸进我的内裤里面,一握住阴茎捋开包皮,用手指尖轻轻揉捏着龟头,另一只手不停揉搓睾丸。
我强忍着下身的快感,轮换着用舌尖舔逗两颗乳头,看着她们越来越突出,面越来粗糙,我把左手顺着苏莉柔软的腹部向下伸进她的裤腰里,钻进她紧绷的三角裤衩下面,指尖触到了一丛浓密的阴毛。
「不要!不要摸那里!」苏莉喘着粗气,夹紧了张开的大腿,「呼…呵……要……等歇我约好的同事会来的,」她紧紧地捉住我的手,「不好……让她们得……」
「好……我不摸……」我两腿之间涨得难受,「侬就给我戳一戳,好吗?就一分钟……她们不会这麽早来的……」我喘着粗气问她。
「不要……万一被她们晓得了……」苏莉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一点不放松,但口气不像刚才那样坚决了。
「我们就在沙发上来……裤子拉下去一点就行了……好吗?」我不住地哀求,伸出舌头上下舔着苏莉的脖子,右手温柔地揉着她的乳房,「求求你了,就会儿……」
她有些犹豫,神情不安地看看房门,门上的锁插得好好的,又回头望望窗,窗帘把窗户捂得严严实实。
我知道她春心已动,怕她又反悔,便从她两腿间抽出手来,两只胳膊抱着她上半身在沙发上躺好,又把她两腿搬上沙发,然後我撩开睡袍,腾身上去压住,嘴里一面说着:「不要紧的,她们现在不会来的,我们动作快一点就好了…?」
苏莉顺从地点点头:「就来一歇歇哦……」
我把她睡裤的裤腰向下扯开,露出她两腿中间的一缕黑毛,苏莉配合地用脚住沙发挺起下身,让我从她屁股後面抽走裤衩,我把她的三角裤头和睡裤拉到大腿中段,苏莉再不肯让往下脱了,我只得罢手。
我撑起身体,勃起後半尺多长的阴茎在下面来回晃荡,我对苏莉说:「侬帮进去好吧……我看不到那里……」
她尽量张开大腿,两腿间露出一道空隙,她小心地握住我,向下插进腿缝中,闭起眼细细体会着正确的位置,片刻,她睁开眼睛:「好了,来……往上一……」她的手指托起阴茎抵住她的中心。
我慢慢放下身体,龟头在她引导下进入了一处紧密的热洞,她抽走手指,看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她压近,我的身体越来越多地滑入她体内,最终,我的小紧紧贴住她的身体,阴茎深深地贯穿在她里面。
「唉……」我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静静地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半双目,面色红得像要滴血,「舒服吗?」我问。
「嗯……很涨…很涨……」她微微娇喘,白白的牙齿咬紧下唇。
我慢慢地上下掀动屁股,带动阴茎从慢到快往她阴道里抽插,苏莉开始时用抿紧嘴唇,努力克制自己的愉悦,随着我动作逐渐熟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应着我,小肚子一收一缩,屁股一拱一落,使劲地抬高下阴迎接我的进入。
苏莉与她男朋友同居了一年多,这在我们科里谁都知道,可是她的阴道仍然常紧凑,紧密地缠绕着我,不像徐晶的阴道只是松松地包住我的鸡巴。
我那条几个星期没有发泄的阴茎憋得又紫又硬,尺寸也比平时大一号,尽管莉两腿重又夹紧,有一段阴茎被她关闭的大腿根儿挡在门外,但是大部分阴茎然轻而易举地在她阴道尽头横冲直撞。
我伸出两臂紧紧地把苏莉上身搂在胸前,她陶醉地眯起双眼,晃动着肩膀,两颗硬如桑椹果的奶头在我胸脯上乱蹭,见此淫情,我胯下的物事更加勇猛坚,我弓起腰背,前後摆动下腹向她使劲冲击,向下看去,阴茎後段浅色的皮肤我俩的阴毛丛中忽隐忽现。
我喘着粗气,持续地往她阴道来回抽插了一、二百次,苏莉的腹部肌肉不时生不自主地收缩和战栗,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墙上数字闪光钟,不禁暗自吃了惊,我已经在苏莉身上干了三、四分钟了,怎麽一点体会不到射精前的兴奋?
我低下头,眼睛紧盯着苏莉身体的反应,腰胯越发用力地向她顶撞,两个人阴毛被磨得「沙!沙!沙!沙!」直响,她瞪圆了眼睛咬紧牙关,面上呈现出苦和欢乐交织的神情,看着我在她身上摆动,屏息等待最後一刻的爆发。
忽然,「铃,铃……铃」,写字台上的电话机响了起来,苏莉一下子从欢娱清醒过来,她惊惶地仰头看看电话机,一手紧紧按住我耸动的肩膀:「停…停,接电话吧……」
我恨恨地咬着牙说:「你接吧,谁的电话这麽讨厌!」
我摘下电话耳机递给她,她接过去贴在耳朵上,一只手仍抚摸着我的胸膛,把阴茎留在她身体里面,趴在她身上压低声音喘气,静静的房间里听得见我俩咚咚咚」的心跳声。
「喂,啥人啊?」苏莉对着电话问,停了几秒,她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口气蔑地说,「侬现在讲这个太晚了……」
我直起上身,望着她,张大了嘴巴用口型问,是啥人?
苏莉一开始以为我要抽走,一把拖住我的腰,随後翘起一根手指头点点我的门,神秘地笑了笑,哦……,男朋友!
我恶作剧地慢慢摆动身体,阴茎缓缓地向她顶进去,我脸上满是坏笑。
「唔……」苏莉轻轻哼了一声,急急地推我,我拨开她的手,往上举过她头,压在沙发靠手上,然後,一边继续弓起後腰使劲往阴道里捅,一边俯下身,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舔弄。
苏莉的男朋友在电话喋喋不休地讲着,声音很响很急切,他还没有注意到苏喷着很重的鼻息。
苏莉用力扭动身体挣扎了几下,但身子被我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她道实在不能摆脱我,便平静下来,任凭我在她身上不停耸动。
随着我下阴一下一下的顶撞,苏莉的身子不住向上起落,她面色涨红气喘吁,直仰着脖子,头顶抵住沙发软柔的扶手,视线向下越过鼻梁望着我的眼睛,只手勉强握着电话听筒支在沙发靠背上,嘴里「咿咿唔唔」地应付着男朋友。
她扭了扭被我压在沙发上的手腕示意我放开,我放松右手让她抽出手扶住我腰胯,她的手向下滑落到我的屁股後面,使劲地拧着,把我的身体压向她。
「喂,苏莉,侬现在在作啥?」她男朋友在电话停了一下,问她。
「我……在看电视……」苏莉喘着气。
我低头看着她肚脐下方,原先平坦的小腹现在隆起了一个小小的肉包,随着的动作由下往上一窜一窜地动,听见苏莉的话,我更加用力地顶了顶,小肉包得更明显了。
「唔!」苏莉忍不住叫了一声,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眼睛里含着愠。
「侬哪能啦?」她男朋友在电话里问。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调,对电话说:「没啥……没啥,好了不讲了,我还事情,以後再讲啦……」说完,把电话交给我替她挂好。
「侬这个坏蛋……差点穿帮……」她笑着骂着我,空出来的两手却环抱住我屁股不肯放松,她挺了挺身子在沙发上躺得更舒服些,「来啊,快点,同事伊要来了……快点弄出来……」
我连续地向她冲刺了几百下,背後的汗水浸湿了睡袍,搂抱苏莉的双臂渗出密密的汗珠,她咬紧嘴唇,闭着眼睛,浑身肌肉僵硬,两腿绷得笔直,使劲蹬沙发的靠背扶手。
龟头上起了变化,又酸又痒的射精前兆渐渐来临,我咬紧牙关抑制自己的激,尽量忍住不让自己提早放出来,忽然,苏莉用力地哼了一声,「嗯!」,随拚命向上挺了挺胯,接着,「噢……」地叫了一句什麽,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紧接着又哆嗦了一下。
我意识到她高潮了,赶忙加快速度向她进攻。可是刚才分了心,快感减退了多,我只得重新埋头干起。
全身痉挛的苏莉享受到新一轮的刺激,先前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退却,更高浪的欢娱接踵而来,她放开嗓门呻吟着,「呃!呃!呃!」随着我每一次深,她有节奏地发出欢叫。
我满头大汗地拚命,像车夫拉着黄包车攀越桥顶,每次後退,龟头被抽到阴口上,只留半个在里面,然後重重地向深处冲撞进去,反反覆覆,汗如雨下。
最後,在苏莉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我挺直身子倒在她胸前,身体一抽一抽动,龟头在她深深的地方跳跃不停,久蓄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射进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