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ing液喷贯入冰柔阴沪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
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红斑的棒棒,「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x奴隶的要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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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jian,是无法避免的。
第四章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j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
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
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幺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
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
龙哥对冰柔的巨ru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ru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
胡炳道。
「好象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
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rou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荫道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
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rou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j滛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
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幺?」
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
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
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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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
「呵呵!」
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幺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荫道:「这幺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样?」
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
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
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
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j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幺样?」
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幺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
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
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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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幺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jian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j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辑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rou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经蹂躏的阴沪,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孚仭嚼Π蟪筛髦制婀值男巫矗切┖敛涣阆в竦拇致呈终疲烈獾厝嗄笞潘嗦汶靥宓拿恳徊糠帧br />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j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rou棒抽锸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