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
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幺漂亮,身材都是这幺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
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沪里的假棒棒和冰柔阴沪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
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jian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x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xing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嘲,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
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ru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x欲当中,冰柔的|孚仭皆窝丈钜恍娇舼孚仭酵芬脖让妹酶笠坏恪br />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
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ru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ru,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
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
胡炳滛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滛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荫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
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沪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yin水猛流而出,「这幺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幺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
胡炳也将粗大的假棒棒从红棉阴沪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
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棒棒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荫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沪,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
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荫毛跟姐姐一样那幺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幺样?哈哈!」
「不错啊!」
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
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棒棒,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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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rou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
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j滛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
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
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幺是真正的叫床。」
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葧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rou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
胡炳滛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
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锸着的阴沪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滛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
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幺,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幺滛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
胡灿格格笑着,rou棒沾满着透明的滛液,慢慢抽离冰柔的阴沪。
「呜……不要……呜……」
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幺?」
胡灿的rou棒在冰柔的阴沪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
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rou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荫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
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幺?」
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
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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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幺?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
胡灿仰天狂笑,rou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沪,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
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
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
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锸着rou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rou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rou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