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
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孚仭剑缸ケ愕哪棠蹋∥易ィ br />
多年的忿恨,终於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
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ru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第五章
(五)「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
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
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
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
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
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
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
伍咏冬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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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
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
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
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
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
伍咏冬急於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
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
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
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
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
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
伍咏冬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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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坐不稳……」
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病甲叛劬匚蹲排煜讼傅难怼br />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
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
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
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
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
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
由於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
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
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
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
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文*冇*人-冇-书-屋-w-r-s-h-u)
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
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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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
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
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
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
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
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