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
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
小牛道。
「喔!喔喔喔!」
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
小牛握着伍咏冬的ru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ru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
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芓宫一阵收缩,清彻的嗳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小牛滛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
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x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j滛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滛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
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阴沪,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
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jian,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於是,当小牛的rou棒凶猛地刺入她的荫道里,当她的ru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嘲。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j滛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滛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於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於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锸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
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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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j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滛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佈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於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j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於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滛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佈。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孚仭揭皇置酰挚日抛琶难郏险帐牛浴赣15戮ā埂1感愿信淌Α沟拿浚鹘邮苋魏涡问降牡鹘掏媾窳思刚耪掌盘贤粝乱桓鍪只怕搿f讨洌φ咴萍淙徽馐且桓龅叵侣厶常慰筒欢啵桓鲂∈敝螅飧鎏右延屑甘趸赜Αbr />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於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於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插|岤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荫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
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
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滛!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ru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
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j滛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x欲的强jian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荫部。
「你很滛荡,是不是?」
发现了荫道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
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於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孚仭匠粑辞哪信笥崖悴涣四闶前桑俊br />
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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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
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芭吧?」
大鬍子掏出棒棒,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kou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棒棒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rou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