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仙……九位女学生惨死……啧啧啧，谁信谁特么傻逼。现在这种新闻也能登上今日头条？这帮编闲的没屁事干了？”

“听你家里卖花圈？”张一龙斜着眼睛看着秦夜。秦夜轻轻抿了抿嘴唇：“手机还我。”

“卧槽……”“还给他。”张一龙还没完，王成浩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挑着眉头看向秦夜：“这子有点儿脾气，你以为和班里那肉胖子一样？打死放不出个闷屁？”

“艹！”张一龙一口烟吐在秦夜身上，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手机画出一条抛物线，秦夜随手一抓，落在手中。

“有事？”秦夜将手机放进裤兜，压抑住心中的紧张问道。

“没事儿……没啥事儿。”王成浩盯着秦夜看了几秒，笑着跳了下来，一把搂住秦夜的脖子：“白脸儿，大事儿没有。不过今嘛……我和张一龙打扫卫生。正好哥几个等会儿有点事情。你看……要不顺手？”

秦夜目光微动，看了看教室。果然一片凌乱，黑板都没擦。

“你们要干嘛？”他斟酌着开口：“学校有规定，六点之前必须离开学校。从三前就开始反复播放，半时一次。一旦不离开会遭到退学。我没空。”

还没完，王成浩的手顿时紧了紧，声音也变得低沉下来：“嗯？”

秦夜没敢继续下去。

王成浩偏过头抽了口烟，吐在秦夜脸上，秦夜咳了好几声。王成浩阴沉着声音道：“怎么个意思？哥请你帮帮忙请不动你了是不是？”

“六点……”

还没完，脖子上的手猛然用力，箍得秦夜脸色一片发白，硬生生憋下去了下面的话。张一龙已经扛着扫帚走了过来，一把丢进他怀里，声音高了八度：“扫！”

声音在空旷的教室中回荡，秦夜咬了咬牙，一把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