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朝着一直趴在屋檐上装作一只普通的只是在晒太阳的猫眨了眨眼睛,凰陌受到了讯息,终于可以抽身离去。
当时凰陌浑身上下只能摸出来两个铜板,心碎欲绝的递给了三喜,三喜眉眼抽了抽:“你这点,连一片瓦都买不起。”她沉思了半晌道:“你躲在暗处,这几日你要与我一同将他的红线剪了,我就不追究你了如何?”
还能如何,凰陌自知自己穷的叮当响,而清越还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师父,师父就更不用想了,他若是晓得她砸了同僚的房…你,你……受伤了……”
君鲤扔掉手里的竹棍,竹棍咚的一声没入湖水里,溅起刺眼的水光。他从袖口拿出长长的一段白色丝绸,苍白修长的手指划过白脂般的稠面,一层层的将它蒙在眼睛上,然后绕过自己如一方瀑布般墨色的长发,在后面系紧。长长的丝绸在空中随风轻柔的飘拂着,像是翻飞的玉蝶。
“你要记住,小家伙。”他的声音像是浸没过湖水而来,冰冷且不带一丝温度:“这一次的事故,与你并无干系。”
“因为你,还不够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