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说了,快睡吧。」
说完,秀梅回到自己的床上,可她睡不着。她睁着眼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片,刚才的事让她的脸始终都是燥热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那么做。小钟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那种愉快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她下面,就在最隐秘的地方有东西在往外流,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敢去摸,但却很舒服。小钟拉着她的手去摸他那里的时候,她摸到了他的小鸡,像一团跳动着的炽热的火。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看过小钟的小鸡鸡。小钟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围着她转,拉了尿了都是秀梅帮着收拾干净。
自从大了懂事以后,虽然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接触,可有时俩人还会经常挤在一起睡,但谁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可就在刚才,小钟不仅摸了她的乳房,吮吸了她的乳头,她还摸到了他长大的小鸡鸡,她心里怪怪的,既羞骚又有些激动。
除了小钟,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孩子。平时在厂里也只跟那些大姐们说说话。有些无聊的男同事故意逗她,都被几个好心的大姐骂了回去。回到家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小钟在外面折腾到天黑饿了才想起回家。她对小钟既像姐姐又像妈妈,反正是最亲近的人。别看小钟经常惹是生非,但从来没有和她闹过别扭。
两个人有什么心里话都会互相说一说。可今天的情况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化,她好像听那些厂里的大姐们说过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就会怀孕。想到这儿,她心里开始有些害怕,都怪自己一时心软,这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她想问问小钟,可又张不开嘴。于是她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心慌。
小钟心里倒是喜洋洋的,脱了湿腻腻的裤衩扔到一边,索性就先光着。射精以后的鸡巴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他心里的喜悦和惊奇交错出现,他用手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确定这不是梦。姐姐的乳房又大又软,比汪欣英子的都牛屄。
和姐姐比起来,她们算个屁啊。他的嘴里似乎还余留着秀梅的乳香,舌尖还残存着她乳头的柔嫩。小钟想笑,别看姐姐已经上了班是个大人了,可男女的事儿还没自己懂呢。也难怪,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也没什么朋友,她哪儿能知道这种事儿呢?可惜的是刚才自己太他妈急了,要不就能摸到姐姐那儿了。想到这儿,心中一阵窃喜,下面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
「姐。」
小钟小声地叫秀梅。
秀梅没答应,可脑子里睡意全无。
「姐……」
小钟又轻轻叫了一声。
过了半晌,秀梅才勉强回了一句:「嗯?」
「你还没睡?」
「快睡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小钟,我问你……」
秀梅欲言又止。
「问什么?你说。」
「算了,没事儿了,睡吧。」
秀梅翻身脸冲里闭上眼睛。
小钟忘了自己没穿裤衩起身又窜到秀梅的床上。
「你怎么又过来了?快回去!」
秀梅转身想推开他。
「你想问什么?你不说我睡不着。」
「没什么,真的,没事儿了。」
「你要不说我今儿晚上就不睡了。」
秀梅知道他犯起轴来说什么都没用,便微微叹口气。「我想问你的是……刚才咱们那样……我是不是会……」
「会什么?」
「会,会有了……」
小钟一下子笑出了声,立刻又捂住自己的嘴。
秀梅一脸通红,使劲地掐他。「笑什么笑,我不知道才问你……」
「傻姐姐,我真得给你上上课了。」
小钟兴奋地压低了声音说:「不会不会,要有也是汪欣和英子,你不会有。她们都没事儿,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秀梅越听越糊涂。「你说什么呢?和汪欣有什么关系。」
「姐,你真想听吗?男女之间的事?」
秀梅想说听,可又不好意思张口。说不听,心里那点火苗已经被小钟有意无意地拨亮了。想了片刻,她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下。小钟立刻精神百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嘿嘿,从哪儿说呢?男的那个我们都叫鸡巴,你知道吧?其实书上说应该叫阴茎。女的那儿也不叫屄,叫阴道。女的那儿有俩洞,上面是撒尿的,底下那个是肏屄,不对不对,应该叫性交,是性交用的,孩子也是从那出来的。」
「你胡说,孩子怎么可能从那儿出来?」
「我真没胡说,但怎么出来我还真不知道,嘿嘿……」
「你骗我,不理你了。」
「向毛主席保证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性交的时候,俩人都得光屁股,男的鸡巴硬了以后就插进女的阴道里边儿,来回蹭,把精液,不是尿啊,射进去,女的就会有了。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好像还有什么安全期的什么玩意儿,我说不清楚了。」
秀梅听得面红耳赤,心咚咚跳。「真恶心,真流氓!你越来越坏了。」
「怎么流氓啊?这是知识,咱爸和咱妈要不干这事儿,也就没咱俩了。孩子都是这么来的,向毛主席保证。」
「真的?」
「蒙谁也不能蒙你啊。我们都知道。成子和汪欣早就干过了,石头给他们的避孕套儿,干的时候套在鸡巴上,女的就不会有了。以前我从咱爸咱妈的床垫下面翻出过一个,我以为是气球,还吹呢。让咱爸骂了一顿。你当时还问怎么回事,咱爸也没说。」
「对,我好像还有点印象。」
「还有一事儿特逗。成子和汪欣第一回干的时候,成子插进去以后发现没血。」
「什么?还有血?」
「我的亲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不听了,我睡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没做过那事儿女的那里面都有一叫处女膜的东西。你也有,嘿嘿嘿……」
「你坏,我真的睡了。」
「姐,姐,我说的是真的。证明没和男的做过那事儿,真的,证明是雏儿。不过第一次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给捅破了,就跟捅层窗户纸似的,有一点血,不多。成子瞅着没血就急了,问汪欣是不是有过别的男的?汪欣多鲁啊?上去又踢又打又咬,骂成子不是人是王八蛋。把成子打得遍体鳞伤趴在地上,汪欣就踩着他脑袋让他叫奶奶才算完……」
「那汪欣到底有没有别的男的?」
「没有,除了成子谁敢把这母老虎抱到床上去,别人躲还来不及呢。后来听石头说其实女的如果做剧烈运动那处女膜也会破,他是听他三姨说的,他三姨是计生办的。现在成子跟汪欣也挺好的。不过他今儿又招了一只母老虎……」
「你们一个比一个坏……」
「都八十年代了,人家外国早就这样了。姐,我问你……」
「什么?」
「你从来没看过自己那儿吗?嘿嘿嘿……」
秀梅听了臊得抬手就打小钟,「死小钟,臭小钟!我再也不理你了!」
小钟没躲,任凭姐姐的小拳头砸在身上,反而笑嘻嘻地用勃起的鸡巴去蹭秀梅的腿。这次他什么都没穿,肉和肉直接地接触让他更加兴奋。
秀梅推他,忽然感到他下面光溜溜的。「呀,你怎么光着!」
「我把湿的脱了,没穿新的。嘿嘿嘿……」
此时秀梅已经从耳朵根儿红到了脖子,她不知所措地小心地抵挡着小钟的身体,心里怦怦乱跳。
「姐,让我摸摸那儿,行吗?就一下。」
小钟终于说出了让她的脑子轰鸣的话。黑暗中两个人无声地推拉着,暗暗地较着劲,温热的喘息呼到对方脸上。秀梅的手稍微一软,小钟就紧紧地贴住她。
两个人都能感到对方的心跳强烈而有力。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仿佛突然停了。抱了片刻,小钟颤抖着把手伸向秀梅的下面。秀梅闭上了眼屏住呼吸,似乎只要她一张开嘴,心就会跳出来。小钟摸到了,他和秀梅几乎同时全身一抖。他又揉了揉,虽然隔着裤子,可切切实实地感觉了一下那柔软的肉。秀梅抓住小钟的背心,她不知如何是好,那只手把她的身体摸的滚烫,心也乱了。小钟乘胜追击,手飞快地伸进了秀梅的裤子。秀梅把腰向后扭躲避他的手。可他的手已经伸了进来,并且一下就摸到了最隐秘的地方。小钟的手和姐姐的身体一起抖着。他摸到了一片毛,柔软的像一丛青草。姐姐的屄!他在心里喊。那里已经湿了,整条肉缝像是水洗了一般。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肏!这就是屄!小钟生平第一次摸到了女人的屄。他激动得发抖,但没有继续往里摸,他说过就摸一下,他要说话算数。
他把手收了回来,把秀梅抱得更紧了。
「姐……我喜欢你……」
秀梅已经说不出什么了,那里被小钟摸了一下,全身都沉浸在愉悦和惶恐之中。她同样抱住小钟,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姐,你喜欢我吗……」
秀梅的脸始终都是烫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和,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小钟听到姐姐嗯的一下,心里乐开了花。他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身体里有股力量在汹涌地往外冲,把两个人包围住。他摸了姐姐最秘密的地方,那姐姐以后就是他的人了。他要像疤拉保护英子一样关键时候不要命都要保护姐姐。
「姐,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姐不要你保护,只要你自己能踏踏实实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姐就知足了……」
「你放心,为了你我什么都答应。」
秀梅忽然感觉小钟的身体是那么结实,仿佛一瞬之间就长成了大人。她确实喜欢小钟,他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这样的方式喜欢他。
她让他摸了自己最不能见人的地方,这代表了什么,她此时想不清楚。可她心里是快乐的,虽然这快乐后面带着隐隐的不安。秀梅在夜色中笑了,笑得无声。那根坚挺的东西还在顶着她,可她还是不敢去摸它,任由它在腿上火热地颤动。
「小钟,这事儿只有咱们俩知道……」
「你放心,姐。永远都只有咱们俩知道,嘿嘿……」
「调皮,快睡吧,明儿还得上学呢。」
秀梅轻轻地拍着小钟,一下一下,既温柔又舒缓。
小钟听着姐姐均匀的呼吸声,自己渐渐也困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秀梅没有睡,她忽然对这个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弟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想看看他的脸,可屋里没有一丝光线。她心里还像熄灭前的火苗闪动着微弱的光和热。
她的手悄悄地伸向小钟的下面,摸到了已经软下去的小鸡鸡。很多年没见,她惊喜地发现他已经长毛了,像自己一样了。她柔缓地只用指尖掠过光滑的表皮,又蜻蜓点水般在布满皱纹的蛋蛋上感受了一下,便把手收了回来。不知不觉,秀梅也睡了,手还搭在小钟的身上。
蛐蛐儿在院子里某处的墙角里鸣叫,高亢的歌声反而使这黑夜显得更加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