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氏瞪着李氏背影,觉得今天李氏有些奇怪,平常嚣张跋扈极了,战斗力是极强的,今天竟然一个屁都不放,乖乖弃械投降了,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老太太不自觉地抬头看看天,没有啊,一切都正常,
真是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拉着小竟生的手,“走,不哭了跟奶奶到厨房找好吃的去喽。”
不大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一声大嚎,“李氏你个挨刀子的臭婆娘,黑心黑肝黑肠子的,给老婆子我滚出来!”
李氏从房间讪讪的出来了,低低的小媳妇似的叫了声,“婆婆,我错了,你别报官。”
“你个没人性的臭婆娘,你信不信我让我儿子休了你,平常有事没事一个劲的折磨海草,老婆子我秉着家和万事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啊,你现在越来越能耐啦,都学会杀人了!”
老黄氏越说越气,激动之余,一手扭看李氏的耳杂,使劲得扭啊扭,也不管力气大小,反正就是一个杀人犯,不砍她的头都是便宜她的。
李氏被老黄氏扭得耳朵都出血了,也不敢反抗,要换作平常,一早就甩开老黄氏了,现在只能痛得“嗷嗷”的叫:“婆婆、婆婆、痛、痛快放手!
老黄氏放开手,一爪子就拍在李氏脸上,立马得五个手指印在了上面,“就你金贵,血都没滴下来,就像死了一半似的,你看看诲草流了一地的血,你的心怎么那么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