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范家二房真是作孽。”李大爷说了一句边就不吭声,毕竟这都是别人的家事,他一个大老爷说多了也不合适不是。
低着头拿起个竹筒,拔弄了几下,又呼噜呼噜地抽了几口烟又说:“海草,谁带你来镇上的?”
“我自己一个人早上走着来的。”
“干嘛不坐大爷的车?”
“早上我没钱坐,不过我刚刚在市集上卖了鸡,现在有钱了。”海草装作回答得十分急促,好像就怕李大爷不给她坐车似的,那个样子像极了长期被虐待,遇到一点小事都很怕的样子。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吭死他老范家,让他们虐待原主。
“你这孩子太诚实了,以后没钱也坐大爷的车,可以先欠着,以后有了再慢慢还,实在还不起就算了。”李大爷看到她的样子很是心痛。
“诶!好嘞,谢谢李大爷。”
“没事,你上车坐着先吧,再等两个人就走啦。”
车上己经有两个妇人在坐着啦,海草甜甜地跟她们打过招呼,就自个坐着。
两妇人低头在窃窃私语地:“海草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以前见到人头都快垂到地上去。”
“可不是,刚还笑眯眯地跟我们打招呼呢。”
“你没听到刚才她跟李大爷说的话,多可怜呀!这老范家真是作孽,我还听说了前几天李氏差点就把她打死了,流了可多血了,你听说了吗?”
两个妇人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海草,又低下头拱在一起不停地窃窃私语。
海草装作听不见,心里却腹诽着,说吧说吧,最好说到全村人都知道,她要的就是这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