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给海草看病,差不多花光了她所有的私房钱,李氏一想到这些,心肝肺都在揪着痛,加上今天她哥哥和侄子来了,她都没银子接济他们,她就更冒火了。
不管今天怎么着,她都要从海草身上扒下一些银子下来,管它多少,蚊子最少也是肉不是。
李氏想到这里,阴测测地笑了。
听到李氏的话,大房二房的人忙都跑回去检查了,一会儿工夫全都回来了。
“好你个扫把星,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居然偷到我头上来了。”范晓华首先发难。
海草阴飕飕地笑了:“那你又不见了多少银子?”
“三十文。”
“都看清楚没有啊?还有谁不见银子没有?”海草又问。
见没人回答,海草走到老黄氏前面:“奶奶,我昨天上山捉了鸡,今天拿到镇上换了钱,本来我想着全部孝敬你老人家的,但镇子上的人看我穿的衣服烂,都当我是乞丐,孙女心里实在难过,才买了身衣服
说到这里,海草两眼泛着泪花,要哭不敢哭的样子。
“老大,你是怎样当家的,干嘛海草连件见人的衣服都没有啊。”老黄氏转头责问范金蛋。
李氏傻眼了,干嘛扯到她男人身上去了,不是该讨伐这小贱人吗?让她赔银子了事吗?
“娘,儿子不是看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平常也不出远门,这不需要不是吗?”范金蛋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