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爹杀了儿子,好像也说不通。谁一巴掌就能杀个人的,能把人头轻易地拍下来的?
每天都有人吵架,给人打一巴掌都是常有的事,那不是天天都得有人命案,还得了啊,说不通。
县令是愁眉苦脸的,眉头是越来越皱,都差不多能夹死只苍蝇了。
本来要尽快了结这个案子也是不难,直接判其父杀儿就行了,何妨那么多人证物证都指向其父,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但县令知道自己是堂堂的一方父母官,一定要为民做主,怎能轻易地草菅人命,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埋没良心的事情。
县令思前想后,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烦意乱,来来回回地背着手,走过来踱过去。
海草站在那里,见没她什么事,又不能出去,无聊得都快自己数自己的手指了。
她无聊地抬头一瞥,忽然眼睛一亮,她走到忤作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忤作看了她一眼。
转身走到师爷身边指着他腰间的一把小镜子道:“师爷,可否借此物一用?”
“干嘛?”师爷紧张地用手护着,生怕别人抢他的一样。
这稀奇物可是他在一个外族人的手里,花了十两银子买才来的,平常为了显得他这个师爷高深莫测,就常常带在腰间玄耀。
“师爷放心,我只是用-下就还给你,这和破案子有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