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一见海草的表情,就像老不死跟它翻脸前一模一样的,立马改口打哈哈道:“啊哈哈,我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海草,怎么会像疯子呢,明明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嘛。”
“嗯!这样还差不多。”转眼间,海草又笑意盈盈地说。
鹦鹉都看呆了,原来人家是在逗它玩呢,亏它刚刚还夸赞得那么辛苦。
海草很辛苦地终于把头上的杂草给弄掉了,用手当梳子,理顺了重新把头发绑起来。
然后用镰刀砍了两根蔓藤,把大火鸡给捆起来,放在背篓里。
跟鹦鹉在四周转了一圈,竟然让海草发现了一小片萝卜。
可把她高兴坏了,天天在范家吃草,还只是一种草,都把她吃腻死了,终于可以改改口味了。
海草兴致勃勃跑回原地,先把大火鸡抱出来放一旁,再倒转背篓,三下二下地把猪草也倒了一地,拿起背篓直奔萝卜地。
不大一会儿,她就把箩卜给拨光了,装了满满的一背篓。
这会儿猪草她也不要了,反正她也不怕杨氏骂,就她的那些雕虫小技,在她这里还不够看呢,到最后吃瘪绝对不会是她。
看看天色还早,海草拿了一把镰刀,让鹦鹉在原地等着她,她自己就往杂草丛中走去了。
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一手还提着一只还在滴血的小火鸡。
海草一边向鹦鹉扬扬手中的镰刀,一边说道:“还是用这个省事,又快又方便。”
“你这个女人太暴力,太血腥。”鹦鹉看看流了一路的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