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你看他是不是花柳病发作,你快把他赶下车吧,别把我们都给传染了。”一个妇人指着老光棍说道。
“就是,这个人不正经,谁知道他是不是从那里染了些什么脏病回来。”
“我没有病…哎哟,痒死我了…痒死我了。”老光棍很想伸辩一下,可是实在太痒了,他只顾得挠痒痒,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李大爷左右为难的,把人赶下车,好像也不太地道,不赶吧,看曾旺财的样子实在是有点恐怖。
“李大爷,他要是不下车,我们就全部都走了,坐你的车,也太危险了,还要冒着被传染花柳病的风险,划不来。”
“就是,情愿走路都不跟一个花柳病患坐在一起。”几个妇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李大爷没办法,只好叫老光棍曾旺财下车。
老光棍死活不肯下,最后还是李大爷强硬把他拽下车的,没办法,总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让今天的生意全都白搭了吧。
牛车又“哒哒哒”地走了。
剩下曾旺财一个人在原地,想伸辩些什么,却痒得什么都顾不上呐,只是一个劲挠痒痒,脸上都抓出血了,还是一个劲地挠着,好像不知道痛一样的。
车上的妇人见状,都一个劲儿地说,幸亏把他赶下车了,太恐怖呐有没有。
果然群众的暇想是无极限的,海草心里暗暗好笑,她只不过想用痒痒粉教训一下老光棍,她们更绝,直接就安个花柳病。
谁让老光棍平常就不正经,老扒别人张寡妇的窗户,名声坏得不要不要的,这回还不憋屈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