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喜欢去看一些之前看过的老电影,我有很多老碟片,虽然有太多因为年代久远而看不了了。
席沅生特意去买了全套的家庭影院设备,他说趁着现在还有钱,让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提。
二胖告诉我他想去烫头发,说自己过了一把年纪却没有好好的去享受过生活,他要好好的疯狂一回。先要去打两个耳洞,再去烫头。结果刚打一个耳洞他就板着脸说什么也不继续了。
他甩甩手走了,我只好替他付了账。
追出去看到二胖蹲在马路边上抽烟,一边小心翼翼的摸着发红的耳垂一边倒吸凉气。“真疼!”
我憋不住想笑,又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笑出声,一个人躲在他身后笑够了才走过去拉他起来。
“还去烫头吗?”
“去!找个店里最贵的烫法,给我烫成七彩的!”
我以为他就是随口说说,没想他真的去烫了,满头羊毛卷,看的我忍俊不禁。不过等他穿上那件呢子大衣的时候却有了另一种感觉。和他之前的风格有了千差万别。
丑着丑着,还挺好看!
二胖对我的评价表示不满意,非要我重新组织措辞再来一次。结果他的要求太高,我说了太多次都被他pass掉了。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还毫无头绪的时候,席沅生救了我。他按了下喇叭示意我们快上车。这地方不能停车太久,我们和二胖对视一眼一前一后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