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宁病糊涂了,耳朵可灵着呢。
“谁啊……七月……不是说了……谁都不见吗?出去……”
盛兰泽看着榻边碎了的碗,还有一地的汤药,唤了蓝若水进来,将屋子打理了,又端来一碗新煎的汤药。
盛兰泽将汤药吹凉了,直接往嘴里喝,虞温宁嘘着眼看他,发现给她端来的药,入了他的嘴。
虞温宁还在狐疑,便见盛兰泽的嘴往她面上压下来。
她心道不好,盛兰泽要给她渡药。
她忙是伸出四爪,胡乱挥舞着,嘴里还嚷着。
“我不吃,我不吃,走开,走开,救命,爹……娘……救我,大哥……二哥……救我,盛兰泽,你走开,我讨厌你,走开……”
盛兰泽放下药碗抓住她乱挠的双手,耳中听到她胡言,顿了顿,还是将药喂给她。
虞温宁一点也不配合,将头侧开,嘴里还不停的数落着盛兰泽。
“走开,你别过来,我讨厌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对得起兰灵儿吗?走开,走开,你就知道欺负我,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虞温宁抵死反抗,盛兰泽将她两只手按到头,陶府可是历经天渝四代天子,怎么第一代天子时的事,你们未说来听听?”
其中一个女眷遮遮掩掩的道:“那都是过去百余年的事了,我们这些后世子孙,没知道多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便与摄政王妃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