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宁这样加价的,自然惹来无数道白眼。
虞温宁反正脸皮厚,她能加一两已经不错了,有本事这个送白眼的自己去回啊。
“十五万。”
还是三楼那个加价的,虞温宁听着这数字差点咬碎一口白牙。
“十……等一下,中场暂停,休息一下再继续吧。”
一楼的开始起哄了。
“你能不能行啊,加不加,不加就坐下吧。”
“就是,这都十五万两黄金了,满京都,没几个能有这样的财力啊。”
三楼加价的那个也道。
“阁下若是不加价了,那这冰裂碎心炉,在下就承让了。”
“谁说我不加了,我只是累了,要休息一下。”
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儿大,催促着。
“你要加就赶紧啊,我们都还在看着呢。”
“对啊,你快加吧。”
“加吧,别犹豫了。”
虞温宁脚尖一点地,飞身上台。
“在座的有要往上加价的吗?我怎么没见你们开过口?既然开不出口的,就别管闲事,再敢多说一个字,小爷要了你的命。”
这下看戏的不敢明着说了,只自己三五两个交头接耳,完了再给虞温宁投去白眼。
虞温宁看着三楼出价的房间,飞身上去,自窗台跳进包厢。
屏风将出价人挡在里面,虞温宁掀起纱帘,穿过屏风,走到桌榻前。
桌榻上一边坐着一位公子,而桌上摆着一盘黑白棋子,然黑白棋子位置毫无章法,并非是在下棋,更像是在用棋子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