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装睡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戳穿她，反而他也要装，装着爱她，温柔的抱着她，在她头什么？

第一次，唐雨嘉在哥哥的墓碑前一个字也不说，除了一双泪眼，满脸悲戚，颤抖的身体甚至带着一丝害怕。

是的，她很反常。

沈敬岩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你怎么了？”

唐雨嘉泪流满面，抬头怔怔地看着他，“啊，没，没什么，昨晚好像梦见哥哥了，现在还沉浸在梦里，好像我的哥哥还活着。”

沈敬岩眸光幽远，长叹一声，“如果他真的活着，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哪怕改名换姓，哪怕他被祖国换了一个身份去执行另外的任务，他也一定会回来看我们的。”

这几句话就是沈敬岩为唐雨嘉量身定制的，唐雨嘉身体更加抖的厉害，哇哇地哭起来，已经不是祭奠逝者的伤心，而是带着一抹委屈，和一种难言的情绪，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她的胸口，她继续发泄却又发泄不出来。

沈敬岩柔声安慰道，“别这样，你哥哥会英灵不安的，泉下有知还以为我对你不好，我们快结婚了，以后会生宝宝，你哥哥在天上看着，一定会欣慰的。”

唐雨嘉捂着嘴巴，声音嘶哑而压抑，“你不要说了。”

沈敬岩轻声道，“好，我不说了，你还有没有话跟你哥哥说。”

唐雨嘉激烈的摇头，“不，我们走吧。”

“好。”沈敬岩揽着她的腰身往外走，“其实我还有一些话要跟你哥哥说的，每次来都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我们以前并肩战斗的时候……”

唐雨嘉转身扑到他的怀里，“不要说了，真的别再……”

他突然间不动了，手从沈敬岩的怀里突然滑了下去，她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