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母亲一个临时工。当我们一家住在民工村的时候,她们在我母亲面前还是
有些优越感的,于是也就相安无事,但是当我们搬进经理楼的小院的时候,她们
就变得歇斯底里了。她们无法忍受一个临时工住进经理楼,在她们看来,我们家
只配住在民工楼里。我母亲就应该干最累的活,赚最少的钱、住最差的房子,但」
现实确实母亲长得比她们漂亮、住的房子比她们好,母亲聪明勤快,又是大
学漏子,到招待所不久兼任了会计。
于是,她们开始不遗余力的诋毁母亲,说母亲的工作是和男人睡觉换来的,
说母亲是破鞋,甚至当着我的面说母亲是狐狸jīng,我是小狐狸jīng。
母亲当年xiōng部比较大,买不到合适的xiōng罩,于是总是穿着资料背心,再套上
一件衬衫上班,南京夏天又热,一出汗母亲乳房的形状刘凸显了出来,于是招待
所的女工们总是yīn阳怪气的喊卖nǎi子的又来了。
最后发展到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几个女人当着我的面,以打闹的名义,将母
亲扒个jīng光,又将母亲的衣服带走,更可气的是她们还在母亲的身上用记号笔写
字,我记得乳房上这的是sāonǎi子、yīn户上写的是sāo眼子,她们为此还用剃须
刀刮了母亲的yīn毛。
最后还是我回家给母亲取来了衣服,才让母亲脱身。
那些女人或许不知道什么是荡妇羞辱,但是做起来却一点都不差。
母亲就这样一天天的忍耐着,而她遭受这一切的本质原因,就是她和我父亲
当时都是临时工,所以那个时候,母亲对正式工的身份有些近乎渴望的向往。
直到我上小学五年级那年,母亲听说公司要从临时工中招一批正式工,我父
母都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在南京安家我哥妹妹也能再南京
上初中了。
当时母亲担任招待所的会计并兼任房间服务员。
当时鲁总经理一直住在招待所顶楼的房间里,那一层是一个大套房,有客厅
、办公室、书房、卧室还有一个大阳台,当时除了几个和总经理交往密切的人,
和房间服务员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这一层。
而这一层的房间服务员就是我母亲。
我母亲在一个周六的下午,趁着整理房间的机会,向鲁总经理提出了我父亲
想转正式工的想法,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谁知那个鲁总听了,一把搂住了我母亲,对我母亲说小唐,我喜欢你很
久了,只要你答应我跟我上一次床,我就答应你我母亲当时被吓傻了,一把
推开了鲁总,刘跑了出去,她身后却传来了鲁总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唐,如果
你不答应我,请你记住,只要我在这个位子一天,你们夫妻就不要妄想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