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长辈之间的事情,饶他是个清官,也难断这家务事。
翟文冲是怒从心头起,他堂堂天顺的天王,头上却戴着一,“辛苦你们了。”
老铁眼圈泛红,双眼含泪的道:“小公子,末将愧不敢当。”
“不必再自责了。”翟兴晟叹了一口气,眼睛幽幽的望着虚空,“父亲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他知道,他们一直在自责。只是,这些事情本就与他们无关。
“父亲不会责怪你们,”他笑看着老铁,“我也不会。”
老铁心里发酸,若是将军在世,翟家军定然不会这么乱,几欲分崩离析。
“小公子,外面不安全,还是末将去吧。”
翟兴晟摇了摇头,“你劝不动的。”
到了府门口,咒骂之语越发的不堪入耳,沉重的木门咿咿呀呀的打开了,斗殴的两队人马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同是翟家军,诸位这是在做什么?”
守卫一见翟兴晟,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背脊立马挺得笔直。
“储君。”
领头之人并不认识翟兴晟,但看那狗眼看人低的守卫对他如此恭敬,大喊着问,“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