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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欲念之身(晨哥情史) > 【欲念之身】81-90

【欲念之身】81-90

他不管局里工作不是他没权利而是他根本就不想管,他在这混几年就要去市里了,所以才让没退休的老局长接着办公。

这个局长也不是看中李伟哪好了,就是让他当司机,工作清闲又有面子,据说再过三年,局长提市里,会把他带走。

这就有了平哥献妻的理由,准是李伟看中了这漂亮的朋友妻,于是平哥借机谄媚,定是有求于李伟,求的是啥,肯定不是好办的事,毕竟自己给自己带绿帽不是一般人干的出来的,他计划周全,三人配合滴水不漏。

看着王海风尘仆仆的样子,哎,为了这么点消息,醉了三天,他有没有献老婆就不知道了。

好在消息有用,叫他赶紧去休息了。

正琢磨着平哥是如何说服漂亮的老婆赔别人睡的时候,一个重要的人物出现在三田小楼。

只见这人矮胖的身材,白白的皮肤剪了个小平头,胡子刮的干净全然不似将近四十的年纪,带了一副黑框眼镜,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怎么看怎么像个城里的知识分子。

此人正是胡涛胡会计。

老赵来叫我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会计办公室,因为那间办公室没开暖气,胡会计站在办公室里没坐,见我进来,主动上来握手。

这个胡会计看起来很沉默,除了一些必要的客套话,不怎么主动发言。

他说明来意,快到一月末了,他要给队上这几个老光棍发工资,并且结算一下年收入,顺便给我这个新来的经理汇报一下。

见他实在不怎么多言,又不热情,干脆让他算账吧,算好了他自然有话对我说。

第八十七章胡涛算了一下午账,然后去给光棍们发工资,每个人六百多的基本月工资,然后又发了每人四千来块钱的年终奖金。

本来工人们是没有年终奖的,但是三田停业以后,留下来值班的几个工人按站岗的天数每人给发点奖金。

这五个光棍基本没缺勤过,发的钱一样多,这个账目清楚,一五一十没啥扣钱的地方,几个人都没啥异议。

刚领完钱,温家三兄弟就开始收拾包裹,他们只有个亲戚在马字村,分完了钱还是要回家过年的,馒头和柱子是村里人倒不着急回去。

给几个工人发完了工资,又去门房给老唐扔了600块,因为年终多发了一个月工资,老唐乐得不行。

之后胡涛去找了老赵,结算了这个月的开支,也就是几千块,然后又给老赵来了3000多的工资。

最后才来找我。

胡涛简要的汇报了这一年的财务情况,上半年公司正常运行大概赚了900多万的毛收入,严旭出事后,公司产值结算了一遍,严旭进去后,杨明就不管了,赵爱国替六爷收走了公司的产值,给胡涛留了一百万应付油田的开支。

由于没有生产,按规矩每个月只要支付给石化总公司的十二万左右的基础费用,村里和县里都没给,再去了每个月给工人们发工资和队上的设备消耗跟生活费,还剩了20多万。

胡涛说清楚项目,又把个存折和三万多现金给我,这就是队上的全部现款。

胡涛这么交待,似乎就算是交接了,他当然得到我说要换领导班子的决定,所以自己没提,意思是,你不是想换人么,那我不干了,东西都还清了,以后没我事了。

没一丝丝留恋,也没再说点啥想要留下的话。

那好,你不说,我让你走,我也没多话,任凭他离开。

在我看来这个胡涛不是个心机很重的人,跟他老舅不一样。

而且他来队上结算,没在我这里套出什么信息,所以不像是何书记派来打探的。

这个胡涛只是个傀儡,真正捣鬼的他老舅。

在平哥嘴里说到,这姜翔和严旭的冲突是那芳撺掇的,那芳是何书记的人,也算是何书记背后捣鬼,但是三田让胡涛做会计,不曾少了他何书记的好处,他又为何要在背后捣鬼?恐怕这一切还得在平哥身上找答案。

这一年的春节较早,一月初就过年,平哥和胡涛这几天再没出现过,我整理了一下文件和现金,终于给六爷汇报了一次,说了我的想法,他似乎并不太关心,一句叫我放手去做,并没什么指示,当然也没说有困难找他,那就是有啥事都自己担着。

六爷也没收回三田剩下的这20多万现款,叫我自己处理。

眼看就要过年了,队上也只剩下老唐和柱子,老赵在胡会计结算完之后就请假了,他要回去看看前妻带着的孩子,后来馒头也回村里了。

王海自上次从平安县回来,给我汇报了很多李伟和平哥的情况后,我暗示了他管好自己老婆,第二天他就把小慧送回松原了,继续陪我家咏莉。

王海自己却经常下村里私会小寡妇,哎,我也当没看见了。

这越安静,我越不安,我放出去消息已经半个月了,怎么对方还那么沉得住气?这几天我是一直在琢磨,到底何书记在背后搞什么鬼。

三田是块肥肉,盯上的人不少,有人想背后捣鬼bī走你,这是常规cào作,如果真是何书记出手,那么应该存在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有个老板看中了三田,想搞到手,自己不想出手,让何书记搞鬼,而他给何书记的好处自然是提高分成,严旭给他老何15%,我给20%;第二种说来就可怕了,就是老何他自己想要吞了三田,因为三田本就是村里的财产,工人里肯定有他眼线,而公司会计又是他安排进来的,他看到开采石油如此bào力,想自己搞回来也不意外,只是,承包油田的资本不是小数目,他老何没那么大本事,如果只是想搞点小动作就把油田搞到手,他想的也太简单了点。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八十八章还有一个星期过年,我和王海提前回家看一下,矿上就交给老唐和柱子。

当然我回家的事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回家的时间很匆忙,短暂的在家待了两天就回来了。

我跟家里说,厂里过年值班给三倍工资,于是提前回来,家里也没多问。

这次回来我没在平安县停留,于是没见到姐姐姐夫和二叔。

给家里留了两万块钱,让爸妈特别意外,因为上半年,老妈去长春看我的时候,我身上才刚有几千块的存款,不过他们也没多问,只是欣慰的嘱咐了句在外辛苦别累到。

王海这次回家可是风光多了,最近一个月他已经回了两次家,每次都开着车,虽然是个破桑塔纳,不过对于他过往的生活算是衣锦还乡了。

他给别人说他是在给一个老板开车,那些一起混的小伙伴羡慕的不行不行的。

这次回来更风光,我给他开了5万块钱,到了县里就跟他分道扬镳,自己回乡里,他去火车站接了小慧,到县里他爹妈住的房子去。

王海峰见到不成器的小儿子带了个虽然年龄不小但是很洋气又特别贤惠的儿媳妇回来,还是很开心,更开心的是,王海拿了4万块孝敬大病痊愈的老爹。

王海这人还是很顾家,我给他的5万,他只拿了一万过年风光,其他的都给他老爹还债了。

两天一过,三个人又匆匆回到三田,这个年就算过完了。

三田一切相安无事,也没人来找过我,打点了一切,我叫柱子也回家过年去了,矿上只留老唐。

第二天,又叫王海开车带着小慧回长春去了,顺便带去我对丽姐、六爷和浩哥的问候。

两个半月不见,咏莉对我有些怨言,不过她也忙于上班,还要照顾放寒假的苗苗,所以也没心思想我。

我这几天闲的多,还真的有点有水没地方放,又不像王海到处都有女人肏.电话里安慰了一下咏莉,油田过年需要有人值班,她对我嘴上说支持,可是我清楚她的不满,她把老娘从养老院接出来过年,一家祖孙三个女人,倒也是天伦之乐。

年三十我去了趟县里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老唐可不会做饭,这段时间,我基本上都是靠吃泡面度日,过年了准备点好吃的。

不过也只是些速冻水饺、薯片、啤酒什么的。

大年初一的晚上,我和老唐两个人在diǎo丝宿舍看着电视里重播的春晚,喝着小酒,正昏昏欲睡,突然眼看见一井方向有火光,于是拉上老唐赶忙下楼去看,一看才傻了眼,一井燃起了熊熊大火,火苗子十几米高,照的整个天都亮了,整个村子人都到屋外远远地看火苗。

麻烦还不止这一点,四井、五井和七井同时喷油了,只是好在没明火,油都喷的老高,大晚上的看不到。

这时候村里也有十几号人跑过来救火,带头的正是柱子,这十几个人都是在三田干过活的工人,也知道怎么处理突发事件,这么大的火半个多小时就给灭了,可是没人手再去其他三个井封油了。

眼看着一井的火灭了,井口也封好了,只见柱子为首的十几个人浑身黑油,又全都湿透了,冻得瑟瑟发抖,柱子还问:「啥事候去封那几口井?」我叫他们不要急,赶紧回队部,换换衣服,暖暖身子。

柱子几个却很着急,说这大冬天喷油了不好办,得赶紧封。

不过还是被我拉回了队部小楼。

十几个浑身又油又湿的小伙去洗了脸手,换了干的军大衣,都跃跃欲试准备去四井封油,却见到门外30几个大汉捆着五六个人进屋来。

「李总,就是他们几个,有俩点火的跑了。

」为首的一个大个向我汇报。

然后把几个被捆着的人推在地上。

我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几个被捆着的人,对大个说:「带到活动室去,吊起来。

」第八十九章我不会傻到对油田如此放松警惕,鱼饵扔出去就等你们上钩。

说话的大个正是跟我去南湖公园的阿彪,这次叫王海回长春是故意卖个破绽给对方,暗中安排王海叫上几个兄弟来保驾。

干这事王海真不含糊,我特意让他不要叫平安的人怕走漏风声,于是在我们回家的之后他就安排了阿彪他们过来,这些多半是浩哥的人,最近浩哥也上位了,接管了六爷在长春的走私车市场,手下那些傻乎乎的马仔留在汽修厂里闲得蛋疼,王海一呼百应,一下子就来了三十多个兄弟。

王海回长春当天,三十几个兄弟刚到,于是在平安送王海的时候暗中见面,安排他们行动。

我把馒头和柱子依次放假,队上只留了老唐,又一直拖着老唐喝酒,不去检查井口,阿彪他们就偷偷潜入矿区,三五人一小组各自躲在油井旁的检修房里,大冷的天,让这帮大小伙子躲在冰冷的小土房里确实残忍,不过这些马仔一听说有任务,都跟打了jī血一样,在检修房里一待就是好几天,直到初一晚上……抓了人我留下几个个大强壮的,剩下叫他们去洗澡喝点酒。

被捆的一共六个人,问了一下柱子,都不认识,不是马字村人。

这几个人年纪不等,最大的有约莫40多岁,最小的也就十几岁。

这油井封了口,没炸药,想要搞开不是件容易事,刚刚这里喷油,没听到爆炸声,我料定,这几个人多半是专业人士,最少是在油田工作过。

二楼活动室,在食堂正上方,跟食堂一样大,没摆桌子显得很空旷,屋顶有天窗,阿彪他们就把这几个毛贼吊在天窗下,活动室里除了吊着的几个人,只剩下我、柱子和阿彪几个。

「扒光了!」一声令下,阿彪上去就把几个吊着的人剥了个jīng光。

大冷天几个光着身子的老爷们冻得牙齿嘚嘚响。

柱子在一边看的害怕,不知道我要干啥,我却大手一挥,「撤」,带着几个人走出活动室。

柱子傻愣愣地被拉走,害怕的问我:「这么整,他们几个不得冻死啊?」我没回柱子,带着几个人下楼到食堂,三十几个兄弟和十几个柱子带来的村民都在食堂里喝酒,没下酒菜,一个小子随便抓了冰柜里一点菜,和拢了一大锅汤,全当给兄弟们暖暖身子。

老唐蹲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城里来的小混混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敢造次。

几个毛贼自从被逮住,除了几个年轻的微微露出一点恐惧,几个人都没张嘴说过一句话,老子不问,看你挺到啥时候。

不出所料,酒还没喝完,楼上就传来哀嚎。

「大……大……哥,爷爷……放了俺们吧,俺们啥都不知道啊。

」「说,谁让你们来的?」做大哥就得人狠话不多。

「俺们也不认识啊,他们就给了钱,别的不让问啊。

」还是年纪最大的回答。

「阿彪,给他牛子嘎下来。

」「哎。

」阿彪如得圣旨,提刀就要办事,只听面积最小的的一个忽然大哭出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爹,啊啊啊啊……你们别嘎我爹……」「哦?你爹啊,好,不嘎老的,嘎小的。

」还没等阿彪上手,老的就松口了。

「我说我说我说,黄渤让俺们来的,一人给2000。

」「黄渤是谁?」「俺们矿的队长。

」得,线路又断了,这老小子交待了一切,他们都是富昌油田的工人,富昌油田已经是哈尔滨管辖的了,离着松原不远,黄渤是他们队长,不过这道道太长,具体是谁联系到黄渤,又如何雇佣这些工人来捣乱,实在无从考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还做不到像警察一样顺藤摸瓜。

给几个人松绑,关进小屋。

这次破坏算是搞成了,不管是谁,在村里看到熊熊大火,这下马威算是给了,估计也不在乎几个雇佣兵是不是被抓住。

好在矿上的损失不算太多。

我留下了柱子一干人等,这些能在第一时间回到三田卖力的人都是未来的骨干力量。

又叫阿彪留下几个得力兄弟,剩下的在三田宿舍对付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每人发了几千块钱,就打发走了,也是悄无声息。

柱子几个白天又去另外几口油井看看,阿彪一伙毕竟只是修车的,井口封的不严。

雇佣兵们没有回复通知的任务,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走漏风声,只是跑了两个,这事早晚给人知道,得赶快查清楚对方的底细。

村里的人只知道是柱子领了一帮人忙活了一晚才扑灭大火,具体造成的损失却还不得而知。

这时候就要静静等待狐狸自己露出来,第一个来找我谈判的人,就有最大的嫌疑。

这第一个露面的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平哥。

这平哥自从上次跟我面谈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他来到三田先是过问了一下井的情况,然后对柱子一干人等嘘寒问暖了一番,最后才到我办公室来。

开门见山,平哥直说三田这块肥肉盯上的人很多,我初来乍到,搞不定,这三田的买卖还得咱马字村人自己管。

看来这个平哥是来带话的,他跟老何来往密切,有理由相信他是替老何来带话。

不过,我是不变应万变,还是给他高条件,让他跟我干,平哥见说了半天,我也不怎么在意,就有点慌了,似是任务没完成一样,威胁的态度越发强烈。

我就任凭他发作。

说了大半天也没用,平哥愤愤而去。

怎能让他就这么跑了,我命阿彪暗中跟随,看他回去见了什么人。

阿彪走后,我便继续审问六个毛贼,尽管昨晚年纪最大的已经交待了很多,不过其中细节还有待挖掘。

这几个人都是哈尔滨阿城人,大老远坐火车过来,又秘密潜入油井,手脚麻利,部署jīng心,背后一定有人安排周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这几个人似乎又硬气起来,死活只说有人电话指导,可是六个人身上连个手机都没有,叫我信你老母,六人又齐声说到是逃跑的老四负责联系,看来昨晚把他们几个关在一起是个错误的决定。

下午阿彪从村里回来,这平哥果然第一时间去了村大队找何书记,之后又去了二癞子家。

傍晚,王海从长春风风火火的赶回来,还带了自己的媳妇小慧。

矿上一时间热闹起来了。

白天柱子带着那几个兄弟又去油井检查了一番,晚上还留在队上住,我叫小慧多做点好吃的犒劳兄弟们,还不忘叫那几个毛贼看着。

这个为首的中年男子叫老余,最小的那个是他儿子小余,才17岁,也已经跟着老余去油田打工了,他们交待有个人年前找到黄渤,黄渤又通知老余找几个工人搞破坏,按人头分钱,老余jī贼,自然叫的都是自己家的人,这里面除了他儿子还有俩亲戚,一个是他妹夫,还一个是他表弟。

老余几个还真能忍,一天没给饭吃,还是没交待别的,从几个人的眼神和口气中发现几个人对于说出什么有所惧怕,而在我这里顶多是饿两顿打两次。

那么我就更确定,这几个人知道什么,而且背后的人令他们胆寒。

首先我想到的是富昌石油的老板,会不会是他想要吞并三田,不过经过一番询问,这富昌的老板就是哈尔滨的一个什么局长,手不敢伸这么远。

第九十章阿彪这小子也看出几个人不老实,想动粗,这却不是我的办事风格,昨天也只是冻他们一下,不曾真打。

「先饿着吧。

」吩咐了一句就带下去了。

这一天又是累的半死,晚上躺在办公室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中感到下半身一阵阵的暖流,温软的体贴紧锁着我的jī巴,技术很好,吮得我高cháo一股一股地涌起,却总在紧要关头放我一马。

如此持续了一会,憋了几个月的牛nǎi终于喷射而出,一泻如柱。

这畅快是未曾体验过的舒服,不是丽姐的火热,也不是咏莉的温柔,体贴中带有挑逗,温暖中带着放纵,完全不在记忆中。

享受于其中,不忍睁开双眼,愿它是梦,不急于醒来。

再一次,第二次遗jīng,带来不一样的快感,洒脱且不油腻,消除了第一次意犹未尽的不满,清醒的二弟似灵蛇吐水,畅快淋漓。

舒服之后,满意的睁开双眼,却看到一个丰满的身体跪在我跨间,用舌头清洗着jī巴上残余的jīng液,满口浓jīng一饮而尽。

黑暗之下,越发清晰的是一副白嫩丰腴的胴体。

此刻,正是小慧在卖力抚弄着我的二弟,如一根宝贵的如意,jīng心地呵护。

畅快之后,我也并无排斥之意。

待小慧洗干净我jī巴上最后一滴jīng液,正要再度舔弄它之时,我喊住了她。

「小慧,别嗦了。

」小慧猛抬头,被我叫停,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李总,别生气,大海让我来的,他说你都憋坏了,今晚你咋肏我都行,不用戴套。

」小慧虽然放荡,但言谈举止用带出不经意的温柔,让人不得不怜惜。

再加上她如此销魂的技术,难怪王海欲罢不能。

「别肏了,你起来,我有别的事。

」我可不是王海一晚上没三五个小时不完事。

两次射jīng已经觉得jī巴有些酸软。

小慧得令,爬起来,坐在我床边找衣服穿,这时才看清,小慧脱光了上衣,一双大nǎi子特别坚挺,完全没有农村老女人下垂的感觉,肚子稍微有点肥肉,她没生过孩子,虽然有些胖,但是身材没走型,头发洗了没干,湿湿地披在肩上。

下身穿了内裤没脱,连袜的绒裤脱到脚踝,估计还没来得及骑到我jī巴上,我就缴枪了。

我也提上裤子,叫小慧跟我来,到diǎo丝宿舍,把跟工人们混在一起乱睡的阿彪叫醒,然后到那个没开暖气的宿舍里,拎出来老余父子,其他四个人一天没吃饭,又没暖气,在这里奄奄一息。

阿彪和小慧也是一脸懵bī,四个人被我带到老赵的办公室,这里有暖气,又是个隔间,里屋是老赵的卧室,外屋是办公室,放了一堆的记录文件。

我命阿彪把老余捆在外屋的椅子上,把小余吊在隔断的门框上,然后叫阿彪出去。

老余看着小余,小余害怕地看着老余,两人刚到这屋里,暖和过来了,可是一天没吃还是没力气反抗。

「慧儿,好好伺候伺候咱们余家大公子。

」随着我一声令下,小慧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要使一招美人计,可是她不理解的是,这美人计为啥使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身上,还要他爹看着。

小慧轻车熟路,解开被吊着的小余的衣服,棉夹克之下,是两件线衣,小慧把衣服拉高,舔弄小余的乳头,这一招似乎对一个未经世事的小鬼不管用,然后小慧不客气地把小余的裤子全都脱光了,运动外裤,厚毛裤,线裤,裤衩一件不剩。

脱完小余的裤子,小余害羞的夹紧双腿,长长的包皮露在不算很浓密的jī巴毛外。

此时小慧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毛衣裙拉起来,脱掉,露出坚挺丰满的双乳,刚才就没穿xiōng罩,此刻漂亮的nǎi子一弹出,小余瞪大双眼看着,小jī巴从软趴趴到硬邦邦用了不到一秒。

「sāo娘们儿,丑不要脸,你们别蹧介我儿子,啊啊啊啊。

」老余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我没叫小慧停下来,小慧便开始搔首弄姿。

背对着小余,慢慢地退掉绒裤,pì股一扭一扭地,就要贴到小余的jī巴上了。

「小兔崽子,闭上眼睛,别看。

」老余叫不停小慧,便开始呵斥儿子,可他儿子哪里还会听老子的,满眼春光,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一丝jīng彩。

小慧脱掉了裤子,又慢慢拉下蕾丝的内裤,不紧不慢的露出性感的yīn毛。

别看小慧似农村女人一样丰满,可是脱了衣服再看,白皙妖娆,xiōng部坚挺,屄毛浓黑不乱,紧凑在胯下三角区。

内裤脱完,小慧站在小余面前,劈开双腿,用两根手指掰开yīnchún。

此时老余已经几近疯狂地在骂着小慧和我,又喊着小余不要受诱惑。

「儿子,咱村多少好姑娘任你挑啊,别稀罕这个烂货呀,这个烂货不是好东西,你再多看一眼你就完了,啊啊啊啊啊。

」老余声嘶力竭地喊着,哭着,把外面走廊里招来了一堆人,阿彪把他们拦在门外。

此刻一天没吃饭的小余没力气抵抗这眼前的诱惑,完全听不到老余地呼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小慧的表演。

小慧给小余跳了一会艳舞,就准备进一步诱惑,此刻老余叫的直咳。

小慧一只手刚握住小余的jī巴,只一摸,小余的童jīng便喷射而出,看的小慧又喜欢又好笑。

正准备给小余咬,被我叫停。

「嗦了牛子有啥意思,还不让咱们余公子肏肏屄。

」于是小慧便又站起来,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微微抬起,劈开腿,扶住小余重新硬起的jī巴,对准自己的屄,就要chā进来。

正在小余将要失去处男之身的时候,老余终于大喊求饶。

「我说,啊啊啊啊啊,我全说,呜呜呜啊啊啊啊,是徐大bàng子让俺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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