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牌不是很大的人纷纷弃牌。
很快,一轮又过了,这时,开始涨水涨到二百。
这次涨水的是杨粮明的招姨,也不知道她手里是什么大牌,好像很自信似的,想都没想,就扔二百块钱上去。
很快,又有人坚持不住了,开始弃牌。
“刘招弟这次一定是大牌,我这qka的顺子,不敢要了,弃了算了。”一个穿着集装箱厂厂服的年轻男子摇头。
“我这236的小金花,也不敢要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子也跟着弃牌,这个年轻女子杨粮明认识,她是杨粮明外婆村里的,叫勇妹子,按照辈份,杨粮明要喊她‘姨’。
“我这10大的金花,也不要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叹气。
这一轮过去后,上面还剩下三个人没有弃牌,其中一个是杨粮明的招姨,另外两个是两名男子,一名男子穿着集装箱厂的厂服,还有一名男子穿着一身蓝色的西服,看上去,像是个有钱的老板来的。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这时,桌子中间已经有一千多块钱了,不管是鹿死谁手,都是一笔巨大的收获。
“二百。”
“二百。”
“二百。”
这次,谁也没有涨水,但是,谁也没有弃牌。
毋宁质疑,他/她们手里的牌都是大牌,只是谁的牌最大,就不知道了。
在这种情况下,不仅手里的牌的大小很重要,而且,毅力也很重要,技巧更重要。
正所谓‘赌场如战场’,敌对双方对垒的时候,不仅关系到实力对比,也关系到作战技巧,还关系到心理学,像诸葛亮的空城计,能够以千余老弱残兵唬退司马懿的十几万大军,这就是个心理战法最好的例子,而在赌场上,像那些‘偷鸡’成功的例子,也比比皆是,那些‘偷鸡’很厉害的赌场高手,有时能够以7大或者8大的小牌,唬退金花。
这一轮,依然没有谁弃牌。
当然,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投资’了这么多钱进去,即便是想弃,也有点骑虎难下了。
新的一轮开始了,大家又开始往上面加钱了。
“二百。”
“我也二百。”
“我加五百。”杨粮明的招姨轻轻松松的从钱包里面掏五百块钱出来扔到桌子中间。
“???”
“???”
一下涨水涨这么多,令另外两个一直没有弃牌的男子犯难了。
他们都紧紧盯着杨粮明的招姨,不知道她到底是大牌?还是在故意偷鸡?
杨粮明的招姨则面不改色心不跳,还面带着轻松的微笑。
终于,穿集装箱厂厂服的男子崩溃了,他将手里的牌亮出来,难过的说;“我是jka的金花,我不要了。”
虽然他在集装箱厂打工,工资很高,有两千多块钱一个月,可是,也招架不住五百块钱的涨水。
要知道,集装箱厂的工资虽然高,但劳动强度也很高,一天下来,累得跟条狗似的。
所以,除非是手里真的有很大的牌,否则,谁会将辛辛苦苦挣来的这么多钱打水漂?
穿集装箱厂服的男子弃牌后,现在,‘战场上’就只剩下杨粮明的招姨和穿西服的男子了。
穿西服的男子紧紧盯着杨粮明的招姨,似乎想从杨粮明的招姨的眸神中搜索什么信息似的。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他/她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大牌?到底谁笑到最后?
一会儿后,穿西服的男子轻轻一笑。
“刘招弟,你是在偷**?”
“呵呵,是不是偷鸡?你加五百块钱上去、开了不就知道了?”杨粮明的招姨云淡风轻。
“难道你真是大牌?”
“是不是大牌?你加五百块钱上去,开了就知道了。”
“看来,刘招弟这次真是大牌。”穿西服的男子轻松笑道。
然后,他慢条斯理的将五百块钱放上去,慢悠悠的道;“我跟。”
接着,他又加了两个字;“不开。”
“???”
“???”
“???”
大家都愕了。
加这么多钱上去,都不开牌,这牌得多大?
杨粮明的招姨也呆如木鸡。
一种不详的预感,蔓延她全身。
看着杨粮明的招姨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有人开始替她捏一把汗。
作为外甥,杨粮明自然也帮他的招姨捏一把汗。
“呵呵,刘招弟,怎么样?跟还是不跟?”穿西服的男子翛然的笑道。
“……”杨粮明的招姨没有吭声,她颦蹙着柳眉凝思着。
凝思了一会儿,她对一个背着黑色皮包的男子说;“飞板板,从你那借一千块钱给我。”
“没问题。”背着黑色皮包的男子一脸笑容,然后,赶紧从皮包里面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给杨粮明的招姨。
杨粮明的招姨接过钱,没有数对不对,而是紧紧的咬着牙。
凝思了须臾,她从这沓百元大钞数五百块钱出来,然后,放到桌子中间,说;“我开。”
接着,她把自己的牌亮出来;“我qkj的顺金,陈步云,你是什么牌?”
“呵呵。”这个叫‘陈步云’的西服男子高兴的笑着。
然后,他站起身,一边往身边扫钱,一边将手里的牌亮出来。
“我是三条k。”
接着,他又加了一句;“刘招弟,谢谢你投资,呵呵,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