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坐在马车上,让甄宓跪在自己跟前,然后解开裤子,露出那硕大的男根。
甄宓吓了一跳,无论是袁熙还是曹丕,都远无法与之相比,左慈把她的脸按
到男根旁,甄宓心领神会,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不一会儿,左慈就又一柱
擎天,甄宓则卖力地为其口交。
此时左慈给了吕玲绮两根绳子:「去!把貂蝉接回来!」
吕玲绮来到貂蝉身边,刚为她松绑,手中的一根绳子就跳动起来,先是把貂
蝉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在她双峰上下缠绕,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将
是腰部,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并打了个结,绳结就卡在阴部,最后绳头回到吕玲绮
的手上,她就这么牵着貂蝉往回走,而每走一步对貂蝉来说都倍受煎熬,粗大绳
结卡在敏感部位很不舒服,不断的摩擦又让她有些感觉,越走越慢,速度一旦慢
下来,又会被拉得更深地卡在阴部,让她很是狼狈。
另一边,左慈渐渐进入状态,把甄宓抱上马车,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扯下
垫裤,塞进她口中,然后让她坐进男根,成为俘虏的甄宓不做无谓抵抗,尽管插
进去时挺疼,她还是卖力地扭动腰身,为左慈服务。
许是太投入了,甄宓很快高潮,她的阴道紧紧吸住左慈的男根,让左慈也格
外享受,他抓住甄宓的腰身冲刺起来,将她第二次、第三次送上性福的巅峰……
在甄宓第五次高潮后,左慈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拔出男根,迫使甄宓吞下精液。
吕玲绮也终于把貂蝉押了回来,此时,吕玲绮手中的另一根绳子也行动起来
,它迅速将吕玲绮绑成驷马状并收紧,令她动惮不得。
貂蝉则满脸红晕,从大开叉的舞裙望过去,大腿内侧明显挂着晶莹剔透的爱
液,她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她的那声尖叫中也充满了欲望。
面对这样的貂蝉,哪个男人又能保持得住呢?左慈将甄宓与吕玲绮都装进马
车中,然后抱起貂蝉就直插蜜穴,股间的绳子识趣的消失了,左慈抓住她的腰身
就开启冲刺模式。
貂蝉本就被那绳结撩起欲望,阴道完全湿润,所以左慈的粗暴动作也令她很
是享受,她难以自持地大神呻吟着,而车里的春华、尚香与练师的心情就更加不
美丽了,都是花季少女,各有心仪的人选,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却成了俘虏被夺
去处女之身,眼下还只能看着左慈与其他女人翻云覆雨,自己的欲望被一次次地
撩起,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貂蝉也被送回车里,她嘴角上还挂着精液,左慈一行人上路
了。
过了一会儿,左慈拉过吕玲绮来,此时马车已在一座山坡上,放眼望去,远
方有一小队人马向山下的树林冲去。
「那为首持剑的便是你的杀父仇人——曹操!」
说罢,左慈拿过盾牌剑,吕玲绮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给你个机会,能不能
复仇,就看你的本事了!」
吕玲绮接过武器,就冲向了树林。
很快,她就听到有人靠近,便冲了出去:「曹贼休走!」
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却不是曹操,而是一个手握牛头锤的大汉,此人高大
、肥胖,但他那握着武器的手臂上又有着极为发达的肌肉。
「休伤我主」
大汉一声吼,不说地动山摇,却也气势磅礴。
复仇心切的吕玲绮准备展开攻势,不想大汉更快,一锤袭来,她只好仓促以
盾阻挡,这一击力道十足,震得她手臂发麻。
一锤过后,大汉又连续挥锤,吕玲绮连挡三下后,左臂已完全麻木,根本抬
不起来了,盾牌也已脱手,而那大汉又是一锤扫来,这次她手中的剑也被打掉了
,接来下她又被一脚踹飞,跌倒在地,大汉逼近,将锤子压在她肚子上,令她动
弹不得。
「就凭你也想刺杀我主?」
大汉仔细打量着吕玲绮:「说!你是何人?」
见吕玲绮不回答,他手上微微使劲,锤子压得吕玲绮痛苦不堪,她大声哀嚎
着。
大汉拿开锤子,单手将她提起,对着小腹连挥数拳:「说不说!说不说!说
不说!」
吕玲绮喷出一口鲜血,大汉将她扔在地上,找来绳子捆住她的手腕,然后将
她吊在树下。
「倒也有几分姿色!」
说罢,大汉解开裤子,掏出男根,又扒下吕玲绮的下装,对着蜜穴勐刺进去。
「啊!!!」
虽然不久前刚有过一次性交,但这次毫无准备的插入还是疼得吕玲绮大叫,
这大汉如同发情的勐兽般一通勐插,每次肉体的撞击都令吕玲绮备受折磨。
不一会儿,远处的人马声渐渐逼近,大汉全力冲刺仓促了事,他整理着衣服
:「你这小妮子,上面的嘴很紧,下面的嘴亦紧!」
说罢,他哈哈大笑,羞得吕玲绮面红耳赤。
「你欲行刺丞相,本当押回去交由丞相处置,但今战事吃紧,就在此了解你
吧!」
说罢,大汉举起了牛头锤,吕玲绮则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噩运降临。
「许将军!」
此时,一队人马赶到,为首的将领左右手各持一戟。
「哦?文远!你怎么来了!」
「听闻马超叛乱,那西凉军骁勇,恐有闪失,特来接应!方才已见过丞相,
他说许将军亲自断后,故前来支援!」
「来得正好!方才这小妮子欲行刺丞相,被我抓住,正要处决她!」
说罢,许褚淫笑起来,「这小妮子,上面的嘴紧,下面的嘴更紧,文远你赶
上了,何不享用一番?」
张辽看了眼俘虏,大惊:「小姐!」
「辽叔!」
四目相对,所有的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
吕玲绮泪流满面,但她很快意识到了问题,「辽叔,你!你背叛了我父亲?!」
一句话令张辽哑口无言,许褚赶紧询问俘虏的身份,张辽告诉他,这是吕布
的女儿吕玲绮,并哀求许褚放人,许褚也只好卖个人情,放了吕玲绮。
临行前,张辽又苦劝慰吕玲绮:「小姐,你是温候之女,武艺过人,堪称女
中豪杰,但终究是女子,独斗许褚将军,想必是吃了大亏,曹丞相手下勐将如云
,夏侯渊、夏侯惇皆有不逊于许褚将军的身手,乐进、于禁、张郃、徐晃也都如
狼似虎,还有众多谋士运筹帷幄,莫说复仇,就算是想近丞相身也难如登天。况
且,无论如何,吕布将军都已不在了,你是女儿身,何不远离这乱世纷扰呢?」
吕玲绮狠狠地瞪着他,也不搭话,然后捡起盾牌剑,转身离去,望着背影中
那起伏的肩膀,张辽也有几分愧疚与心疼。
吕玲绮蹒跚着回到左慈处,见她伤痕累累衣衫不整还目光呆滞,左慈也猜到
了大概,给她服下两粒丹药,然而反绑了她双手,送进马车里赶路。
走了许久,左慈来到一条大河边,远远望去,对岸便是一队曹兵,左慈将甄
宓拉到身边,侧坐在马车上继续赶车,甄宓则顺从地张开嘴为他口交。
渐渐与那队曹兵隔岸相望,左慈也看到了曹操就在阵中,他站起来大喊:「
孟德,还认得老夫否?」
听到「孟德」,甄宓一激灵,她停下了动作,转身看去。
「谁让你停了?」
左慈压低声音,还伸手在甄宓的左胸上勐拧一把,疼得甄宓只好继续张嘴口
交。
曹操看清了左慈,也看清了甄宓正为他口交,当着自己兵的面,玩弄自己的
儿媳妇,这哪能忍?曹操气得暴跳如雷,若不是手下拼命阻拦,他都跳进那湍急
的河水中了,左慈哈哈大笑,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视野里,甄宓还在机械地口交着
,当初袁家被灭,投靠曹家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如今顺从左慈也是为了活下去
找机会逃走,然而这一幕已彻底断了她回曹家的希望,此刻她心中的悲凉只有自
己消化,她更卖力地吮吸着鬼头,拼命伸长舌头舔阴茎,只为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