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是用同样笼统的办法混过去了。

“我就是……有一种感觉！”

感觉？

这是最不可信，却又是最可信的！

当然这也会是让人认为张非是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那大汉显然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急道：“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说我花瓶是假的？”

大汉显然是不肯相信。

晃哥午叔显然是认为那大汉亏大了，心里着急，午叔便安慰道：“这位老板，这个花瓶的手工做得非常纯熟，我都差点看走眼了。”

午叔那话很显然是让那大汉放宽心，但那大汉却是说道：“我这是民国时期防乾隆时代的作品，你要是当乾隆时的瓷器看，那你们肯定是看错了。”

“不对！”午叔原本显然并不是想解释得太清楚，但眼见大汉这么说，不说出自己的鉴定结果，倒会显得他不够专业了。

“这不是民国时期的东西，过这一行的规矩，可还是有点儿不服，说道：“可是就这样子让他跑了啊！明明知道他是做假的。”

晃哥“呵呵”地笑了笑，道：“小兄弟，你是新入行的吧！要不到里面坐会，喝杯茶聊聊。”

张非一愣：这晃哥莫不是想要结交我？难道因为我刚刚看出那瓶子是假货。

不过多认识一下这一行的“老人”倒也是有好处的。

“晃哥客气了了。”张非便和晃哥再回到了那瓷瑞斋。

那抱着瓶子的大汉拐了好几条街，终于是又坐上了一辆汽车，一上车，便一脸颓丧地说道：“老板，失败了。”

“什么？”这个老板，还真就罗禹，道：“你个废物，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

“老板，我也想不到啊！这花瓶……他说是这几年才造的……而且专业也这么说。”

“什么？”罗禹奇道：“他竟然看得出来？昨天他可完全就是一副新瓜蛋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