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移交了账本,又指明了尸体下葬的位置。经不住两人的再三挽留,李翰林在
皮货行吃了一顿饭,就此离开。
目前,去云水城寻找小师妹才是要务,李翰林租了一艘船,沿江而下,
最快得行驶七天才可以到云水城。
想到小师妹已经被卖到青楼,有可能现在就受着无尽的屈辱,李翰林站在船
头,将剑柄捏的「咯咯」直响,心中发誓一定要将小师妹从淫窟里救出来。
「嘉怡,一定要等我!」
小船风帆鼓胀,顺着河水远去。
李翰林坐船驶出没一天,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带着包括玄诚子、青阳子、清
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也来到了曲水镇,五人行走在路上尤其引人注目,
尤其是如冰山般清冷的大师姐薛茹月。
五人一入曲水镇,直奔六扇门驻地而去。
「止步!五位正一派的高人!六扇门禁地,没有捕头令牌禁止进入!」一位
守门捕快见五人着正一派道装匆匆走来,连忙阻拦。
薛茹月对这捕快一抱拳:「这位小哥,我们想见一下曲水镇六扇门总捕头,
询问这中州三虎的事情,可以么?」
「你们怕是刚来此地不久吧!前几日,中州三虎去青楼嫖妓,结果被一个姓
李的少侠连杀两个,你们别说那少侠真是厉害!中州三虎的头头慌不择路逃去了
曲水渡,结果那少侠一剑把连人带渡口都炸没了!」
「那少侠叫什么名字?」薛茹月道。
「好像叫……叫……对,李翰林!听说李少侠解决了三虎,就匆匆往云水城
赶了。」
「多谢,打扰了!」
那捕快说的声情并茂,五人听了,心情复杂至极,尤其是玄诚子。
本来玄诚子是打算过几年将李翰林推荐至内门的,虽然李翰林有时候也会闹
别扭,但是学武、干活他都是最最勤快的。可现在却要当做魔门妖人追杀,还是
宗门必杀令……
「可惜了一个好材料!」玄诚子苦笑一声。
「玄诚啊,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几个何尝不知道你的苦楚,可是师命难违啊!」
青阳子拍拍玄诚子的肩膀道。
「要不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这李翰林和老祖都打了个平手,我们又能
讨到多少便宜?」凌霄子道。
「诶,大师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一直没说话的清净子突然看到大师姐的脸色有点古怪,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没事,我……我只是想上茅厕。」薛茹月红着脸回答。
「哈,人有三急嘛,我们四个去采买一些东西。等大师姐解决了……呃…
…晚些来客栈与我们四个汇合吧!」
等四人离去,薛茹月颤抖着捂着下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呵……呵……呵……」
「咣当」一声,万云剑掉落在地,薛茹月靠着长满青苔的土墙,喘着粗气,
撩起自己的道装裙摆,只见那裙摆下正一派大师姐的美妙躯体,被红绳以匪夷所
思的轨迹紧紧的束缚着。特别是下体,有一根绳子被刻意抽紧,深深地陷入自己
的下体小穴,每走一步粗糙的红绳就会摩擦下体的敏感部位,带来狂暴的快感,
一路走来,薛茹月就像是在快感的海洋中颠簸,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关键是,这红绳的缚法十分复杂,还无法自己解开,必须通过其他人才能解
开,而且如果解绳之人对这种缚法不熟悉,绳结只会越拉越紧,更加痛苦。
想起下山之前,白山老祖挺着他的肉棒,奸了她一整夜,三个肉洞都灌满了
老人肮脏粘稠的精液。可白山老祖还不满足,又为她的秘处塞入伪具,缚上红绳。
现在无人在场,她终于可以短暂释放一下了。
「嗯……哈……」
薛茹月费力地用左手那陷入秘处的红绳向旁边拨开,右手将两根手指探入小
穴中,花了好久才摸到一根深深插入小穴中的柱状物件。可因为淫水的滋润,这
物件滑腻无比,难以取出。强忍着在野外暴露下体的羞耻感,薛茹月将第三根手
指也伸了进去,撑开秘处,终于捏住了那根东西的末端。
她微微下蹲了一些,随着一长长的、刻意隐忍的娇啼,那根用白玉制作的公
狗伪具终于被抽了出来,就如拔出一个瓶塞子一样,积累已久的淫水激射而出,
地面被弄湿了一大片,过了好一会儿水流才停了下来。
这根公狗伪具比之前用的稍短,但更加粗大。看着这被自己淫水浸透,如狗
阳勃起般遍体通红的伪具,薛茹月又红着脸将它又塞回了下体。
「呃……啊……进来了……」
伪具入体,短暂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红绳再次归于原位,深深地陷入蜜唇
之中。
薛茹月拿起跌落在地的佩剑,颤抖着直起身子,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向外面
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