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声低吟着。
「恩~公子啊~」
解离魂这时却和昨日不同,不再用温柔手段,而是一顿狂风骤雨,一边大力挺
动,一边摄来一只木制阳具,插入了白清浅后庭之中,配合着小穴中的动作,抽动起
来。
「大声点。像白清浅这么淫荡的女子,越叫得大声,越是被几个人一起干,越
是觉得舒服呢。」
白清浅感受着完全不同昨夜的疯狂动作,忍不住呻吟出声,后庭也同时被插
入,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欲火仿佛被点燃,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粉意,听着
解离魂的话语,完全没了反驳的精力,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驰骋,断断续续地
呻吟娇喘着。
「啊~主人啊~香奴啊~~香奴好喜欢啊~」
解离魂满意地拍了拍雪臀,手中身下动作不停,对那昆仑奴招了招手。
「来,干白女侠的小贱嘴儿。」
白清浅臀上被拍着忍不住收紧,听到那命令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解离魂感受
到手下的肉体微颤,一边大力抽动,一边冷冰冰地传音道。
「怎么,香奴不是答应过主人,什么都愿意做的吗?」
白清浅看着那昆仑奴,只觉心中厌恶至极,但早上才答应了解离魂惟命是从,
这时却……她芳心交托给解离魂时,万万没想到他会真让自己做这般肮脏龌龊之
事,这时情欲勃发,解离魂又无情催逼,她犹豫片刻,含泪应了一声。
「是主人」
她脸通红地抬起头张开口,那昆仑奴将粗如儿臂的黑东西插入她口中,抽插
起来。
解离魂见白清浅终于屈服,动作更加狂野,更是用上了催情手段,将她的情欲
推上一个个顶峰。算计着她的身体状态,反复控制着,恰好在那昆仑奴在她口中释
放的时候,让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滚烫的阳精射入她口腔和下体之中。白清浅
被高潮催逼得晕晕沉沉地,不自觉就按照训练,将那腥臭的阳精咽了下去。
她过了一阵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看着那昆仑奴,只觉一股悲怒之意从胸
中涌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在昆仑奴喉间一抹,一道真气贯穿喉间,留
下一道针扎般的小孔,那昆仑奴闷哼一声,便栽倒在地,
「嗯?」
解离魂眼神微微一眯,数道指风弹出,将周围的女奴一一击晕,抓住她的咽喉,
提了过来,声音冷得和冰块一般。
「香奴,我让你动手了么?」
虽然白清浅的武力并不在解离魂之下,但这一刻却全没有躲闪和反抗之意,
被掐着提起来,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轻轻拍打,使劲地摇摇头,解离魂掌中微微用
力,她只觉喘不过气来,感受着那窒息感害怕地颤抖着。
「不不敢了」
「放手。」
解离魂冷冷地望着她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算计着不会真正有危险的程度,
手上反而又紧了两分。
「我说了,你要对我唯命是从,就算我要掐死你,你也得老老实实让我掐死。」
白清浅不敢反抗,只能赌他不会真的因为一个死的昆仑奴杀了自己,松开了
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因为逐渐缺氧,身体本能的挣扎抽动。解离魂直到看着
她身体开始抽搐,才放手任她摔到那昆仑奴的死尸旁边。
「去,把那根死人东西整个含进嘴里。」
他等白清浅恢复了点神智,漠无感情地说。
「是主人」
白清浅摔在尸体上大口的喘息着,听着解离魂的命令,不敢再怠慢,虽然黑
种人体味本就浓烈,交媾之后更是难闻,但也强忍着那刺鼻的味道带来的刺激,
低头含住那粗大的阳具,慢慢的都吞了下去,直顶着喉间难受的待着不敢乱动。
解离魂稍微等了一阵,确定刺激已经足够,才抽出剑,一剑截断了那软趴趴的阳物,
看着血液喷了她一头一脸,扶起她,抠出她口中阳物,撕下她身上道袍,给她擦拭干
净,淡淡地问。
「以后还敢么?」
白清浅被那血溅了一脸,也不敢动,任由解离魂扶起帮着自己抠出那脏东西,
低下头颤抖着身子摇摇头。
「不不敢了,主人」
解离魂抬起她下颌,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的目光。
「我下次让你给昆仑奴舔鸡巴的话,你还要这样么?」
没等她回答,冷冰冰地加了一句。
「说真话。」
白清浅害怕的看着他,窒息的感觉还萦绕在脑海,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我我怕,但我还是会这么做我还是会杀了那个人」
「嗯?」
解离魂双目眯起,射出危险的冷冽光芒。
「为什么?说。」
「我不想被我认可的人之外的人触碰糟蹋我的身子如果是主人的命令,
我会忍下来,但是那个人我一定会杀我不允许他的存在」
白清浅颤巍巍的说着,反而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解离魂的目光越发的坚定。
「必杀。」
解离魂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白清浅的目光,直到她微微躲闪,眼神才转为柔和。
「很好,香奴。」
他轻轻地击了两下掌,用上了迷魂音功,让自己的话语更加容易取信于人。
「你懂得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遵守主人的命令,这很好。我喜欢你这样服从
的奴隶。我的每个奴隶都可以有一个特权,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解离魂近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清浅。
「我如果要你服侍别人,或者别的东西,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
让你事后杀了他们。但如果我仍然要你去做的话,你就必须全心全意地去做,哪怕
是要你服侍你最痛恨,最厌恶的人,哪怕是你事后就要杀了他,你也要用最放荡,最
下贱的样子去服侍他,知道了么?」
白清浅一口气说完自己心中的话,只觉虚脱了一般。听着解离魂的夸赞,又
是放松又是悲苦,一颗心似乎被劈成了两半一般,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解离魂的
脸,犹豫许久,终于咬着唇点了点头。
「知道了主人还请还请尽量不要为难香奴」
「乖,主人喜欢你。」
解离魂柔声安慰着她,不顾她的口中充满污物,温柔地吻了上去,甚至将舌头
探入了口腔之中,挑逗和安抚着她。一边深吻,一边缓慢而坚定地压着她的肩膀,
一直将她压得跪倒在自己面前,才分开嘴唇,带出长长的浑浊粘液。
「乖,香奴,只要你听主人的话,乖乖跪在主人面前,主人会一直喜欢你的。」
他轻轻地抱着白清浅,怜爱地俯视着她的眼睛。
白清浅听着安慰,突然被吻住,感受着解离魂的软舌探入口中将那些残留的
污浊舔舐清理而去,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沉浸在温柔中,心跳越来越快,被压着
肩膀缓缓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脸通红地软在人的怀中,微微点了点头。
「恩」
解离魂感受着她的心跳,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和的
目光审视着她。
「香奴知道哪里错了吗?」
「不不应该擅自动手杀了他」
再次被吻,白清浅脸上烧得一片晕红,热情地回应着吻,脊背被抚摸着,不
自觉地向解离魂怀中靠去。
「知道错就好。」
解离魂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四肢着地跪伏在地下。白清浅身子微微颤
抖,但还是照办了。
「既然错了,主人就罚你,你服吗?」
「恩服」
解离魂高高地举起手,重重地落了下去,带起剧烈的风声,但落到白清浅臀部
的时候,却只是轻轻地打了一下。
「香奴这么乖,主人可不舍得打痛了呢。」
等到白清浅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解离魂却又抬起手,在她湿润
的花瓣上轻轻打了一下。
「可是香奴这么淫荡,主人又忍不住要再打一下呢。」
看到白清浅花穴中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扭动着身子发出充满春意的娇吟,
解离魂才满意地摸了摸她滚烫的脸。
「好了。」
解离魂背着手走出去,吩咐人来收拾屋子,对白清浅招了招手。
「作为剩下的惩罚,香奴今天就跟着主人这样爬回去吧。要抬起头,不许闭上
眼哦。」
白清浅听着惩罚,微微一抖,点了点头。
「是主人」
她情绪数次起伏,这时已经是心悦诚服,乖乖地抬头看着解离魂的背影,跟
着他的脚步慢慢的爬着,因为怕被有心人发现,虽然有了真气却也不敢用上,水
嫩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着越来越是红肿,直到破皮。但相比身上的痛楚,一路上
被那些人指指点点的羞耻感反而更加让她难受又兴奋。
「疼吗?」
解离魂毫不阻止那些异样的目光,直到白清浅爬进房间,才温柔地抱起放到床
上,敷上治伤灵药,又运起万花真气,轻轻给她按摩红肿之处。
「看到香奴疼,主人也很舍不得呢。香奴以后不要再不听话了。」
白清浅诚实地点了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疼,被抱起来瘫软在床上,看着解
离魂给自己伤药运气疗伤,她有些发呆,乖乖地点点头。
「会听话的」
接下来数日,解离魂把白清浅按在床上,借着她受伤的借口,不让她下床,
小意服侍,辟谷丹和饮水都是喂了上口,小解也是把她抱到便桶上,再擦拭干净,
只有解药的精液没有更换,但知她爱洁,都用了自己的,气味比常人的要好闻不
少。等到她吃下解药,更是送水漱口,又温柔亲吻,毫无嫌弃之意。她发情之时,
也是用尽了温柔手段,让她释放欲望。这样过了几天,见她愈发依恋自己,才把
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拿了出来,装作才到的样子。
「香奴,你到纯阳去的东西准备好了,来试试吧。」
打开盒子,却是一件薄薄的衣衫,看上去与白清浅的肤色一般无二。
「这是按你的身材定制的鲛绡衣,透气透汗,清凉无尘,穿上去之后,更是
能与你的肌肤紧密贴合,除非在接口处用手细摸,否则绝看不出破绽。穿上这东
西,你身上的纹身别人就看不到了,皮肤也不会与衣衫摩擦。」
白清浅本就把一颗心系在了解离魂身上,这几日被悉心照顾,更是沉迷在温
柔之中,她对那盒子好奇的看着,看着盒中那件鲛绡衣,面色通红的提了起来,
眼中难掩对这衣物的喜爱。
「谢谢谢主人」
解离魂催促白清浅穿上,订做的衣物完全贴合了她的身形,向内的一面有些
许吸力,牢牢的粘在皮肤上,即使是乳房这样软的位置,也不会发生偏移。只有
四肢,脖子,下体和乳头露出开口。淫靡的纹身被遮盖后,她又恢复了那副清纯
的模样,轻轻把玩着那对雪乳。
「香奴,主人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之后,你不会就这么跑了吧?」
白清浅顺从地脱去衣物,当着解离魂的面穿好鲛绡衣,羞得满脸通红,感受
着衣物吸附贴合在自己的肌肤上,清清凉凉的格外舒适,被解离魂抱在怀中把玩
着胸前雪鸽轻轻摇摇头,转身双手环上脖子,吻上双唇。
「香奴……清浅想要还俗嫁于主人,一生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