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相衬,喝了一杯半咖啡的秦昼,居然昏昏欲睡的打起了瞌睡。
梁美月也不好意思多加打扰,她先去卧室拿了一条毛毯,替他盖上。
然后,她又将客厅里的灯悉数关闭以后,仅留下一盏幽暗的台灯,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秦昼一个瞌睡睡醒,看了下时间,毅然清晨5点多。
他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躺沙发睡一个晚上,让他脖子和腰都像受了碾压一样,僵直而酸痛。
他记得书桌里有一本酒店服务项目的册子,里面应该有按摩,上次在京都虹夕诺雅就已经错过了,这次要好好享受一下。
他转念一想,现在才5点多,现在上哪里去找按摩的人。
于是,秦昼歪着头,打算去冲一把再躺床上去。
哗啦啦的热水浸湿他的身体,水滴洒在他头发和惺忪睡眼上,整个人的肌肉好像都得到了暂时的放松,他尝试着转了转刚才崴着的脖子。
他一个转头,只听噶哒一声……他心里暗觉不妙。
现在这个脖子比刚才更严重了点,“嘶~”一阵痛楚袭来,他竟感觉到痛晕眼花。
他的手扶在有点湿滑的玻璃上,支撑片刻后,身体稍稍稳住,眼睛也清晰了好多。
现在他的脖子和脑袋就好像6:45的长短针一样,一直保持着这个歪着脖子的姿势,完全没有办法挪动。
秦昼艰难的打开淋浴间玻璃门,忍着脖子和腰部的酸痛,一步一步挪了出去,拿着大毛巾胡乱抹了一下,就穿上了浴袍。
浴室很大,淋浴房离门口有点距离,秦昼侧身用眼睛扫了一圈室内,没有可以支撑的东西。
无奈之下,他只能沿着墙壁慢慢的往门口挪步。
发梢上的水滴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再加上水蒸气弥漫,潮湿的地板显得更为湿滑。
秦昼每挪出一步,都要踩踩实成,如若不然恐怕会有滑倒的危险,不单单是摔个底朝天,万一跟上次梁美月那样摔出个脑积水,那不是老板员工一起开颅,热闹非凡……
就当他快要挪步到门边的时候,秦昼加快了脚步。
就差一步了,跨出去,就是胜利,他心里默念道。
谁曾想,每次心里想的,总是事与愿违。
他前脚跨出,后脚还来不及提起,前脚就滑了出去。
秦昼身体的柔韧度帮他躲过了一节,总算脑袋是保住了,只是超前迈了个一字开。
可是……那真空的地方,如此重重的坐在大理石地面上,可不只是寒冷如冰,更多的是蛋蛋的忧桑。
“卧槽……”秦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现在他是雪上加霜,脖子、腰、胯部,他疼的紧闭双目,直摇头。
秦昼好不容易挣扎起身,现在只能迈着小碎步往前挪了,好不容易挪到床边,当即往床上一倒,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在床上躺直的秦昼回忆着早上起床后的日程。
他心里思村着:“照现在这个情况,估摸着什么事也做不了。梁美月正巧约了医生,索性请医生上门来一并看看他得了。”
于是他拿起手机,给卢玮发了一条微信。
没想到很快就得到了卢玮的答复,说是待9点以后会与那位权威联系一下,或者与梁美月分开就诊也行,他会帮忙秦昼再另外找一个私人医生过来替秦昼看看。
秦昼仰望着天花板,斟酌着卢玮这个人。
卢玮此人甚是奇怪,情商和智商的指数忽高忽低,拿捏不准,所以秦肖会留着这个人,而把他发配到此,兴许是有其他的打算。
不如下次去了花旗,见到秦肖尝试着替卢玮求情,探探秦肖的想法。
他总觉得米连纳那个事件总有一些不合理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存在。
现在听的是卢玮的一面之词。
秦昼尝试着侧身,用了好几次力,全都宣告失败,脖子的绞痛让他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他又听的腰里也咔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