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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心】(7-8)

着举了举手里沾满鲜血的手术刀。

「你个变态。」我听到敏敏低声骂了句,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周俊,但手上还

是比停,继续套弄着他的小弟弟。

「好了,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含月,止血棉。」我看了看那一刀

的效果,其实我刀划得很浅,才在诗诗的奶子底部划了一道三厘米长的伤口,可

一抹血珠儿已经渗了出来,越积越多,形成一道血线,流过洁白如玉的乳房,然

后顺着粉红的乳头,滴落下来。

我拿起止血棉,擦掉一些血迹,然后继续沿着乳房的边缘划了下去,当冰冷

的手术刀划开他乳房根部的皮肤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沿着

她乳房的根部,开始慢慢的划着。我用刀划的时候她一直在惨叫,我发觉她的惨

叫声特别的好听。

终于,我在她的一个乳房底部的皮肤全部划开成一圆形,横刀完成。被划开

的地方开始渗出血珠。我划的时候很小心,没有过分用力,应该没有伤道她奶子

里的软组织。

然后我开始划沿着乳房边缘往下划竖刀,划到那粉红乳晕的地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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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陈安,你饶了我吧,啊,好痛啊。」陈雨诗哭泣的哀求,那颤抖的

声音更令我兴奋。

「诗诗,别怕,忍一会儿,下面的可能会更疼一点,不过忍忍就会过去了,

来,含月,剥皮刀。」我发现我越来越邪恶了,我递过那被鲜血染红的划刀,那

起剥皮刀。

剥皮刀比划刀很精巧细致,很薄,我很小心的找到诗诗奶子上那横刀和竖刀

交叉的地方,轻轻的割了下,撬起一片奶皮,然后轻轻的往外一撕,就象剥橘子

皮一样。

「啊……啊……疼啊,好疼。」就这一个轻轻的动作,陈雨诗疼得发出一声

不似人声的惨叫,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冷汗,小手也一会儿拽紧一会儿松开,身体

紧绷,脖子上的血管已经清晰可见。

随着这声惨叫,周俊小弟弟的高潮又来了,喷了张敏敏一手白浆,张敏敏含

着泪珠儿不敢看陈雨诗受刑的惨剧,狠狠的瞪了一眼周俊,大概是想姐姐在那里

受如此残酷的刑法,周俊居然还能高潮,禽兽不如吧。

我停了下来,拨开粘在诗诗脸上的秀发,看着她那苍白痛楚清秀的脸,帮她

擦掉一点眼角的泪珠儿,她的脸上现在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含月,快过来,看人家这么惨,拿块毛巾过来给诗诗擦擦,一点眼力都没

有,没人性,盘子放下来就行。」我骂含月道,然后继续我接下去的工作。

张含月赶紧去打了条湿毛巾,帮她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擦掉一点。

「月月,我们从小就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还帮他这么对我,呜呜,啊,痛

啊,救救我吧,谁来救救我啊。」陈雨诗痛哭流涕。

我开始一边撕一边割她的奶皮,幸亏小时候看过人家杀猪剥皮,只不过这奶

子上的皮比猪皮薄多了,要有苞丁解牛的精神,是个技术活。

少女的乳房是身上最珍贵圣洁的地方,上面有很多神经集中在这里,剥皮的

痛苦大概早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了吧,特别是我用手撕的时候,将奶子上皮肤扯

离软组织的时候,那惨叫声听的人精液沸腾。

「诗诗,忍下就好,忍下就好,我也没有办法,来,咬住毛巾,忍忍就过去

了。」张含月让诗诗咬住毛巾,然后把她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哭泣着安慰道。

诗诗咬住毛巾后就没了那高分贝的惨叫声,但那从喉咙深处发出来沉闷的惨

呼声是任何雄性动物最好的兴奋剂。

诗诗的奶子已经给剥了一半皮,象半剥的橘子一样正敞开着里面的嫩红的鲜

肉,为了防止结枷影响美观,我灌了口酒,然后喷在了那裸露的嫩肉上。

「啊,疼啊,呜,快来救救我,妈妈,姐姐,你们在哪,快来救我啊。」大

概是疼煞了,诗诗一口吐掉嘴里的毛巾,大声惨呼道。

「嘿嘿,这叫酒香奶子。」我喷完继续着我的工作,期间诗诗惨呼不止,身

体不停的一松一紧,牙关紧咬,嘴唇已经破了,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泪

水汗水也没命的往下掉,擦都都来不及。

随着最后一刀的完成,一张完整的奶皮被我割了下来,我用酒洗净后摊在了

托盘里,还是那没光洁如丝绸一般。

此时的诗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刷白的脸上满是恐惧,喘得上气不接

下气,用嘶哑的声音哀求道:「陈安,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呜。」

「别急,已经一半过去了,再忍忍,剥完这只奶子就好了,乖啊。」我继续

握住另外一只奶子开始下刀。

「陈安,求求你饶了她吧,她以后肯定听话,别在折磨她了,我保证。」张

含月也哭泣着向我哀求道。

「求求你了,陈安,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诗诗也哀求道。

「嘿嘿,那也得等我剥完这只奶子再说。」我冷笑着继续着我的剥皮工作,

陈雨诗那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又起。

我一边剥着一边欣赏着美女受刑时的凄惨,我的小弟弟被她的惨叫声呼唤得

昂首挺立,催促着我赶紧进行一番发泄。

当我最后一刀割完,喷完一口烈酒后,一阵剧烈的挣扎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后,陈雨诗的头垂了下去,再也没动。

「陈安,快来看,她怎么了。」张含月焦急的喊道。

「没事,估计疼晕过去了。」我过去抓起她的秀发,看着她受过如此残酷刑

罚之后一脸的痛楚凄美的面容,让我恨不得马上发泄一番。

旁边的张敏敏继续一丝不苟的继续着她打飞机的重任,在敏敏手里周俊已经

射了四次,但现在他的小弟弟再也站不起来了。突然我从敏敏的眼珠里看到一丝

不安,我下意识的一躲,一道寒光闪过,原来张含月拿着手术刀,满眼仇恨的向

我刺了过来,还好我闪得快,仅划破了手臂上一点表皮。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手指蘸了蘸手臂上流出的血,放舌头上舔了舔,恩,有

点咸。这时候我发现她眼睛里的仇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无尽的恐

惧。她立马把手术刀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

嘿嘿,既然被我发现了,不是你想死就能死得了的,手术刀还没碰到自己衣

服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一转眼自己已经被吊了起来,呈火字形被吊在刑柱上。

「求求你了,放过我姐姐吧,她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我保证。」大概看出来

我即将对含月不利,小敏扑过来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哀求道。

「有错就得有罚,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快去。」我把她一脚踢开,她含泪

的走到周俊面前蹲下来继续着她的工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激起了他男性的反

应。

刑桌上的陈雨诗此时已经疼得话也说不出来,痛苦的呻吟伴随着一阵阵的痉

挛,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顺着秀发滴落,已经在地上形成一道水滩。我走到诗诗

的屁股后头,双手划过背脊,我能感到她一阵阵颤抖,估计是怕我还有什么刑罚

要对她。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呻吟着。

我稳了稳她的腰,把早已昂首挺立的小弟弟插入那股缝深处,哦,好爽的好

紧的桃源秘穴,诗诗身体痛苦的痉挛会导致她阴道的一阵阵收缩,我都不用费力

去抽插,享受着那一松一紧稳热滑腻的包裹和按摩,伴随那诱人之极的痛楚的惨

叫与呻吟,我感觉已经到了喷发的顶点。

「嘿嘿。」我冷笑一声,弯下腰来,狠狠的抓住那被剥了皮的奶子,使劲儿

揉搓,这可苦了诗诗了,发出一声震人心肺凄凉之极的惨叫声,阴道紧绷着象一

双小手一样紧紧的拽住我的小弟弟,我发出一声愉悦闷哼,浓浓滚热的精子射入

那秘穴的深处。

此时的周俊也是精液狂飙,嘿,这小子,有点意思,看自己姐姐受刑居然如

此激动,真难为诗诗居然还对他这么好。

「小敏,去把手洗洗到我这里来。」我吩咐张敏道。

我走到刑柱前,微笑着拍拍张含月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蛋道:「接下来,你准

备好好享受吧。」

我坐到了太师椅上,张敏敏打来了水,为我清洁小弟弟上的粘液体。

「小敏,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连坐?」我托起她的下巴问道。

「知道,我姐姐犯了错,我也要受罚,但求你饶过我姐姐吧,我愿意替我姐

姐受罚。」敏敏哀求道。

「不要,敏敏,是姐姐犯的错。陈安,你要怎样我都认了,求你别再伤害我

妹妹了,求你了。」张含月哭泣道。

「嘿嘿,那得由我说了算,小敏,自己去那张刑桌上躺好。」我拍了拍小敏

的脸蛋道。

小敏很听话的走到刑台边上,仰面朝天,把少女最美好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

前,洁白柔软的肌肤,瓷器斑精致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下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带,

淡淡的绒毛下掩饰不住那一道沟壑,少女的阴唇是那么的美。

「来,四肢摊平,两腿分开,对,就这样啊。」我把她的身体固定在人形桌

上,不经意间,我看到她扭过头去,一滴清澈的泪水划过清秀的脸旁。

把她固定好后,我打开我的工具包,边寻找着我需要的东西,边说道:「小

敏,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么?是你高潮的时候,幼嫩精致的面容上露出成熟少

妇才有的高潮时的表情,其反差可以令很多男人发疯的。哦,找到了,这是针灸

用的毫针,当然喽,我手法不过关,得找粗一点的,可能会有点疼,别怕啊。」

「小敏,是姐姐害了你,呜呜,陈安,你个变态,你放我我妹妹,随你怎样

都行。」张含月被吊在刑柱上不停的挣扎哀求道。

「给我闭嘴,再吵加重刑罚。」我喝道。

「求你了,完了呆会对我姐姐轻点。」小敏用她那饱含泪水的双眼哀求道。

「哦,那就看你表现喽。」我一边说一边用酒精灯给针消毒。

「这道刑罚,叫做采蘑菇,呆会我会用针来刺激你的阴蒂,会让你欲仙欲死

的,嘿嘿。有首歌叫采蘑菇的小姑娘,怎么唱来着,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

大竹筐,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哩噻。」我很快乐的唱着。

然后我一只手抚摩着她如丝绸般细致柔滑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去,还在她

小巧的肚脐上挑逗了一下,然后穿过的稀疏的草丛,手掌扣在那耻骨的顶端,手

指分开幼嫩的阴唇,露出粉红的褶皱,中指开始几下进出饶转抠的挑逗,我发现

我挑逗的技法是越来越熟练了,几下就弄得小敏春潮泛滥,其实人的身体是不以

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只要找准弱点,烈女也能变荡妇。

我弯下腰,啃了啃她精巧细致的乳房,小敏的乳房很美,虽然不象含月和诗

诗那么大,但在同龄人中算是早熟的了,而且平躺下来还是那么挺拔,象座圣洁

的雪山。然后我又吻过他纤巧的脖子,找到她柔软的双唇,分开她的齿关,找到

她柔滑的香舌,享受着少女的芬芳。

我轻轻的唆了下她的耳垂,柔声說道:「我会送你到痛苦的深渊和快乐的颠

峰,准备好了我来了。」

我分开她湿滑的阴唇,慢慢的剥开她阴核的包皮,我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其

实是很娇嫩的,这中强行分开阴核包皮还是满疼的,但她咬紧牙关一声未吭。黄

豆大小的阴核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用手指一阵揉捏,小敏的鼻息开始加

重。

挑逗的差不多了,我开始一手捏着豪针,一手捏着阴蒂,慢慢的扎了下去,

当针头刚碰到阴蒂的时候,小敏的身子开始一阵颤抖。大概我的技术还不过关,

毫针刺入阴蒂的时候还是渗出了一丝鲜血。

小敏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长的惨叫声,泪水飕飕的滑落。我一只手

按紧她的小腹,一只手捏住毫针的尾段,继续用力往下刺去,小敏在刑台上不停

的挣扎惨呼,洁白的身体不断的向上弓起,倒显得乳房更加挺拔了。

差不多到位置了吧,我开始捻动豪针,强烈的刺激使她的惨叫一声比一声急

促,终于,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在一阵痉挛过后,阴道里喷出了一股透明粘稠的

液体,小敏在针扎阴蒂的刺激下高潮了,看来这招还是满管用的。

我俯下身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扭过头去不再看我,低声的抽泣着,我

在她耳边说道:「乖,我们再来。」

「不要,呜,求你了,放过我们吧。」她流泪哀求着。

我弹了弹还扎在她阴蒂上的毫针,小敏的身体一阵紧张的颤抖,然后我继续

捏着毫针,做着种种挑、刺、旋的各种手法的实验,小敏的痛苦的惨叫和挣扎一

直不断,其间还夹杂着高潮时的呻吟,泪水和汗水已经打湿了刑台,我欣赏着她

高潮到来时那一刻美得令人心醉的表情。

几次高潮过后,她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但我喜欢她身上发出的淫靡的

气味。高潮仿佛把她的身体掏空了一般,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于是我拔起了

扎在她阴核上的毫针。

「好了,休息会儿吧,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我抚摩着小敏的额头道,她仍

在低声的哭泣。

我走到含月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现在该轮到你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呢。」

此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愤怒、不甘,但的是恐惧。

「既然你还没有臣服,那接下来我会让你此生难忘的。」我冷笑着抚摩着她

的身体,揉搓着那高耸的乳房,拍打着光洁的阴部。

「我错了,真的错了,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张含月对于将要发身在她

身上的折磨感到深深的恐惧。

我走到工具箱旁边,拿起托盘,开始寻找着需要用的东西,叮叮当当的金属

碰撞声我想她会很有恐惧感吧吧,我边整理边说道:「知道以前农村里人怎么杀

猪么?先把它捆起来,照着心脏一刀,如果屠夫技术不好呢,就得多扎几刀,然

后放血,再就是剥皮,剥皮很有讲究,要慢慢的刮,技术好的屠夫整张皮割下来

不带一丝肉屑的,剥完之后,就倒挂起来,用开水烫一下,接着沿腹部一刀,内

脏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说完我扭过头来,看着含月苍白的脸笑道:「呵呵,开玩笑,别怕,我说的

是杀猪,你又不是猪,猪的奶子是一排的,你又不是。」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一定听话,一定,求你了。」张含月哀求

道,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阵摩挲。

我捏捏她的因恐惧而勃起的乳头,她本能的往后一缩。我把盘子里的金属刀

具往桌子上一放,清脆的金属声让她一阵颤抖。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一定听话,一定,求你了。」张含月哀求

道,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阵摩挲。

我走到刑柱后面,拉动滑轮,她开始慢慢的改变体位,不一会儿已经呈头下

脚上之姿,一头秀发垂向地面,挺立的乳房遮住了她凄美的面容。我继续拉动滑

轮,把她两腿分开,整个阴埠就向失去了贝壳保护的蚌肉般呈现在我的面前。我

抚摩着她那两片软肉,听着她哭泣的声音,准备着接下来的刑罚。

「别哭了,就有点疼而已。」我拿起一支注射剂,吸满药液,用酒精棉擦了

擦她大腿根部,扎了下去。

含月一声痛呼,我道歉道:「哦,真对不起啊,我以前没打过针的,还疼不

疼。」推完药后,我故意将针头扎进扎出,大腿根部神经密集,含月惨叫连连。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含月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学名墨托菲林,特工专用,能让人保持清醒,怕你呆会儿受刑熬不住,晕

过去就没意思了,对你好吧。」我把注射器给她看了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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