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德搬了三把椅子放在农用车的车厢上,他们扶着宋三皮上了车,车就摇晃着顺着山路向山下奔去。
农用车非常实用,一般来说,可以抵得上法拉利跑车。都是敞篷的,轮子都很宽大,用柴油,都有震动感。像农用车,人在上面,会感到强烈的震撼,不停地颤动,法拉利也是这样的。
区别在于一个世界名牌,一个是实用农机。但拉风的不是世界名牌,而是家家户户、司空见惯的农机,农机的功能齐全,但是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速度太慢。跑车的速度相当快,但要是拼本事,还是要比赛跑车,要设立一个新奖项,就是要鼓励的那样。
山路确实难走,司机可能要好受点,因他在操作方向盘,但是他们就没法了,只能随着车的摇动而摇动,就是非常被动。身子晃来晃去的,没有个踏实,心里也被颠簸和马达的噪声所搅扰,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看山上的风景。
巴不得赶紧走上公路。经过二十分钟的煎熬,车终于下了山,走上公路。
大概半小时后,就到了疾控中心。疾控中心,就是过去旧称呼的防疫站,现在由站升级为中心,看来先进不少。但换了招牌,实际上工作内容还是没变,里面最多的,还是小孩。
许多医生护士看上去像是阿姨,她们抱着孩子,拉着孩子,哄着孩子,围着小孩忙前忙后忙来忙去的,看上去不像疾控中心,倒像幼儿园了。
扶着宋三皮进入中心的一楼,不知道怎么走,问值班的护士,说:“上二楼往左拐。”宋三皮向她道了谢。
沈静有意见了,对宋三皮说:“你还是不疼吧,省省力气,让我们来说话。”
宋三皮笑着说:“好,好,你们说,我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今天算是倒霉透:“是的。”
“看你长得不错,好像结了婚吧?”她问。
“是的。”他答道,“刚结的婚。”
“我说呢,尝过了女人味道的男人三日都离不开女人。”女药师说。
“我要走了,病人还在等着这药呢。”他要告辞。
女药师说:“好吧,如果你不介意,请留下你的电话号码好吗?” 季柯南心里一惊,不会这么快和随便吧,连忙说:“我还没有手提电话呢。现在在这里实习,不久就要离开了。”女药师的眼睛低垂下去,他见她不说话,就离开了药房,直奔二楼去了。
他把药交给注射的护士,她瞪了他一眼,问:“怎么去那么久?”
季柯南说:“我也不熟悉这里。耽搁了,对不起!”
然后,他看着宋三皮,不敢说出刚才在药房里发生的艳遇。沈静见他脸发红,问:“怎么了?看到美女了吧?”
他说:“才没有呢!”
护士说:“脱。”
“什么?”季柯南反问,“有没有搞错?脱什么?”
季柯南吓一跳。原来她是冲宋三皮喊的。
“你肯定迷上药房那个美女了吧?”医生边看报纸边问。
护士在给宋三皮注射。“怎么会?没那回事。”他辩驳道。
“那药房的美女可是我们医院的院花啊!你这小伙子长得帅,她肯定是看上你啦。”医生说道。
正说着,那药房的“院花”突然出现在注射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