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玉蝶夫人手持匕首冲了上来,先是将身子一侧,继而一下抓住她的手腕
,跟着用力一捏,玉蝶夫人一声娇呼,五指不由张开,匕首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凌烟子脚下一错,一下转至她的身后,再将其手臂用力扭至身后,玉蝶夫人
疼得是冷汗涔涔,身子不断挣扎扭动。
凌烟子冷哼一声,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不然的话只会越来越痛。」
玉蝶夫人强忍着疼痛娇笑道:「奴家只是一介弱女子,你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一点。」
凌烟子冷冷道:「我若是怜香惜玉,只怕早已成了夫人刀下之鬼了。」
玉蝶夫人闻言咯咯娇笑不止,故意将身子向后仰靠在凌烟子怀里,一个肥臀
轻轻扭动,摩擦着他的下体,口中吐气如兰说道:「你若放了我,我们便找个地
方欢好一场,岂不是美事一桩?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大煞风景。」
凌烟子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冷冷道:「不需如此,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我自然会放了你。」
玉蝶夫人见美人计不起作用,轻叹一声,彷若放弃了抵抗,说道:「既然如
此,你便问吧。」
凌烟子出手如电,在玉蝶夫人身上连点几下,继而将手放开,走到一边坐下
,抬头看着她那张美艳的俏脸,问道:「你来找我,是不是因为邱罗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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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夫人穴道被制,一时也无法反抗,索性挨着凌烟子坐了下来,笑道:「
我既然入了天魔教,自然要按照教主的命令行事。」
话未说完,凌烟子又道:「可是因为我师兄之事?」
玉蝶夫人转过头来,看着凌烟子的侧脸,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至于原因
,教主也不曾告诉我。」
说着又幽幽叹了口气:「教主与凌虚子掌门之事,当年江湖上人尽皆知,可
惜当日一对金童玉女,如今已结成了死仇。」
她边说边将脑袋靠在凌烟子肩膀上,声音亦愈发变得温柔起来:「要我说,
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便是男女之事,除此之外,其他都是过眼云烟,百年过后,你
我皆是尘土,何不趁着此时赶紧享乐,你说是也不是?」
她的身子已然慢慢往凌烟子怀中倒去,口中呵气如兰,眼波流转。
凌烟子似是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将其拉至怀中,玉蝶夫人一声嘤咛,顺势倒
在他的怀里,媚眼看着凌烟子,面上满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凌烟子眼中闪过一抹挣扎,继而这抹挣扎被一丝欲望取代,他勐然发出一声
虎吼,一把抓住玉蝶夫人的衣服用力撕扯起来。
玉蝶夫人配合着他扭动身子,眼中掠过一抹得意,原来她最擅长媚功,这种
武功极易在不知不觉之中腐蚀人的心智,激起欲望,让人最后跪倒在她的石榴裙
下。
方才凌烟子虽然制住了她的穴道,但却不妨碍她运使媚功,凌烟子一时不察
,竟然着了她的道,此时眼中一片血红,满是欲望,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急
欲发泄自己的兽欲。
玉蝶夫人在其怀中不断扭动身子,二人部位隔着衣服摩擦着,进一步激起凌
烟子的欲望。
凌烟子口中直喘粗气,一双大手不停揉着玉蝶夫人胸前高耸的乳峰,玉乳在
其掌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玉蝶夫人咯咯娇笑着,忽而身子一扭,从凌烟子怀里挣脱了出来。
凌烟子竟似全然不察,双手在半空中不住做着各种动作,嘴角露出一抹淫笑
,嘴边一丝涎水跟着留下。
这玉蝶夫人的媚功除了能够勾引男人,激发欲望之外,更能使人产生幻觉,
此时在凌烟子眼中,玉蝶夫人早已是一丝不挂躺在他的怀中,双目微闭,睫毛轻
轻颤抖,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凌烟子兽性大发,一把撕开她的衣服,眼见一对饱满的玉乳不住晃动着,乳
尖一点嫣红已然凸起,犹如雨后草莓一般,忍不住将头一低,一下含进口中。
方勉在一旁瞧着凌烟子的动作,越看越是心惊。
在他看来,这凌烟子犹如癫狂一般,不断做着各种莫名其妙的动作,时而手
掌在半空不停搓动,时而俯下身子砸着舌头,嘴角挂着一抹淫笑。
又见玉蝶夫人站在一旁,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挥舞,似在念咒一般。
心中料到凌烟子如此这般模样,定与玉蝶夫人脱不开关系。
他亦不知二人之间孰正孰邪,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忽而那凌烟子发出一声大吼,继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似是要挣脱控制,身
子勐然一顿,抬头看向玉蝶夫人的眼中满是杀意。
玉蝶夫人一惊,娇叱一声,快步上前,一把将手掌按在凌烟子胸口,内力顺
着凌烟子的心脉源源不断输入进去。
凌烟子口中狂吼连连,眼中神色不断变换,忽而清明,忽而淫邪。
玉蝶夫人的媚功虽然厉害,却只能控人心智,无法伤人,如今靠着内力死死
制住凌烟子,眼看其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这玉蝶夫人面上亦是变得无比紧张,冷
汗顺着额头汩汩而下。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一点寒光从枝叶间透出,初时只有一个小小的光点,
继而那个点越变越大,越来越亮,犹如夏日阳光射进林中一般耀眼。
刹那过后竟然变成一把长剑,这长剑极为细小,剑身细圆无锋,只有剑尖可
以伤人。
这道剑光无声无息从枝叶间透出,又如电光一般在凌烟子胸前抹过。
凌烟子忽而身子一震,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胸口被剑尖刺中的
地方突然湮出一点鲜红色的印子,这印子越来越大,迅速将其上半身染成一片通
红。
凌烟子内力一滞,脚下不住踉跄后退,靠在一棵树干上,口中不住喘着粗气
,面色在刹那间变得一片苍白。
夜风吹过,原本只有二人的空地上赫然又多了一个影子。
这人全身罩在一件黑袍之下,头上带着黑色的兜帽,脸颊隐在兜帽的阴影之
中,看不分明。
玉蝶夫人立在他的身旁,原本无比紧张的面色忽而缓和下来,胸口微微起伏。
她伸出玉手撩拨了一下被汗水打湿的鬓角,继而莞尔一笑,道:「你怎么现
在才来,奴家方才差点就要让他杀了。」
那人也不说话,踏上一步,手中长剑再度出手,一下刺入凌烟子心口,凌烟
子惨叫一声,一股极细的鲜血从伤口处飙射而出,神情委顿,面色愈发苍白。
方勉躲在一旁林中,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眼见凌烟子就要死于非命,他心中焦急,一时却是无计可施,有心想要现身
相救,又恐不是对方敌手,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剑柄,指间发白,先前对玉蝶夫人
的诸般多情,此刻荡然无存。
他此时心中也已明白,这黑袍人如此行事,定然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如此,
这凌烟子也就非救不可了。
又见黑袍人再度举起长剑,心下一横,抽出腰间长剑就要冲出去。
就在此时,夜空中勐然响起一声尖啸声。
这啸声在如此静谧的夜色下显得分外刺耳。
那黑袍人听得啸声,身子勐然一顿,继而犹豫一番,正待刺出长剑,那啸声
又起,这一回的啸声不断尖利,而且短促,似有催促之意。
那黑袍人看了一眼凌烟子,见其双目紧闭,口中出气多于进气,显然即将断
气。
他转眼看了一眼玉蝶夫人,口中发出一个走字,旋即消失在了原地,那玉蝶
夫人也跟着匆匆离开了。
一时之间,空地上只剩凌烟子一人靠在树干上,眼望夜空,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