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橱突然打开,走出来两名女子,又年青又美丽,半短袖紧身上衣尤其突显胸乳挺突,开胸很低露出整个胸衣,乳房几乎完全裸露着,只有花边半遮半掩,王心蕊看见两女立即撩起了学生制服裙,裙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滚圆光滑的股沟处吊着一个小铁环,铁环下还吊着一个铁牌,一直垂到大腿三分之一处,铁牌比铁环更长也更沉,像钟摆一样在大腿之间摇动。
两女立即引着王心蕊往壁橱后走去,视野一下变得开阔起来,和刚刚两名女子一样打扮的女人在房间里穿梭,房间里摆放着许多“物件”,是的没错那些物件就是一具具美妙的胴体,从左往右起,最左边的女人头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身体赤裸着,手持着一面镜子镜子下端抵在自己的大腿上,镜面将女人挺翘的双乳和浓密的阴毛完完全全投射出来;她的旁边是一个侧卧赤裸的女人躺在长凳上,一条腿被从上方垂下的绳子吊起,这样每一个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她的阴部并毫无阻力的塞进那条通道里;长凳旁边的地上趴着一个被铁笼关着的女人,不过铁笼子只是将她的上身牢牢关注让人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有一个缺口让下半身翘着屁股裸露在外面。
还有几个女人金钩倒挂在单杠上,还有在大厅里或站或跪,尽管她们身上都带着一些挂件,但她们的下身最私密的部位一定裸露在外面,正中央是一个旋转木马正伴随着音乐缓缓转动,每个旋转木马上都或趴、或做、或站立着一个女人,都是赤裸着身体任人观赏。
王心蕊欢快的走进屋里,在旋转木马东北方向站着两个男人正在互相交谈,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头发有些花白,她的目标便是他,她亲切的称呼他为先生;另一个很年轻才二十岁出头,“性的高潮可以很轻易的磨灭人,尤其是女人,日常社会中的道德伦理压制了女人的这种天性,只要将这种社会性人格包装出来的外表撕破,释放出她们的天性,就会发现不一样的世界”。
王心蕊蹑手蹑脚的站到先生的旁边,眼睛里满是爱慕的神情盯着这位五十岁的老先生,她半蹲下身捧起先生的手亲吻着手指,“先生”王心蕊轻声呼唤着,老先生这才转过头来大笑着搂住王心蕊的腰,手随意的放在王心蕊的屁股上,这并没有性欲只是简单的很机械的动作。
“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居文先生,新加入的伙伴,”王心蕊迈开一步确保自己的大腿不会挡住自己的阴部,然后撩起裙子双腿弯曲,双腿间的隐秘之地清晰可见,朝张居文先生行了一礼,毕竟今后他可是和老先生一样的地位了。
张居文看见王心蕊双腿间的挂着的牌子,那是专属的象征,“蒋肃老先生客气了,鄙人的妻子和妹妹还望老先生多多照料了,我妻子现在正在外面等着呢”
“哈哈哈,放心吧,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您妻子和妹妹现在情况如何,”张居文在前面引路,王心蕊靠在蒋肃老先生的身上,十分享受老先生的手在自己屁股上的抚摸,推开另一个壁橱便是一间狭小的屋子,一个全身不挂腰很细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不能搭在一起也不能冰龙,而她的正对面立着一面大镜子,从上到下占了一面墙,只要女人的目光投向精子就能看见自己叉开的下身。
这女人自然就是张居文的妻子了,“老公”看见蒋肃和张居文还有王心蕊三人进来,激动的想要站起身,被张居文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的乖乖做了回去,两名穿着蓬松薄纱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提着一个花篮,花篮里放着项圈和手圈。
项圈和手圈是这样做的,上面缠裹着基层皮革,每层很薄,总共不过一指厚,两端的机关好似撞锁能够自动扣上,只有用一把小钥匙才能打开,在开口对面的皮套中间,镶嵌着一个金属环,以为穿绳固定之便。
女人脸上涂了腮红,眼睑微微上色,嘴唇涂得很红,乳头和乳晕染成了粉红色,活像个妓女,两名女子上前用黑布蒙住了张居文妻子的眼睛,蒋肃检查了一下挺起的乳房然后顺着腰身往下抚摸,摸到下身时女人不禁惊叫一声,蒋肃顿时笑出声来。
“让你的妻子翻过来跪着吧,”张居文上前将妻子转过身按跪在地上,上身趴在椅子上,下身被掰开露出股沟,“您从来就没有把她的手捆起来吗?”
“没有,从来没有”
“也没有用鞭子抽打过她?”
“也从来没有”
“那我需要试试她的屈服程度”两名女子上前用手圈扣住双手,上面拖着长长的链子一直到另一边的柱子上,蒋肃抽出了一条又细又长的鞭子有六条鞭稍,抽打在女人的腰部和下身“啪啪”作响,女人为了躲避鞭绳的抽打,身子拼命扭曲痉挛,在椅子前近乎原地旋转,腰部,身子两侧都挨了鞭子。
侍立的两名女子把女人从地上拉起来,给她穿上衣裙,穿上的衣裙和一旁侍立的两女一样,硬领的胸衣紧紧束住腰身,外面套一条下摆肥大的连衣长裙,胸衣和连衣裙都镶嵌了花边,穿好衣服,女人颤颤巍巍的站在蒋肃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看他。
“你叫什么名字”
“安佳琪”女人声音很微弱如同蚊子叫一般,蒋肃拉过侍立的女子站到安佳琪面前,让她转过身去,一只手抓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像这种裙子只要扎一条腰带,就能随意提多高,因而撩起来赏玩非常实用方便”,女人还向安佳琪展示如何扎裙子,能往上卷好几圈,犹如卷在发夹中的发卷,前后都能正中扎在紧束的腰带里,前面撩起来能看见阴部,后面撩起来能看见臀部。
蒋肃这才向安佳琪交代起来,“每天你都要过来侍候人,随便一些活,例如收拾房间打扫整理书籍等等,没有任何重的活,不过只要一声令下,或者稍一示意,你就要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去赶你唯一真正的差事,以身子侍候。
进了这里,你的双手、你的乳房包括你的下身都不在属于你,哪个通口都随意由我们探索,深入进去,你永远也不能完全合上嘴唇,既不能把两条腿搭起来,膝盖也不能并拢,你的嘴、肚子和腰臀都任由我们使用并暴露在外面,永远也不能触摸自己的乳房,在这里侍奉的时候,如果有人吩咐你就要把裙子提起来,谁愿意都可以使用你,如果有人看中你向让你成为专属,就会给你带上牌子,这样如果没有选中你的人同意,别人就不能使用你,像心蕊一样。”
听到蒋肃的话,王心蕊立马撩起裙子向安佳琪展示自己下身挂着的牌子,佩戴着铁环和牌子,王心蕊非但没有任何羞涩,反而有一种超乎理智的自豪。
安佳琪看向自己的丈夫,“以后你要称呼你的丈夫为先生,你只有跪着才能触摸他,亲吻他,除非他选中你成为专属,”安佳琪摇晃着身子挪步到张居文面前,颤巍巍的跪下,头轻轻靠在张居文的下身,安详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漫长折磨下些许宁静的时光。
张居文轻轻抚摸着安佳琪的头,“不用那般爱怜她,不需要多久她就会爱上这样并沉迷在其中,”蒋肃看着示意两女把安佳琪带走,在微弱的抽泣声中将安佳琪拉走了,“张居文先生,您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公司总裁了,像您这样应该不缺大把的女人吧,现在您妻子在这里了,您可以另外再寻些新欢,若是不听话了也可以送到这里来,这几日我就要向这里送一个我带的研究生,视情况作为专属给心蕊添个伴,到时候张居文先生也可以享受些。”
王心蕊听到蒋肃老先生提起她,开心的跪在地上亲吻着老先生的手指,张居文点了点头“老先生说的是,这男人活在这世上就是要快活些,还是要向老先生学习”。
王心蕊跪在蒋肃的脚边等着老先生吩咐她,让她伺候,可惜蒋肃只顾着和张居文聊天,一直到最后也没有让她伺候,便让她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