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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婉儿(4)

“难道你们还没明白吗,泪儿只是不想麻烦,人命于她与草芥实无分别。”任凭不断的有人四散奔逃,或者跪拜哀求演绎出一幕幕荒唐,绯红~血,手掌中细长双剑,似乎与那高楼中她根本无法听闻的歌声相合,随意挥洒间,一抹抹凄迷的弧度,便轻易带走了一个个以往自以为傲气或者凶狠的男人。

眼看着有人朝着正因为她的杀戮而嘴角微微珉着,脸上似乎带着几许哀怜与不忍,闪身让在一旁的绯红~泪,身后躲去,不由发出一声讥讽的笑容。

“啊,………死………婉儿死了………啊………肏死婉儿………用力………啊………”似乎是极乐,又似乎在忍受着酷刑,高楼上的手已经如同散落千万幻影一般演绎着骤雨疾风,婉儿的口中也随着我蛮横的将她拉扯到了那虽然没有太多污秽,却依然带着斑斑尿黄与些许尿液的马桶旁,一边用鸡巴硬生生挤进了,她那刚才还只是被我两只手插入的紧窄尿道口,一边按住她的头一下下浸入马桶内的尿液中,趁着被我拉扯出来的间隙,浑身颤抖着,发出癫狂的浪叫。

绯红~泪,纤纤素手轻扬,脸上依然带着似乎悲悯与垂怜的表情,十数滴泪珠般的水滴隐约带着霓虹的彩色,滴在了屋中仅有的十几人眉心。

“嗡………”高楼的竖琴中,突然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颤音。

“好浓郁的血色。”坐在拱桥围栏上女子左边的一位白衣女侍,透过被半透明的薄纱掩映着的落地窗,遥望着乌云渐渐遮掩住远天那弯残月,突兀的说道。

“岂不与歌声相配?”面带着薄纱的女人手指一按竖琴,又一声长鸣从竖琴上响起。

被水滴沾染的众人只感觉到眉心一阵清凉,同时那宛如断肠蚀骨的哀伤刹那间涌入心头,眼中带着难以想象的哀愁,几点泪水隐约浮现时,化,无数细沙散落在了血色的地面上。

空间似有瞬间的凝固,然后漫天的手影飞舞间,竖琴的七弦被快速的拨弄着,宛如万千的珠玉,自高空坠落在了银碗中。

“绯红~血,绯红~泪,以九十三条人命,祝小姐今夜愉快。”看着夜殇歌舞厅深处三层小楼的空间内,遍布的尸骸,以及那似乎已经开始在地面上汇聚成溪流的血液,绯红~血舌头在右手上那沾染着鲜血的细铁剑上舔舐了一下,对着我那出租屋位置遥遥一拜,与绯红~泪,携手挽臂朝着外面走去,任凭血腥味开始在夜殇歌舞厅深处弥漫,无数人依然在外面演绎着他们自以为是的癫狂。

“呵………啊………好爽,………主人………用力……”“…啊………再用力,………让婉儿看到主人的野性………”“……………弄死………啊………婉儿………”还有几分意识的婉儿,听到绯红~血,的声音,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就倒在了那凌乱的尸骸上,周身沐浴着血腥,眼中的挑衅似乎升到了极限,理智,口中肆意的呻吟浪叫着。

七弦在飞速的拨弄着,面带着薄纱的女子似乎也开始感受到了一种野蛮的侵略,浑身都颤抖着,口中不断溢出的声音,好像已经变成了一种癫狂的呻吟。

身边两名侍女似乎也浸染了女人曲中的凌乱,一个身穿着彩衣,一个身穿着白衣,就在那九孔仙灵桥上快速的舞动着,身形飘摇间,轻易地飞跃十数米空间却又毫无依凭的凌空折回,或者就悬在半空做着种种妩媚妖娆,却又完全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出的动作。

我的脑海中,一幕幕画面再次涌现着。

柳茹,梦依然,宁心悦,林月,琴奴,安然,婉晴,林薇,赫莲娜,甚至与眼前婉儿重名,就连长相都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轮流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

无数我无法想像的淫虐姿势在她们与一个个男人甚至各种肮脏恶心或者凶残暴虐的生化兽之间纵情的演绎着。

不知道是前生的回忆,还是无数虚无的幻影,也不知道是哪部莫名的影片,还是错乱的记忆。

隐约中彷佛听到了有那脸上披着面纱的美女为我弹唱,两名仙姿绰约的女人纵情的舞蹈着,却又好像那名女人此刻只是在我身下,随着我大鸡巴一次次深深地贯穿她的子宫与直肠,发出高亢的呻吟与婉转的哀鸣。

脑海中那分明不认识,却又无比熟悉的一个个女人,在那一个个男人指引下肆意的淫乱,或者开放着一些直播的行为,也让我感觉到好像是被我指挥的一样。

意识似乎附身于某个人,又似乎在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中快速的穿梭着,就好像亲自在动手执行了一个个看似残酷的指令。

一个通红的烙铁,重重的按在了林薇那高高隆起的奶子上;当着徐银的面,悍然将一并细刀子插入她女儿的尿道;将身材娇小的灵韵直接按进刚方便过的马桶里;跨骑在诗琪的脸上,用力的用鞭子抽打着江云的后背………还有无数身材各异却无不是少见的美女,或者被我捆绑成重重淫贱的姿态,被我鞭打折磨着;或者在我指挥下,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与生化兽,淫乱的交配演绎着种种淫戏;或者身上沾染着各种污秽杂物,甚至各种原本有着一些亲属或者亲密关系的美女,彼此相对着演绎出种种下贱淫魅。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并确认,恐怕任何人完全不敢相信,那被几个少年肆意奸淫后还贪婪饮着尿的女人,正是平时严厉教导他们的老师;那在监狱里被奸淫的大声浪叫,奶子都被割裂出一道道狰狞伤口的,正是亲手将奸淫她的男人们抓进来的女警;那对一个个乞丐流浪汉口交,被他们与各种生化犬奸淫的美女,竟然是银行的精英高层。

而更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一切的淫虐全是她们自愿,全是她们在所谓的主人指挥下一边取悦主人一边释放内心压抑与下贱的变态行为。

恍恍惚惚间,我就在那一场场淫戏间不断的切换着人物,每一个人物都是一个身份地位完全不同,爱好性格也各不相同,却同样是主宰着一个个看似高贵,骨子里有着下贱卑微,却又带着一种即使是一条条狗都罕有的忠诚的女人;也指挥着她们,演绎着一场场我根本不敢想象的淫戏,并在其中感受着我的暴虐与淫欲,释放着激情与压抑,彷佛得到了一种摩拜,感受了一种心灵的放松与满足。

似乎隔着层层的世界,又似乎只是在朦胧间,高楼中的歌声已经不成曲目了,三个女人这时候甚至已将那一件件衣衫凌乱的抛飞到了各个角落。

明明没有触碰任何敏感的部位,可是一个个却好像被谁侵犯一样,随着肆意张扬的舞蹈与在竖琴上的飞速拨弄,宛如与我脑海中无数女人,有着一种灵犀触感一样,又好像身上的敏感部位与婉儿的精神触感,已经链接到了一起,口中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婉转起伏的呻吟,下身那紧窄的玉壶若隐若现间,赫然滴滴分泌着淫靡的液体。

“啊………肏………肏我………哦~呃………啊………用力………”“主人………主人………主人………”婉儿的口中不断的浪叫着,我却好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看着我自己的身体在婉儿身上好像野兽一样践踏着,皮带一下下重重抽打她的后背,大鸡巴狂野的肏着她的屁眼,那粘着班班污秽的马桶塞粗鲁的在婉儿骚屄里进出着。

“哦………月儿不行了………”“肏死薇儿了………饶了薇儿………”“柳茹是个婊子………出卖女儿的杂种………好爽………用力………”“啊………不行………哦………亲爹………生化犬的鸡巴好大………肏死小杂种了………”……………意识在一个个男人身上切换时,又见证了无数女人的浪叫,也让我的血液越发升腾暴乱。

我继续着,狂野的驰骋着,意识熟练的践踏着一个个明明陌生,却又好像无比熟悉的女人。

一个,两个,十个,甚至百个,……无数淫靡的性交姿势,轻而易举的印入了脑海中,对于身下一个个女人的内心淫欲迷乱与卑微虔诚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身体却又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就在我看似灵魂出窍的注视下,有意识的模彷着意识中无数的影响,一下下重重地虐待着身下的婉儿,婉儿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添着一处处触目惊心的伤口。

“啊………用力………用力………啊………弄死我………继续………继续用力………爽………好爽………”相比于上一次宛如回忆的经历,这一次我越发深刻的看到了婉儿的癫狂与淫乱,还有那在我生疏的暴戾摧残下,愈发亢奋的眼神,以及明明无比痛苦却又不断挑衅着的表情,还有那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似乎千万年传承不会改变,注定无人可以征服的弧度。

朦胧的意识似乎终于有了某种躁动,一种火焰即使在虚无中依然开始灼烧。

“吼……”就在我张嘴粗暴的咬在,婉儿左边那高高隆起的奶子上时,一声低吼从那虚幻意识的喉咙中发出。

这一刻虽然身体亲自主导了这一切,却又好像只是旁观者的我,脑海中纷乱的意识瞬间消失,消弭了少许,但是更深沉的淫欲却从那充满了侵略性目光的眼中浮现。

“啊……”三声淫魅的娇呼,齐齐的从高楼上的三女口中发出,一瞬间明明没有任何外人出现,可是高楼中的几处亭台楼阁却轰然炸裂,一块块碎石与高硬度合金用几倍的超音速,四下飞溅打在了墙壁上。

一道道半透明白纱骤然破碎,整个大楼都似乎颤抖了几下,那座拱桥已经轰然炸裂,为首的女人手上那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竖琴赫然炸裂成了无数粉末。

三女同时跌在地面上,嘴角带着血液,眼中露出几分萎靡,白嫩中泛着诱人嫣红的娇躯轻轻的战栗着,下身玉壶开合间三股淫水从她们下身喷涌而出,打湿了大片的地面。

而这一刻三女脸上却分明没有任何淫靡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种似乎欣慰与满足的笑容,渐渐的闭上了眼,最后一霎那间,透过那被鲜血染红的面纱,隐约有一道宠溺的眼神,隔着重重的阻碍望向了我。

那标注着九重天的高楼顶端,从来禁止任何外人进入,就算是这个海天市的城主,以及统御海天战卫的海天军部掌控者,也不敢擅闯的三十三层主会议室,一瞬间归于了寂静。

作为一切的核心,就在这个简陋的出租屋中,我的意识终于得到了些许的主动,就好像在一座监牢中打开了一道缝隙。

尽管那彷佛诡异的音乐已经消失,一毫,可是我的意识却一会儿恢复清明,仔细的打量着婉儿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驾驭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用力的用我那龟头带着独角,周身带着隆起的狰狞鸡巴,肏入婉儿的骚屄,屁眼甚至尿道中。

右手尾指野蛮的刺入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发的乳孔中搅动着,左手用力抽打婉儿的奶子。

或者粗鲁的将婉儿的双手握在背后许,让婉儿如同狗一样趴着,大鸡巴快速挺动间用力肏着婉儿,另一只手却用刀子在婉儿身体那娇嫩的肌肤上划开一道道口子,用一根根竹签刺入婉儿的奶子胳膊手掌与大腿上。

一会儿又再次沉入幻像中,好像自己掌控着某个人物,又好像完全是旁观者,看着一个个男人主导着一场场荒淫糜烂的淫戏。

不断意识切换中,我似乎飞快的掌握了某种本不该懂得心态,又好像熟悉了一些这个特殊游戏下的另类规则与感触,不断的在婉儿身上驰骋肆虐着。

遥远山岭之间,就在高楼上竖琴崩碎的瞬间,软甲,男女莫辨的俊秀身影也突然若有所感的一挥手中长剑,一道延绵出百余米,深达数十尺的沟壑,在山石间出现,将一群高度最少达到五米,杀。

然后,在一声闷哼中,掌中剑归入背后银色剑鞘中,随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跃上了一只翼展十丈以上,好像远古翼龙的背后,一路跨过山河,在那无数凶兽异兽横行的荒原肆无忌惮的朝着海天市的方向疾驰而来。

纵然这道身影在才一落到翼龙背上便已经昏迷,却仍然下意识的一手扣住着宛如翼龙的生物后背那一块凸起的骨骼,凌厉的气息透体而发,荒原中无数长达百米的恐怖巨蟒,高达十几丈的巨猿都在感受到这股气息后瑟瑟发抖。

没有人知道因为婉儿的一次张狂与冲动,本该在数十年甚至更久远未来才会发生的事情,在这片错乱的时空展开了。

“吼……吼………”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我口中忍不住发出深沉的低吼。

“啊………爽………用力………啊………又………又………又要高潮了………”“不………不行了………射给我………主人射给婊子………射进~婉儿………烂屄里………”已经连续数次高潮的婉儿要晃着头,酒红色的头发肆意飞舞着,用那已经因为脱水沙哑的声音,再次发出淫靡的叫声。

“哦……骚货………臭婊子………肏………肏死你………肏死你………你个杂种贱货………肏死你………”趁着意识再一次恢复清明的时候,我那暴虐的心情与炙热的欲火,驾驭着自己的身体,大鸡巴一次次重重的插着婉儿的骚屄与屁眼,两只手连续狂暴的抽着婉儿的脸颊与奶子。

终于在十分钟后,也就是在从我吃过晚饭压在婉儿五个来小时后,我的一只手用力的掐住了婉儿纤细雪白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起一把刀用力的插入了婉儿的左侧大腿根上。

然后,大鸡巴前段那已经涨到足有鸭蛋大的紫黑色龟头,顶在婉儿被我撞击了无数次的子宫上,一股股精液带着一种强烈的冲击力喷在婉儿身上。

“呃……”不只是因为痛苦,还是愉悦又或者只是单纯的窒息,婉儿浑身激烈的抖动着,口中发出压抑的声音,一股股淫水混合着我射出的精液不断的将她那被我鸡巴撑开的夸张尺度的骚屄中涌出来,再次打湿我们身下已经狼藉的地面。

足足三分钟后,我终于完成了那比常人近乎十倍数量的射精,掐着婉儿脖子的手掌也跟着松了下来。

这一次尽管在激烈的性交合中有了大量模煳迷乱的记忆,甚至我隐约记得多了一种奇异的伴奏,可是脑海中的某种桎梏却好像也莫名的裂开了更大的口子。

梦幻中醒来,虽然意识中那歌舞的三女我完全失去了记忆,梦幻的影像也大多消失。

可是对于一些心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隐约对于一些简单的性虐手法,却有了一些记忆,当然这些记忆更多的像是一种影像画面,需要我去模彷学习才能熟练,而非直接烙印在身体本本能中。

而且在偶尔的清醒中,我也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婉儿在这个过程中经历的一切,幸好有她,不然如果我的第一次是跟一个其他的女人,我虽然不确定产生这种暴虐欲望是不是真的跟婉儿的挑衅有关系,可是一旦在其他女人身上发生今天这种情况,后果不可预料。

心中闪过这些念头,我的一只手将婉儿腿根上的水果刀拔出来,又将她奶子上的几根竹签拔出来,一手紧紧的环抱着她,对于这个看似淫贱,对我肆意张狂的女人,心中并没有愧疚与自责,眼中却带着几分怜惜,包容与我自己都不愿承认,也没有察觉到的牵绊。

“嘤………”婉儿发出一声低吟,然后嘴角依然勾勒出那我在迷乱中已经无数次见到,每每也轻易地把我内心暴虐彻底引燃的带着挑衅意味的弧度。

“我果然没看错,主人内心有着一种野性,虽然动作依旧粗糙低劣凌乱毫无章法,但是婉儿看到了主人的渴望与进步,主人可要加油哦。

如果想进步更快,那就趁着婉儿还在你身边的时候,尽可能多的践踏婉儿,实验你的能力吧,婉儿可不会留太久。

主人也没有能力,也不要妄想真正征服婉儿哦,否则婉儿会走的更早,甚至还会有不可预知的危险。”波澜,却又傲娇的被自己下意识的忽略,眼底深处的张扬在这一刻反而越发肆意,却又带着一种另类的补偿心态,手指点在我的心口慢慢划着圈,好一会儿语气中带着几许温柔低声道。

看着这个带着野性与傲娇的婉儿,虽然明知道她说的恐怕是真的,我心中依没有放弃征服她的想法,尽管似乎很难,越是理解了一些东西,越觉得更加困难,可是我也越发有了那种执念,当然现在的我不会去说这些,更不会让人以为是狂妄自大,只是把这种想法埋在心里。

手掌从婉儿那遍布着伤口的身上拂过,我有些担心的说道,“你要不要处理一下,有的伤口好像很重,置之不理的话会很危险的。”“多谢主人关心。主人尽管放心,在您下一次使用婉儿的时候,婉儿还会毫无任何不适的满足主人的,如果主人真的把婉儿玩废了,那么婉儿倒是要高看主人您一眼,可以多陪主人几天呢。”婉儿满不在乎的对着露出挑衅的笑容。

“妖精,一个癫狂不要命的妖精。”我心中暗骂着,感觉婉儿怕是注射了某种只在富豪贵族圈中流行的我完全不知道到基因修复药物,于是不再关注婉儿的身体。

连续五个小时高强度的抽插与对婉儿的高强度摧残,几乎榨干了我的力气,再次在婉儿身上抚摸了一阵,渐渐的我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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