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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道人之裂锦(序)

二鼠一愣,这时候,他也感觉身上冷了几分,先前他还以为是在地下的缘故,可现在他觉得后背冷飕飕的发寒,冷的让人打颤。

“大哥,现在我也感觉有些冷。”他对老大道。

老大眼中疑虑更甚,皱眉正声道:“那我的感觉应该是对的。我刚下来便发现这里阴气很重,现在看来阴气较之前还在加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即刻出去!”“大哥,二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三熊有些心不在焉地问,他哪里听到什么喘息声,他听到的分明都是当当当的金银声。说话的时候,他又拿出一个包裹,在另一个箱子前迅速地搜刮珠宝。

“老三!莫被珠宝勾了魂,这些已经远远足够了,快随我一起出去!”老大没有解释,一边呵斥一边疾步奔到三熊身边,拽住他的肩膀就要拉。

三熊还欲再拿,央求道:“大哥,你莫要多虑。且待片刻。让我再拿点,这个包还见底呢。”说话的时候,他又拿起几串珠宝塞进布袋里。

他身体太壮,老大一时拉不动,便只好站在他身旁,警惕地望着四周。他的心底有不好的预感,却又存着一点侥幸,他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而二鼠自觉自己装的一大包财宝已然够他八辈子逍遥快活了,便停止了动作,开始整理包裹。

过了一会,三熊将珠宝金银塞满另一个布袋后,便起身对老大道:“好了大哥,我们走吧。”他抱着满怀的财宝,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神里满是憧憬和喜悦,仰头嘿嘿自语道:“哈哈,有了这些钱,老子就能锦衣玉食,逍遥快活,天天睡那娇滴滴地美娘子哟”然而,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整个人忽的僵住了。刹那,他眼里的欢喜已被恐惧取代。

就在他头顶上方的墓壁上,正背贴着一只青面獠牙的死尸。那尸体顶戴花翎,一身青黑蟒袍,正睁着一双血目,阴森森地盯着他们,极其可怖。

三熊正欲叫喊,迎面就被那尸体喷了一口尸气。

“滋”尸气掠过脸颊,冒出一阵青烟,他的整张脸连同双眼瞬息就被腐蚀的红肿溃烂,如同被开水淋过一般。

“啊啊!!!”三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丢掉手里的珠宝,捂着眼睛连退数步。

老大瞅见尸体一身清朝官服,便骇道:“不好!是这墓主变成僵尸了!!”说着,他将手里的黑驴蹄猛地往僵尸的血口中掷去。接着,他抓起三熊的手,连忙往洞口跑。

而二鼠早在三熊被袭击的瞬间,便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什么也没有顾,直接背着财宝朝洞口处狂奔。那些兄弟情义,在生死瞬间,已被他果断舍弃。

可是,这眼前洞口的几步距离,此时却远在天边。

老大刚跨出一步,那僵尸便自岩壁上一冲而下,避开黑驴蹄,如钢刀般的十爪直掏他的心窝!

老大哪里敢直面接招,本能地侧身避让。可是那心神大乱的三熊哪里闪躲及时,利爪直接插入了他的腹内,然后一阵掏挠,直接掏空了他的肚子。

“噗噗噗!”肠子,内脏连同着血哗哗地掉落在地上,原本灿烂的珠宝也被染的失去了颜色。

“啊!”三熊只能轻微的惨呼,他的已经无法用力了。

“噗嘶!”僵尸双爪一挥,三熊的身体直接被腰斩分离。他的下半身在痉挛,上半身还在地上蠕动,挣扎,那腐烂狰狞的脸极力要张口呼喊。

“吼!”僵尸发出一声低吼,对地上三熊张口一吸,三熊七窍皆涌出血来,俱被吸入僵尸口中。

“老三!”老大见三熊如此死状,不由悲呼。可是此时,他心中只有极度的恐惧,只得狠心掉头奔向洞口。

哪知那僵尸须臾间便反应过来,猛地调转身形朝他飞来,双爪往前一探,一股无形的吸力便拉扯着他往后倒退。

老大转头抽出腰间的朴刀往身后一劈,砍在僵尸的双爪上,爆出一串火花。

“铜头铁骨?”老大心头惊骇,立马又横砍在僵尸脖颈之上。

只听得“当”的一声,朴刀立声而断。他未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僵尸双爪已瞬息而至,直接洞穿他了的胸口。

“啊!”老大惨叫着,身体如同小鸡仔般无力的挣扎。

“噗嗤!”僵尸一口咬断了他的脖颈,血水喷溅,老大当场断气。

“咕咕咕”大口的鲜血涌入僵尸口中,吸血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须臾间,老大的鲜血便被吸干,僵尸把他尸首甩在地上,身子朝洞口去扑去。

这些事情几乎发生在片刻之间,但也给二鼠赢得了些许时间,他早年随师傅学过功夫,自身机敏,又极擅奔跑。眨眼见已逃出墓室,奔到几十丈外的乱葬岗里。

“吼”身后传来一阵阴沉的嘶吼,二鼠几乎被吓得亡魂皆冒。

这时,他果断将身上的包裹舍弃,把全身力气都灌注到双脚上,拼命往山下方向跑。乱葬岗离山脚也几十步的距离,只要速度够快,下了山也许有救。

可他虽身形如风,但僵尸跳跃速度极快,紧紧他的身后丈余距离,并且在逐渐靠近。

“怎么办,怎么办?”二鼠全身冷汗淋漓,一边跑一边自问。

可他是土贼,不是茅山道士,如何能想出一点应对僵尸的办法。此时他脑子一团乱麻,只得凭着本能奔跑。

很快,他已逃出乱葬岗,临近山脚。可在这时,他脚下却绊到一根藤蔓,直接一个趔趄,就趴倒在地。

他迅速起身想要奔跑,可已经来不及了。那身后的僵尸瞬息跃至他的背后,双爪直直插入他的后背,刺了个对穿。

二鼠只感觉剧痛从后背直达头颅,痛的他灵魂都要分裂。

“啊!”他张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双脚奋力地狂蹬,想要脱离魔爪。只是,他如一只稻草人般被固定在僵尸双爪之上,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分毫。

“噗!”僵尸猛地咬在他的后脖颈上。

“呃啊啊啊”二鼠再次发出声声惨叫,凄厉的哀嚎在夜色的山林里在回荡。

只片刻功夫,他的血已被僵尸吸干。整个人已成了皮包骨,连皮肤都变成了青灰色,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饱饮鲜血后,僵尸仰头发出低吼,露出两排锯齿般的獠牙。月光照在它那腐烂不堪的青黑色脸上。那高高的颧骨,凹陷的脸颊,充血的双目,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可怜这三个土贼,前一刻钟,还想着挖宝发财,下辈子能够锦衣玉食,逍遥快活,哪里能料到,下一刻钟,迎接他们的就是残酷的死亡呢分割线此时已是三更时分,高家宅院内的厢房大都一片漆黑,只有一间正房里仍亮着灯。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一扇半透明的山水屏风背后,正传来一道伤心欲绝的女人啜泣声。

“呜呜龙儿你快醒醒呀,你可急死娘了呜呜呜”女人虽在哭泣,但声音圆润黏糯,颇有磁性,极富成热韵味。

就在这屏风掩映的背后,隐约有一道修长丰腴,凹凸有致的女人身影正侧坐在床榻上,她那窄窄的双肩在微微颤抖着。身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影坐了过来,他轻轻扶住女人的肩膀,细声道:“懿墨,你也不要太伤心了,龙儿要是知道你这样,他会更难受啊。”“可是”女人欲说又止。两人之间静默了片刻,渐渐的,女人止住了抽泣。她颤声道:“老爷,这都已经过了六天了。镇里镇外的西医中医也都来看过,中药西药也都吃完了。可现在龙儿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我们可得快点想想办法呀!现在我这心,时时刻刻就跟被揪住一样难受。”“懿墨,我知道你的心情。我已经让人去邻县请王神医过来了,他家世代行医,医术高明。有他来,龙儿一定能活蹦乱跳的好起来。”男人低声安慰道。

“真的吗?”女人惊喜地问。

“是的,我刚刚托阿彪亲自去的。不过,你也要保重好身体,这几天你都没有怎么进食,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男人道。

女人叹道:“龙儿是我的心头肉,能让龙儿醒过来,就算折去我这个做娘的寿命,我也心甘情愿。”男人郑重地道:“你和龙儿都是我心头肉,哪个我都不允许有半点闪失。”龙儿是他和妻子唯一的儿子,是高家三代单传,他的安危关系着整个高家的未来。

女人闻言感动得靠在男人肩膀上,忽又正声道:“老爷,你最近不是常常梦到祖宗托梦吗?今天我特意去镇南的算命先生那儿算了一卦,也说了一下龙儿的情况。算命的说:咱家祖宗托梦和龙儿得病,都是一件事情。是因为家中遭了邪气,导致祖宗在天之灵不安,所以给子孙托梦相告。得需找个阴阳先生来看,方能解厄。我想了想,觉得算命先生说的甚有道理。俗话说,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觉得这光请大夫还不够,同时还得再找个阴阳先生过来。老爷,你说呢?”她现在已经病急乱投医,虽然知道丈夫已经派侄子去请神医了,可她还是不放心,只要能救儿子,不管什么方法,她都一定要尝试。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祖宗托梦和龙儿生病都是在同一天发生的,这也许真的是祖宗在天之灵有所启示。”男人听了,顿了顿又问道:“那请谁呢?”女人马上回道:“管理义庄的七叔不正是茅山道士吗?听说他擅长阴阳风水,还会医药占卜,人品又好。咱们把他请过来吧。”“嗯。”男人道:“七叔为人正直,行事严谨,颇得乡民称赞,请他也好,就依你吧。”“好的,老爷,我这便去义庄请七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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