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宽宽大大的,里面有许多的内兜,连袖口处都有一个。这是便与萨娜装施展巫术的材料的,其左手右手的袖子内还装了一直匕首。
因为历任萨娜都是女性,虽
然巫术强悍,但是如果没有施展巫术的材料,任何一个合格的战士都能将萨娜置于死地。
所以袍子中才装了许多酒巫术的施展所需要材料。若是有人对萨娜有所不利,萨娜袍子中所戴的东西足以让攻击者吃尽苦头。
这袍子里因装满了东西,所以鼓鼓囊囊的,朝露穿上袍子之后,整个人的身形都扩大了一圈。
朝露里面穿的是昨晚祭祀用的红袍,外面套上黑色的披风,还戴上了兜帽把整个人遮住。其他人只能看到朝露乳白的下颚和领口处的红衣。
朝露并不担心其他族人误会自己是间隙之类的,因为这是漠啸部落萨娜独有的衣服,族人见过一任又一任的萨娜穿过,其他的人是模仿不来的。
现在,就在黎明,太阳刚刚升起天色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朝露决定去寻找河图。因为朝露知道,身为萨娜的她是不会轻易做梦的,这个梦一定是在预示着朝露什么。
在梦中朝露看见河图满身是伤,显然是遇到了危险了。连最强壮的战士河图都被伤害成那个样子,朝露当然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这一身是最好的打扮。
等朝露走出帐篷,黑暗已经悄悄褪去了,但是能见度还是不高,因为早上不知为何竟然升起了大雾,整个漠啸部落都隐藏在白色的雾气中。
这白色的雾气十分浓厚,朝露只能看见与她相邻的一个帐篷,更远处的东西就看不见了。
朝露心里暗叹一声,没想到自己成为正式萨娜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如此麻烦,河图可能深陷危机,天公也不作美,使得朝露看不清远处的东西。
但是朝露没有放弃寻找河图的想法,拖延的时间越长,朝露越觉得河图在一点一点的虚弱。所以朝露没有再犹豫,直接向着部落外走出去。
此时,已经有勤劳的妇女起身打水,她们在河边小声的咬耳朵,说一些私房秘话,还不时有妇女咯咯直笑。
有一个正在打水的妇女突然停了下来,尖叫了一声。她显然是刚刚做人妇,脸庞十分稚嫩,还带着小女孩的天真,笨手笨脚的在河边蹲坐着。
这一声带着恐惧的呼喊立即把其他干活的妇女们吸引过来,她们像蚂蚁看见蜂蜜一样,团团的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有经验的妇女首先好奇的问道:“米拉,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怪叫?”
“我……我……我正在这边打水,就从水面上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我身边嗖的一下过去了……”米拉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显然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坏了。
众妇女一看米拉的确是被吓坏了的模样,心中也猛然一惊,有些紧张的向着四周望去
。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妇女开口说道:“米拉你是不是看错了,这附近哪里有什么人啊?”说话的这位妇女眉毛又黑又浓,高高的挑起,嘴唇红的像火,但她可不是画出来的,而是天生如此。
这妇女一向是胆子大的,有着她一开口说话,旁边的妇女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这附近根本没有什么人。我们刚才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米拉看大家都不相信自己,银牙一咬,出口辩解道:“我肯定没有看错,我瞧的清清楚楚的,那条黑影就从我身边掠过去了。”
看见米拉信誓旦旦的样子,妇女们心中一半信一半不信。
“会不会是郎峰部落趁着雾中,来偷袭我漠啸部落来?”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说的话,马上就引起了妇女中的恐慌。
这几日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有有些族人还是很担心的漠啸部落和郎峰部落的战争。
因为漠啸部落已经平静太长时间,有些年轻的族人甚至都没有接触过战争的事情。而郎峰部落好战的威名却远扬,族人们对战争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就像那位少妇,这几日就一直担忧着,害怕自己新婚的丈夫死在了战场之上。
“也可能,我看那黑色的身影似乎很强壮的样子,身上鼓鼓囊囊的,肯定是肌肉。只有郎峰部落的勇士才会如此魁梧!”那少妇被自己的幻想吓得不轻,便人云亦云,故意夸大了许多。
一个胆小的妇女把听到正主都承认了,心中十分的恐慌,没想到刚刚过完祈丰祭祀战争就要开始了。手上便有些颤抖,水桶也拿不住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水流了一地。
这声响动似乎触发了妇女心中的某项机关,紧接着又有几个妇女打翻了水桶,还有的妇女干脆害怕的尖叫起来。
“都给我安静”有经验的妇人呵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