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郎峰部落的族长十分舒坦,但是恭维话只是这个亲信的铺
垫语,接下来就要步入正题了。
不出所料,接下来那亲信说道:“但是,这使者皮坡叛逃了我们伟大的郎峰部落,也是违反了族规,罪大恶极,难道族长就这么放过他么?”
“大战在即,一两只小虾米算不了什么。等消灭了漠啸部落,这皮坡一定会尝到时间最为绝望的痛苦的。”
郎峰部落的族长有些不耐的解释道,然后阴森森的笑了笑,这一笑令亲信头皮发麻,便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兵马的事情你们一定要处理好,我去看看萨娜那便的情况如何……”郎峰部落的族长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理一脸错愕的亲信们。
“最近族长和萨娜走的是越来越近了,而且每次族长从萨娜的帐篷中走出来的时候都带着一股难言的亢奋感……”一个亲信在心中暗暗想到。
他不是怀疑萨娜和族长有不正当的关系,以郎峰部落萨娜的阴暗冷淡的性格,与他人绝对不会有身体上的触碰,连说话都难有几句。
而且郎峰部落萨娜年龄已经十分的大了,连郎峰部落族长的亲信们都不知道这萨娜确切的年纪。
只是族长的异常,让他的亲信和其他的族人们感到十分的诡异,似乎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正悄悄的发生。
但碍于平日族长和萨娜的威严,没有一个人敢提出质疑,询问萨娜和族长两人到底在暗中商议着什么。
郎峰部落的大多数族人们的忠诚不容置疑,历史上叛逃郎峰部落的族人用手指数都数的过来,这些人无疑都得到了最严重的惩罚。
可是现在郎峰部落族长的亲信们看不懂族长为何不去管叛逃的皮坡,更加不明白皮坡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叛逃部落,去做一个部落之间地位最为底下的流浪者。
皮坡不需要族人的理解,只是他已经厌倦了杀戮,杀戮,再次杀戮……这种重复,重复,再重复的生活让皮坡感到心灵疲惫。
所以变成流浪者来说,反而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是一种心灵的释放。
并且在流浪过程中,皮坡遇见了另一个流浪者。这流浪者与草原上的蛮族人很不相同,不管是皮肤,还是语言,还是长相外貌都与草原上的女人大相径庭。
她的眼睛和头发都是纯正的黑色,鼻子小巧,能比普通的草原女人矮小一头。一看她就是不属于草原,而是属于中原地区。
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流浪到草原中来。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却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气与智慧,皮坡亲眼看到这个中原女人竟然独自依靠陷阱杀死了一头成年野猪当做晚餐。
成年野猪的力量
极大,又有着锋利的獠牙,若不是不小心被獠牙撞到,这个身材看起来十分柔弱的中原女子肯定会当场死亡。
不知道为何,皮坡一向波澜不惊的心中在看到这个黑发中原女子的时候却有了异样的涟漪。
皮坡虽然一直没有妻子,可他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他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所以皮坡一直暗中关注着这个中原女子,还好几次偷偷出手,把黑发的中原女子可能遇到的危险扼杀在幼苗之中,偷偷的帮助她。
一次两次,还能解释为运气好。可是皮坡这种事情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黑发的中原女子本来就机警,知道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但却没有恶意,反而却一直帮助自己不受伤害。
于是,在黑发女子细心的观察下,终于找到了皮坡藏身的地方。
“你好啊。”在皮坡惊讶的眼神中,黑发女子笑着对皮坡说道。
两人语言不通,只能用手势比比划划的。
但是两人都是极为聪明的人,几天下来之后,黑发的中原女子就能说上几个简单的草原蛮族的语言词汇,而大鼻子蓝眼睛的皮坡也能蹦出几个中观地区语言的词汇。
一般的流浪者只能靠着在部落中乞讨才能够生存,但黑发女子和皮坡不同,两人都有技艺傍身,黑发女子行动灵活还擅长布置陷阱,而皮坡是经过血的磨炼的战士。
所以两人都不用流浪在部落之间,而是可以去一些无人的危险区域,也能保全性命,得以生存。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也越来越亲密,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水到渠成。
各有不同命运背景的两人,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走到了一起,还很合拍,不得不让人感受到命运的力量是多么的伟大。
此时,那个黑发女人正在灵活的布置着陷阱,不知道一个小生命正悄悄降临在自己的身体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