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一直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温晴故作镇定，问身边的导购，“有没有配套的内搭？”

“我这就给您找……”

“我觉得单着穿更有韵味。”季连城覆在她的耳边轻语，“当然，我也会给你报酬。”

温晴咬住嘴唇，把裙子递给导购，“那把这件也包起来吧！”

“为什么要包起来？”季连城笑道，从导购手里拿过裙子，塞回到温晴手里，“现在就换上。”

肯定的语气，不容反驳。

温晴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季连城一眼，嘴角上扬，径直朝试衣间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出服装店的大门。店员的指指点点，路人的冷嘲热讽，都像是一根根针，狠狠的戳在她的心窝。

原以为她经历了炼狱般的生活，早就变得麻木了。没想到今天，季连城连她最后一点自尊和羞耻心也剥夺干净。

夜风很凉，吹动着裙摆。温晴一只手掐着大腿，狠狠的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穿上，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