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玲纵然心有不甘,知道他们的身份后也不敢再放肆。她抬起头说道,“温晴被刺伤是雅琳做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关键时刻把女儿推出去当挡箭牌,这样的举动让沈关夫妇更瞧不起眼前的女人。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样的父母肯定也教不出什么懂事的孩子,温雅琳的自私善妒贪婪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父母的言传身教。
这样看来,还多亏了温志国不肯与温晴相认,才不至于让她也被这污泥般的生活所浸染。
“据我所知,温晴之前跟随她的亲生母亲住在潮湿黑暗的地下室,你作为生父不但没有履行父亲的责任,救济他们母女,反而纵容老婆对她们欺负驱逐,是这样吗?”白玉禾一把揪住温志国的背心,平静的开口。
“你……你不要听温晴的一面之词,我……这些我都是不知情的……”温志国明明比白玉禾高出半个头,论体格也比她健硕许多,却被吓得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
“你的意思是,这些全是你老婆一人所为,都是她的责任咯?”白玉禾挑眉,这男人真是窝囊,不管谁嫁给他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韩玲杏眸圆瞪,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因为害怕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这还算是男人吗?
温志国垂着头,一声不吭。
“好像有一次是牵着狼狗去她们住的地方,逼温晴立马退学,温晴因为拒绝脚踝上还被咬了一口,有这种事吗?”
这些都是白玉禾听沈末说的,直到现在温晴身上还有一条淡淡的伤疤。所以今天就算找不到温雅琳,白玉禾也下定决心,要替可怜的女儿出口恶气。
韩玲没有想到白玉禾会把事情了解的这么细致清楚,完全没有办法抵赖。
不知是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吓住,还是得知她显赫的背景,刚才目中无人的傲慢气势顿时消失无踪,带着几分谄媚怯怯的解释道,“沈夫人您误会了,雅琳只是想要让温晴看看她新养的狗,谁知道那个畜牲不通人性,上去就咬了一口,不过后来因为不听话已经被雅琳乱棍打死,也算是替温晴报了仇。”
“是畜牲不通人性,还是人手足相残,畜牲不如?”俨然白玉禾并不相信韩玲的这套说辞,毫不犹豫的反击道。
韩玲脸上的笑意绷紧,被骂的狗血淋头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还听说温晴初中的时候在路边摆小摊,温雅琳带着一群狐朋狗友走上前,二话没说就把摆放的东西全砸了,仗着人多势众拉扯温晴衣服,事后还拍了照片发布到网上。”
韩玲满脸堆笑,脑子里在飞快的思索着该如何应对,“那……那是因为城管查的严,没收东西不说严重的还会被拘留,雅琳不想温晴遇到那种情况,就……就想要和朋友一起把她卖的东西全部买光,谁知道推搡间东西都掉在地上了……对,就是这样,周围人以为在打架,就拍了照传到了网上,给温晴也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呵。”白玉禾冷嗤一声,她真的很佩服眼前这个女人信口开河颠倒黑白的能力,这么能言善辩不去做律师,真是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