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杜辛一定要收入学府,如果收入,下次大比我们定能名列前茅!”后山亭中毕其定坐在一个石凳上喝了口茶水。
“哦?师弟为何这么说?”对面一个看着约五十余岁的中年,不经意的问道。
“他看着年岁不大,但已经合丹,能从黎老怪手下救下路陟、钟垣等人,能和我对打两招仅仅稍落下风,这还是他顾忌怀中婴儿之故。”毕其定正色的说道。
“你当时用了几层力?”
“比较气愤,七成!”毕其定肯定的道。
“七成……”中年沉吟片刻道:“你知道胡玖翎已经传消息回去了吗?”
“因为绝灵玉之事?”毕其定不屑道:“我不信胡广坤敢闯我学府!”
“胡广坤是不敢,可是杜辛不出去吗?他还不是学府弟子啊,可惜。”中年摇头不语。
“师兄,你还是这样,我就当你同意了,我那特权就用了。”毕其定无语至极,明知道师兄让自己当出头鸟,但是偏偏是自己找来的。
“我是府主,不能轻易说话,府中情况你又不是不知,纷乱已久,我在还好,如果哪日我不在了,便乱了。”中年也是无奈。
“那是你不下重手,如果下手整治,哪有今天?”毕其定怒其不争。
“都是师兄,都是当日挚友,怎么愿意刀刃相加?我拼着多活些日子就是了。”中年叹息道。
“祝师兄,你才三百余岁,就是无丝毫进展你也还有八百余年呢……”毕其定无语至极。
“是吗?刚才忘了……”中年府主喝口茶道:“杜辛人品怎样?”
“比我稍有不如,不够热心!”
“那就是沉稳、热心,真是羡慕啊,少年侠士,行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师兄,我觉得你好像在贬低我。”毕其定看着府主。
“恩,你一定要将杜辛收入才行,虽然我们有了些保障,但是多些总是好的,对了,将什么榜单发下去,刺激一下他们,别整天没事干,勾心斗角也是好的。”
“师兄,我觉得你不安好心,可是又觉得这样很好,我是不是很矛盾?”
……
于此同时胡家府邸最里面的一个大堂中,一个年约四十岁的人看着手中的信件久久不语。
“老爷,可是少爷出了什么事?”堂下一个随从装饰的人躬身问道。
“不是,你先下去吧。”胡广坤挥手将下人赶出去,而后看着手中信件上的三个字双眼冒出精光:“绝灵玉,绝灵玉,我晋级符篆大师的机缘终于到了……”
“杜辛,不管你身后是谁,哪怕是毕其定、祝来棠,绝灵玉我也一定要得到……在所不惜!”
第二日一早杜辛便醒来,昨日一夜他的消息已经传满秦睢城各大家族,
这一切他都是不知。他只是被杜钰折磨的要死,昨夜侍从送来兽奶后杜辛便将他叫醒,可是一岁婴儿已经记得许多了,他吵着要父母,杜辛又不能让他睡过去,只好不停的哄,可是杜辛哪里懂得这些?于是这一晚小他没睡、没吃,大他没修炼、没心情。
“爷爷,你辛苦了……”杜辛最想同杜老说这么一句话。
央镇城西,杜家院落房道:“我再劝你几句,你年岁不大,但是全然无年轻人的朝气,可能是山林厮杀太过,但是这会影响你今后的进展的,你不必太过老成,凡是遵循本心就好,对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本也不属于客苑。”
等毕其定走后杜辛却久久不动,思索着他最后的话。
“老蛤,你说我这样算好吗?毕前辈什么意思?”杜辛举起右手问着。
“他是你前辈,不是我的,我比他大的多,你却是没有什么朝气,死气沉沉
的,无聊至极!”老蛤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