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差点没痛哭流涕。真要她跑回去会死人的!
「痛不?」
「痛死了!」她真想喷泪,可惜哭不出来,只能喷口水。
秋落在一旁嗤了声。「骗嘛,死骗!不治死你!」杜丹搞不清楚这几位爷是怎麽回事,她不过撒点善意的谎言,有必要这麽把她往死里整吗?!
她不知道这几位爷都对她的死犟脾气有个底,知道她特能忍,不逼不说真话。
二十一、我的人《三夫侍》(拾三果茶)|
二十一、我的人
东方穆谨放开她的脚,笑容敛去。「叫个厢房,找个大夫先来看看。」旁人应了,沐醒去要厢房,向晚出去找大夫。杜丹很想拒绝这般劳师动众,却在他们家少爷的目光下,不敢吐出半句话。
一会儿,那大夫背着一堆药材,急急赶来了。
杜丹坐在厢房床上,那大夫要她伸了脚,将她布袋般的宽裤管往上卷起,察看伤势。
那白白的腿肚,竟是青紫一片,还渗了血。可见那踩得多用力,拧得多狠。
杜丹刚才没感觉,但这下见到自个儿的伤势,想到这地方真没人权,搞不好自己真的不小心就被搞死了,还可能是被虐死的,竟也悲从中来。
几位爷看她硬是忍着眼中的两潭水汪汪,表情都不是很好看,但现下少爷在场,主子没发话,其他人也只能静静地看着。
「这骨头可能有些裂了,幸好不严重,包着药,静养上十来天就没事。」大夫最後是如此说。
「大夫,我还能走呢!」杜丹听自己骨头裂了,不太相信。
「所以才说不严重,有人腿断了还是硬要下田呢!最後那骨长歪,腿也差不多废了。」听大夫这麽说,好几双眼睛瞪着那死会逞强的小丫头。
杜丹乖乖地让人缠了腿,向晚这才给了大夫银钱,将他送出去。
房内气氛有些诡异,杜丹缩着脖子,等着听训。
坐在桌旁,喝了口茶,东方穆谨才缓声开口。
「知道错在哪?」
「咱不该随便去那贵人去的地方。」她喏喏地应。
东方穆谨一笑。
「还真不知道。」他将瓷杯放下,声音幽幽慢慢,却冷了几分地说。「杜丹,你在我院子里,在我身边伺候,便是我的人,我东方穆谨的人,能让人随便欺了?」他语尾语调加重,刹时严厉起来。
杜丹没见过东方穆谨这模样,小脑袋缩得更低了。
「这也有我的错,没教你规矩。以後你记得,你是我的人,没主子的同意,打了你便是打了我,你敢教人打了,便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丢了我的脸面;落了主子的脸,便是不敬主,在外头没被打死,回来也得重罚……你可记住了?」「杜丹明白了。」她急喏喏地应。
其实她更想喊「大人冤枉呀~~」。谁知道有这规矩呢?她只知道就算是蒋老夫人,要处置别的夫人院里的人,礼貌上还是会知会一声,但她这可是在外头,又不是同一府里认识的,谁理她呀?